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夜袭皇上(草病号/折磨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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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层帷幕之下,弥漫着浓烈的药香。 众多宫女不敢拦着,楼主便着了一件抹胸露背的襦裙进了屋,背上呈现半露出的狰狞龙头。她少见地披着头发,用唇膏将唇上抹了淡淡的红。帷幕之中,有淡淡的咳嗽声传来。 她轻轻挑开所有帷幕,鼻间弥漫的药味也越来越浓。 她眼里的笑意更甚。 最后一层帷幕揭开,她面前是一个高大的男人,背对着她坐着。他束发着衣,身上是龙纹的袍子,身份显而易见——一国之君,龙启钧。 龙启钧没有转身,而是看着手中的卷轴,时不时咳嗽一下。楼主赤脚走到龙启钧身后,轻声唤道:“皇上。” “若你愿意,叫我启钧便可。”龙启钧放下卷轴,“多年未见……你,兴许是变了许多,朕都不敢认了。” “我是变是不变,皇上转头看看不就知道了。”楼主笑眼盈盈,却只是站在龙启钧身后,并不去刻意到他身前谄媚讨好。 龙启钧转身,眼里有淡淡的惊艳。朝堂上那一面,楼主是掩面的。只是为了不让大臣窥见她的真面目。而如今楼主就这么在他面前,昔日的少女已经长大,眉眼间更多了些强势意味。 “皇上,准备好了吗?我来取我四年前约定好的东西。”同时楼主也在细细观察龙启钧,因为病弱,龙启钧的脸有些消瘦和苍白,但依旧不掩那份英气。她的视线逡巡往下,笑道:“好雅兴。” 她夸的是龙启钧那身龙袍。 龙启钧伸手想解开自己腰带,却被楼主抢了先。她一层层剥开龙启钧的外衣,一具裸呈的身体就这么展现在她面前。虽然因为病弱已经消瘦了些,但依旧是一具轮廓分明的身体,该有的一样都不少。 而让她惊异的是,龙启钧的下身已经净毛,现在是一片光洁。一根深红色的性器软垂在囊袋上,尺寸可观。 她的手伸到龙启钧下身,拨开性器和囊袋,一代帝王的后穴也是干干净净的嫩粉色,显然未曾被人开拓过,她的手慢慢按压进龙启钧的后穴:“已经净身过了?” “嗯。” 楼主的前戏并不温柔,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有前戏。确定那处已经干净后,她把裙子掀开,露出里面玉质的假阳,便抓着龙启钧的腰挺身进入。 “嘶……”龙启钧的脸上露出少见的吃痛和脆弱,就见楼主轻柔问道:“疼吗?” 她接着还想说“疼就对了”,但一想面前这人毕竟是天子,还是收敛一些,刚想说:“那我温柔一点”,就见龙启钧摇了摇头,反而主动地张开双腿:“……按你喜欢的来。” 他略显苍白的唇微微颤抖着,显然是被不加温存的突然进入疼到了,眼神却温柔而坚定。换作任何一个后宫嫔妃来,恐怕都要永远深陷于这帝王暂时的温存。 “……你对你的每一个后宫宠妃都那么温柔吗,皇上?” 楼主的阳具被温软的后穴包裹着,她双手撑在龙启钧身边缓缓律动腰身,每一下都将阳具彻底没入龙启钧体内。她能感觉到龙启钧的后穴在本能地收缩,包裹着她的阳具。 “朕不……朕只对你。”龙启钧摇摇头,又轻轻咳了两下,“朕有病在身,不宜行房。” “那照皇上这么说,我是应该现在离开?”楼主知道龙启钧只是告诉她他不再碰其他女人,却莫名地有心火滋生。她进入他身体的力度更大了一些,逼出龙启钧几声低喘和更激烈的咳嗽。 龙启钧忍着病痛带来的痛苦,努力更加放松自己以好好接受楼主的进入。“留下来。” “皇上这是在命令我?” 不比对龙玉偲时的无理取闹,对龙启钧,楼主每个问句和斥责都能让旁人感觉到一股切实的压力。若换个人来说这话,脑袋都不知道已经掉了多少回。 “请你……留下来。”龙启钧闭上眼,又睁开,眼里有淡淡的疲惫:“怎么连你也欺负朕……” 事实上,普天之下并没有第二个人敢欺负当朝皇帝。 “嗯……”随着楼主的挺身进入,龙启钧的腰身绷紧,这是一场对他来说并不算畅快的性爱,甚至带了七分痛苦。 楼主换了个顶撞的角度,找着龙启钧的前列腺点,慢慢厮磨。龙启钧欲得到快感而不得,却又被不间断地刺激,那根软垂的龙根始终没有立起,前列腺液却流了满腹。 