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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所谓的道门,到底在修什么。 和尚每天飘荡在道门混吃混喝,闲来无事瞅着道长那些个小徒弟,总结起来。 晨起一套拳,拳毕就开饭,开完饭上早课,课一上就到晌午,晌午吃饭,下午自修,自修什么呢,反正每天不知道在学什么,各自都有做的,然后就到晚上,晚饭过后再各自休整一下,最后一天以道长为首齐聚一堂在供奉着祖师爷的大堂打坐,打坐结束就能睡觉了。 所以这一天他俩在房顶鬼混,成功让道长误了晚课时间,当大徒弟带着一众小徒弟找师父的时候,成功地,让和尚坐实了花和尚歧视,并且收获一众“你居然敢带坏我们师父你罪无可赦”的仇视,叫童谣有苦难言。 喂,明明被狠狠糟践了的是我啊,我。 被榨干的和尚就那么瘫在远处,奄奄一息,另一个当事人心满意足整整长袍,跳下屋顶。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没事人一样,对瞠目结舌的徒弟们说:今夜晚课取消,各自散了吧。 徒弟们哦着散去,月下就又只剩下和尚和道长。 还下得来吗?道长很自然地问,像在说今夜月色真美。 ……怎么可能啊! 说实在的他连伸手提裤子的力气都被折腾没了,被搞得精神异常清醒,感觉这辈子都没这么清醒过。以前那些荒唐事,刻骨铭心的记忆,走马灯似的飘过,他趴在屋顶,听着蝉声,长长地叹口气。刚要伤感,冷不防胳膊旁冒出一个脑袋。 和尚:你干嘛? 道长:带你下去,或者你想在这躺着? 和尚瞅着这气定神闲悬在空中的脑袋:你们修仙的真会轻功啊? 道长:你念经那么多年戒色了吗。是梯子,我的童大将军。 道长不疾不徐登上梯子,把和尚衣服给他裹吧裹吧,背在背上,又一步一步登下梯子。 毕竟是两个大男人的体重,和尚听着梯子咯吱咯吱的呻吟,干脆闭上眼不去想梯子嘎嘣一声中途裂开的可能性,一边抱紧了救命稻草。双手就那么摸啊摸,摸到了道长充实的胸肌,出色的腰肌。一边摸一边寻思,你这道长肯定没少背着徒弟偷偷吃肉,摸得道长叹口气,加快了回到地面的步伐。双脚刚踏回地面,梯子就裂开了。和尚嚯了一声,又继续摸。 道长一边好脾气地被摸,一边问你今晚睡哪。 和尚理所当然回答道:去你那,给我按按胳膊腿,不然恐怕明天没法下地了。 道长回答:你要这么打算的话,恐怕你后天也别想下地了。 和尚:禽兽。 道长:你知道我在想什么,还打算继续这样吗? 和尚:也行,毕竟别人都说我禽兽不如。 11. 最终,道长第二天错过了一整天功课。 12. 道长错过了第三天的功课。 13. 道长的小徒弟们开始议论纷纷,是不是该改口叫师娘了。 大徒弟赏了他们一人一拳,并对不争气的师父发出恨铁不成钢的叹息,领着小徒弟们展开一日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