梦里被滚烫的棍子插的直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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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和今天难得起晚了,睁开眼已经是半上午,耳边传来哒哒的键盘声,夏清和眨了眨眼,看到季佰背对着他对着电脑打游戏,耳朵上挂着耳机。 他还有些没睡醒,疲惫的动了动,刚想要坐起来,突然发现自己的一只手放在……夏清和脸色一变,飞快抽出手,整个人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 怎么……怎么…… 他神色诡异的看着自己的手,就着室内昏暗的光线,能清晰地看到手指上粘连的液体,半干的液体粘在手指上,连指腹都被泡的发白起皱,再一想到这只手是从哪里拿出来的,夏清和的脸色乍青乍白,一时愣在那里。 “夏清和?你醒了?” 耳边传来季佰的声音,夏清和吓得一个激灵,慌乱的把手背到身后,抬起头却看见季佰连头都没回,看样子只是听到自己起床的动静随口一问。 夏清和松了口气,佯装冷静的“嗯”了一声。 “真稀奇,我还是第一次见你睡懒觉。”季佰模糊中好像笑了一下,“学习累到了?” “可能吧。”夏清和含糊一句,推开堆叠在腿上的被子,翻身就要下床。双脚踩上拖鞋,要站起来时不知怎么一软,险些跪倒在地。腿间那个存在感薄弱的女穴不知怎么火辣辣的,一走动就升起微弱的带着刺痛的快感。 夏清和错愕的睁大眼,不敢在寝室里呆了,匆匆往厕所跑。 也因此没有看见,自始至终背对他的季佰,反射在电脑屏幕上的脸突然微微一笑。 晚上,寝室里又是漆黑一片。 夏清和又被剥了个精光,光溜溜的背对着男人侧躺着,男人躺在他身后,一手搂着他的腰把人按进怀里,一手放在饱满的奶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揉。 白天要包在裹胸里,晚上又被男人无休止的玩弄,夏清和的两只奶子饱经摧残,却不知不觉被揉大了一圈,沉甸甸的坠在男人掌心里,十分色情。 然而今天晚上的重点不是它。 越过两人相拥的上半身,藏在薄被下的两人的胯部紧紧贴在一起,男人完全勃起的粗长肉柱硬邦邦的抵在双性人白嫩的股间,耸动着一下下往臀缝里蹭去。 猩红的龟头浑圆坚硬,顶端上翘,随着男人的耸动一次次没入夏清和夹在一起的股间,在雪白的臀肉上划出一道道湿痕,龟头顶着皱皱的屁眼磨了磨,吓得小屁眼紧紧的缩起来,又恶劣的划到敏感的会阴处,擦着细嫩的皮肉顶进双性人的阴屄,粗粝的柱身滑过薄薄的小阴唇,狠狠捣上阴蒂。 昨天被玩了大半夜的小阴蒂还没消肿,也缩不回去,硬硬的翘在外面,被大龟头一顶就软弱的颤抖起来,花穴跟着抽搐,大腿也下意识的夹紧,把男人夹的低声骂了一句,就着双性人细嫩的腿缝,重重的捣干起来。刺痛感伴随可怕的快感一齐窜进神经里,夏清和痛苦的咬住下唇,在梦中低低的抽泣起来。 他梦到自己被绑在黑暗中,有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从后面抱住他,用一根粗长的棍子在他腿间用力的摩擦。 他挣扎、哭喊、哀求,哭的嗓子都哑了,男人也不为所动,把他的女穴磨的又肿又烫,火辣辣的痛,偏偏那畸形的性器官却像发大水一样,把棍子喷的湿漉漉,抽送的越来越顺畅、越来越快。 “不要了……呜呜、别再磨我了……好疼……啊……嗯啊……”夏清和无计可施的哭泣,突然被男人搬起一条大腿,粗长的棍子紧贴他痛麻的腿心,把两瓣屄肉捅得开开的,硕大的尖端斜向上刺,竟然破开了他的逼穴,浅浅的插进小半个头部,然后飞快的退出去,下一次却又重重的捅进来。 