一场对龙启钧来说极其漫长和煎熬的性爱结束,楼主却痛快万分。借着与帝王交合吸纳天地灵气,对她的修行是很大的助益。 她学不会温存,也不打算温存。龙启钧的冷汗浸透被单,她索性将被单扔在地上。龙启钧看着楼主,虚弱地笑了笑,又轻咳了一声:“你果然没变。” 还是四年前那个任性恣意的龙灯。 “我要是变了,就不是我了。”楼主捡过一旁的卷轴,换了张卷轴放在床边,正是乐宝将军带来的那张。龙启钧看着那张卷轴,没有作声,只是默默整理好自己的衣装。 “皇上,计划稳妥,我们需得将五王爷逼至绝路,不能让他扶植三皇子上位再夺权。”楼主淡淡道。“只是你需得放权病遁,你当真愿意?” 多少人为权之一字削破了脑袋,这明明有回旋余地却愿意放权的帝王,她还是第一次见。 “帝王局事关天下苍生,为了护住这天下,我必须放权。”龙启钧声音无悲无喜,这只是他必须做的事。“占星台上国师立帝王局,有时间你可去找下他。” 纳兰占天三年前才入宫,她倒是真没见过,楼主沉吟:“我会去见的。” 为瞒过太医与背后心有所指之人,龙启钧的病是真的。楼主看着龙启钧,却一点怜惜都生不出来。她站起身,再给自己披了一条外套,看着半躺在床上的龙启钧:“皇上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了?” 那浓烈的药味闻久了也就习惯了。 龙启钧摇摇头:“没了。” 楼主点头,再迈出皇上寝殿。大皇女被拦在寝殿前,面色愤愤:“为何不让我进去?” “这……”宫女们面色难堪,楼主刚走出来,她指着楼主:“为何她能进,我不能?” 她只是想来关心一下父皇的身体,却屡屡被拦在门外。在她眼中是外人的楼主却能通行无阻,大皇女如何也想不通。 “龙绸姑娘。”楼主对大皇女施以一礼,“我找你父皇是有要事在身,不便由外人传递。” “外人”龙绸:“……” 虽然气愤,大皇女的修养还是让她深呼吸了几下,压抑住内心的委屈和愤怒。宫女们面色为难地看向楼主,她们都是皇上身边多年的宫女,知道楼主这个人的重要性,但也不方便对龙绸解释。 楼主在宫内的那段时间和大皇女距离太远,楼主又常常闭门不出,因此除了皇上、五王爷和太子还真的少有人知道她的存在。 “我父皇抱恙在身,我已经连续几日不能见他,这……”大皇女越说越委屈,只是皇家的教养让她的暗自神伤显得含蓄了许多,“……凭什么你这个刚进宫的能见,我就不能见?” “龙绸姑娘,也许你听过龙女降世的预言?”楼主不卑不亢,示意她们身旁的宫女在一旁待命。宫女们机灵,都沉默地垂手立在一旁。 “我听过,但……那不是个神话吗?”龙绸茫然了一会,她长期在深宫,对朝堂之事并不敏锐,也没有夺嫡之心。 天降神龙,福泽万世。 “那前几日,龙女被请回宫,你知道那龙女是谁吗?”楼主继续问。 龙绸毕竟也不是傻的,她吃惊地看向楼主:“难道你……你为何长期在宫外?”按理来说,龙女需被保护,留在宫内。而宫外毕竟多只眼睛盯着,更是危险重重。 “你父皇因何得病?朝堂形势如何?思乡楼楼主刺杀一案引人心惶惶,你可知道?”楼主一边说着,一边朝着龙绸走去。龙绸下意识地觉得惊惧,竟微微往后退了一些,又觉得自己不能失了皇家的颜面,又站定了:“……我不知。” “这些问题的答案,就是我为何能自由入你父皇寝宫的答案。”楼主停住脚步,“他不想让你进寝宫,与不想让你进朝堂的原因一样。你是他的女儿,他想保护你。”她看向龙绸,眼中带了一些悲怆,“而那被刺杀身负重伤的思乡楼楼主,就是我。” “天啊……”龙绸小声地惊呼了一声,看向楼主的眼神带上了一丝心疼。“我知道了。” 她咬咬唇,向楼主也行了一礼,再被宫女抬轿回去。 “如果帝王家的小孩儿每个都这么好骗就好了。”楼主想,“怎么龙玉偲就那么精呢?” 这时,被调配到楼主身边的太监小团子匆匆忙忙跑过来:“主子,主子……”他一个踉跄,差点刹不住车。 站稳后,他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大宫女,她在……花无辞小主……” “花无辞?他在被干啥?”楼主听得一脸莫名。 “大宫女在以训诫之名,为、为难花无辞小主,正准备打他板子……” “他们现在在哪?”楼主问。 “丹青宫……咦?”小团子话音刚落,一抬眼,楼主早已没了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