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哭(h)
远离饭厅的阮棠慢慢地抬腿上楼,可每抬一次泛着痒意的媚肉就被体内的硬物磨一下,等她上完两节楼梯时,已经抓紧楼梯咬着唇哆哆嗦嗦地高潮了。 唔,好羞啊o(╥﹏╥)o居然被一个玉柱弄上高潮。 阮棠咬着嘴唇粗喘着气,生怕自己的呻吟声会被听到。 重新站直后软软地扶着墙进了肖宴的房间,因为肖宴的房间比自己的房间近一点,阮棠此刻一点也不想多走几步路。 一沾床阮棠就倒头躺下,下面真的太难受了,湿湿痒痒的,还涨。 就这么静静躺了一会,阮棠恢复点力气后,就坐了起来,将裤子给脱掉了。果不然裤子里层已经沾湿一点点了,薄薄的内裤更不用说,已经湿透了。 抬臀将内裤也脱下,小小的布料上沾满了穴里流出来的花液,湿滑一片。 阮棠羞耻将它扔在一边,小手顺势往下摸。 两片沾满水的花瓣可怜兮兮的翕动着,那根一开始在穴口堪堪可见的绿色硬物现在已经看不见了。 想要弄出来的话,岂不是要自己伸手进去弄出来吗!? 阮棠心里一惊,手里的动作也一顿。 这怎么可以!好难为情的呀。阮棠嘟着嘴,又想到不弄出的难受,权衡了一下还是决定自己先弄出来。 女孩红着脸裸着下体坐在被子上后仰,一只手撑着上半身,一只手小心翼翼地往穴口探,白嫩的手指拨开湿滑的红艳花瓣往里。 “嗯.....”好软啊,又湿又热,脑子里晕乎乎地想到这个。阮棠抿紧唇,继续动作。 进了快半根手指后,细细的手指就被里面的软肉夹住,吓得阮棠快要哭出来,手一动也不敢动。 几个深呼吸后,阮棠继续往里插,终于刚碰到硬物时,心中一喜,就在她想将东西弄出来时,一个激动就将它往反方向弄。 “唔!”柔嫩的花心被顶了一下。 柔嫩的花心被硬物抵住,惊得阮棠留下泪来。 怎么越弄越往里呢,阮棠哭着想,哥哥回房间还要好久呢,怎么办?自己还要被它插那么久吗? 越想这些阮棠就哭得越厉害,又不敢放声大哭,只敢小小声地抽噎着,可一吸一顿间,穴内的玉柱就顶一下花心,娇媚的软肉就会将它缠得更紧,阮棠无助的流着泪。 楼下的肖宴陪客人用完饭后又聊了一会。 最后还是梁伯父看出他有些心不在焉,提前告辞了。 肖宴略带歉意地送走梁家老小,然后转身大步地上楼。 肖宴首先去的是阮棠的房间,没看见人才返身推开自己房门。 映入眼帘的就是半裸的下体,大张的腿以及红艳濡湿的腿心,屁股下面的深灰色被子湿了一块,女孩脸色潮红,扁着嘴无声地哭泣着,抬头看见来人后眼泪更像是不要钱似地往下流。 “呜呜呜....阿宴哥、哥哥.....唔...”阮棠哭泣着叫起来小时候的称呼。 肖宴心中满是疼惜,将她搂在怀里,轻轻地给她擦眼泪,心疼地在她印下一吻,哄着:“不哭,阮阮不哭,告诉哥哥怎么了。” “呜呜呜....”阮棠将自己埋进他的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惹得男人心疼不已。 肖宴拍着她的背哄道:“不哭,阮阮乖,告诉哥哥怎么了。” 阮棠揪着他的衣服慢慢止住哭泣,但是先前哭的太厉害,这会还在抽噎着,穴里玉柱也随着她的起伏而顶弄着花心,再加上男人的气味和温柔抚摸,阮棠就又绷着小腹泄了出来。 “唔!呜呜呜...哥哥”高潮的阮棠哭喊着“顶到了..不要它...要哥哥....呜呜....”穴口流出的水洇湿了肖宴裤子。 听着她的话语和进来看到的景象,肖宴已经猜的七七八八,此刻怀里的人被自己达到高潮,男人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 肖宴捧着她的脸吻了吻:“阮阮,玉柱是不是还在里面?” 阮棠点头,对唯一可以求助的人送上自己的唇,唇瓣贴合研磨,带着哭腔道:“哥哥,帮帮我....呜呜...帮阮阮拿出来,求求你了,哥哥。”说着说着又要落泪。 此刻的阮棠完全不记得他才是让她难受得罪魁祸首,被玩弄到哭泣卖乖地求他。 “好,哥哥帮你弄出来,不哭了。”吻了吻她的眼睛,答应帮她弄出来。 肖宴将她放躺,双腿拉到最开,分开花瓣将自己的手伸了进去。 “阮阮,别夹。”紧盯着她的花穴的男人安抚地摸摸她,“放松点。” 伸了快要半个手指才摸到里面的东西,两指轻轻的夹住玉柱,往外拉,却受到穴里媚肉的阻拦,废了一番力才将它完整抽出来。 窄小的肉穴失去堵塞,储存在里面的花液顿时哗哗往外流,弄湿了一大片被子。 “好了,阮阮不哭,哥哥拿出来了。”肖宴将沾满淫水的玉柱放置一边。 “唔,抱抱。”阮棠红着眼睛撒娇。 肖宴在床边坐下,伸出大手,将她拉到怀里,抚着她的背。 果然是个长不大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