夏清和怕的直哭,泪眼朦胧的抽噎,对着看不清脸的男人哀声祈求:“不要……求你不要插进去……啊啊、哈啊……不行的、插不进去的……” 男人却丝毫不理会他,一手抓住他的奶子大力揉捏,一手扳着他的大腿来回捅插,被野蛮破开的逼穴又热又麻,充血红透了,被棍子插的噗嗤噗嗤水声四溅。 夏清和已经连话都不会说了,被抱起来插的连连淫叫,口水包不住的流出来,两眼上翻,小腹火热紧绷,突然弓着腰剧烈的痉挛,夏清和潮红着脸尖叫一声,小屄大张着喷出一道淫水,兜头浇在那根棍子上。 捣弄不休的棍子被淫水淋的停顿一下,紧接着更加用力的抽插,粗粝的棍身又硬又烫,磨的娇嫩的屄肉胀痛不已,却又从那疼痛中泛起令人心痒的快意。 “啊、哈啊……不行了……不要再插、咕呜呜……” 夏清和被架起来插的意乱情迷,圆张着小口急促的喘息,漂亮的脸上散发出惊人的妩媚,突然,夏清和感到后颈一阵刺痛,好像被人咬了一口,还不等他反应过来,那根恐怖的棍子突然斜斜插进他被捅开一个小口子的屄中,头部在火热的淫肉上用力连捣了十几下,猛地喷射出一股股液体。 “啊、这是什么、哈……咕啊啊、好烫……哈啊射满了……好多……咕呜呜……” 纯洁的、青涩的肉道被那粘稠的液体玷污的彻底,粗长的棍子射完之后还在紧致的肉道里耸动了几下才抽出去。夏清和呻吟着战栗,小屄抽搐了一阵,从里面涌出一股股粘稠的液体。 然而这还没完,那棍子不知怎么又插进他腿心里,硬邦邦地操干起来。 “啊、怎么又来……呀啊……不要了、呜呜不要了……” 夏清和已经彻底没了反抗的力气,手软脚软的被男人抱在怀里,被滚烫的棍子肏的浑身酥麻,屄穴喷了一次又一次,腿间一片狼藉。 夏清和第二天醒来已经快中午了,季佰不在寝室里,回想起昨晚那个淫靡的春梦,他恍惚的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的睡裤好好的穿着,可拉开一看,就见腿根处糊满了精斑,短小的性器在梦里射了太多次,无精打采的缩成小小一团,夏清和抖着手掀开阴茎,弓着腰查看下面的女性器官。 那里已经成了一团糜烂的肉,阴唇充血外翻,阴蒂缩不回去的翘在外面,上面还粘了一点精液。 夏清和没有勇气再看了,他白着脸翻出手机,找到季佰的手机号一个电话打了出去。 对面接的很快。 “喂?夏清和?” 季佰的声音毫无异样,夏清和听到从对面传来嘈杂的呼声,他冷冷地说。 “你昨晚在哪里?” “我?我在外面跟篮球队的人开黑啊。” 夏清和愣住了。 “什么……?” “网吧包夜,赛季末冲刺呢。”季佰大咧咧地说,从他的背景音里还能听到凌乱的键盘声和几个耳熟的声音在大呼小叫,似乎就是他在篮球队的那些朋友。 夏清和的嗓音干涩:“你……昨晚没回来?” “是啊,怎么了?”季佰的声音突然紧张起来,很快来到一个安静的环境中,小声说,“你昨天晚上犯病了?是不是在哪儿睡着了?回宿舍没?” 夏清和的手攥紧了手机,混乱中听到自己平静的声音:“没有,就是起来没看到你。” 季佰轻轻笑起来:“担心我啊?我马上就回来了,给你带黄焖鸡米饭好不好?” “嗯,谢谢。” “跟我客气什么?那没事我先挂了?他们叫我呢。” “好,再见。” 挂了电话,夏清和一下松懈了力气,整个人瘫软在被窝里,睁着眼睛无神的望着天花板。 季佰昨天晚上没回来…… 自己有下课回寝室的记忆,说明自己是在寝室里发病的。 寝室的钥匙只有自己和季佰有,而自己平时也有随手锁门的习惯。 …… 只能是自己做的了。 夏清和苦涩的想。 我在晚上做春梦,射的到处都是,还欲求不满的把女性器官弄成那样。 还……还差点冤枉季佰。 “太可耻了。” 夏清和喃喃地说,手臂无力的遮住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