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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破处、子宫内射

    林鹿在爸妈走了之后没有立刻去男主家,而是去一个自助成人售货机购买了一个跳蛋,半塞入阴道,使其同时按摩到阴蒂。

    “叮铃铃~”

    祁京生打开门,林鹿站在门外,正值夏季,林鹿穿着原主的蓝白色校服,调整过的身体把胸部布料绷紧,扣子承担不住般使得两粒之间漏出微微缝隙。

    祁京生目光不由自主被林鹿那因为抱着书籍而托举显得愈发凶器的前面吸引,莫名觉得燥热。

    “京生哥,麻烦你了。”林鹿维持着乖乖的表情不好意思地向京生笑了一下。

    “没事,进来吧,外面热。”

    祁京生觉得一定是太热了,以至于他都想要不顾礼节地扯扯衣领口透透气。

    不过他永远不会做这样的动作,这样太不礼貌了,他想到,规规整整的白衬衫上方是莫名滚动的喉结。

    祁京生带着林鹿来到书桌旁,两人并肩而坐。

    “我们在这儿学,鹿鹿你坐这儿。”

    祁京生也坐了下来,开始学习,不过他总感觉有一点点嗡嗡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在抖动,他四下看了看,没发现什么,以为是错觉,就继续学习了。

    林鹿认真地学习了一会,熟悉熟悉原主现在学的进度,而祁京生却慢慢觉得有点难熬,林鹿笔直地坐着,从他的眼角视线却是前凸后翘,鼻子更是一直能闻到一股幽幽的有点香有点骚的气息,竟引得他下身高高翘起,不知如何是好,他平时情欲不怎么有,自撸虽然听同龄人说过很爽,却也不感兴趣。

    林鹿学着学着,突然闻到情动的气息,眼尾一扫,那祁京生腿间鼓起好大一块,还一跳一跳,应该是食爱魔的体质连带着使得这副身体爱液都有着催情的作用。

    这倒是不用再费心思使着祁京生看着自己,可以开始下一步了,他现在眼珠子都快黏在林鹿身上了,不过表面上却是正襟危坐,手里还捧着书,除了拥鼓鼓的下身和根本不在书上面的心思。

    林鹿胳膊动了动,不小心般把笔碰落在地,她弯腰去捡,背部对着祁京生,笔滚得稍微有点远,她近乎下腰,由于还坐在板凳上,校服的裙子不够长,使得白色漏了出来。

    祁京生全部注意力都在她身上,随着林鹿的下腰,他跟着注意力便集中在仅存的翘臀那儿,因为两腿分开,他看见了白色,中间有一个什么东西在颤动,而上面湿了一大块,白色暗了许多,更有黏黏腻腻的水儿在板凳上聚了一摊。

    他看见那儿又咕叽冒了一汩出来,空气中的骚香味儿越发浓重,祁京生意识到了什么,他虽然不怎么注意,但是周围正值青春的男同学却不少在他旁边谈论这些。

    祁京生的胯部越发的肿胀,他的呼吸粗重了许多,祁京生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看起来乖巧的邻居竟然、竟然如此的淫荡,她平时难道都是带着这个东西?!认真学习的同时内部却那么不堪,他觉得不应该再看别人的私处,却又目不转睛,双眼直勾勾地盯着。

    林鹿慢腾腾地捡到笔直起了身,祁京生慌慌张张扭头,看起来很是认真学习。

    林鹿却不肯这么放过他,她扭头看了看他,“京生哥,你怎么直喘气啊,是太热了吗,脸也好红。”

    说着靠近他将手贴在了额头上,“额头也好热啊。”

    祁京生随着她的靠近,香气更为浓郁,还有一丝丝水黏黏的流挂在腿间,随着她的动作靠近滴在了他的手臂了顺着滑落,祁京生再也忍受不住,一把抓向了林鹿的阴部,顺着心意狠狠蹂躏了几把,修长的手指再带着一手水问向林鹿,“你是来学习的还是来发骚的?骚货。”

    林鹿瞬间脸色苍白,慌张地摇了摇头,“不是的,我,我只是太痒了,只能用这个解解痒。”

    林鹿抱住祁京生的胳膊,饱满的胸部挤压着,“京生哥,你不要告诉别人,我也不想的,我实在受不了,你别告诉别人,我,你想要我做什么都行!”

    林鹿慌张极了,抱着祁京生无措地哭了起来。

    祁京生因为问出来那句话,仿佛打破了什么坏掉了一样,他不在保持着惯常清冷的神色,眼神变得邪肆起来,听到林鹿最后这句话眼神闪了一下,“做什么都行,我不用你做什么,我来把你这骚穴堵一堵,免得它天天到处发浪,都给邻居家大水淹了。”

    说着话,他把林鹿往床床上一腿,把白色撕烂扯下来,看到了还留了半截跳蛋在外面的骚穴,经过跳蛋长期的剧烈运动,穴口一吸一吸,两瓣阴唇大开,颜色充血般的红,祁京生把跳蛋往外一拔,水哗啦啦的往外淌,他用力的揪住阴蒂,使劲的拧了拧,“骚货,你把我床单都弄湿了。”

    “对、对不起,啊……好爽。”林鹿本就敏感异常的小穴被这样粗暴的对待,直接高潮喷水,溅了祁京生一手。

    “你还真是会发大水啊,这么浪,是不是早都跟人干过了,有几个,爽不爽,骚货。”

    祁京生双目赤红,彻底暴露出他的本性,脏话施虐使得他精神上爽的欲欲升仙,他急切地解开裤子拉链,露出已经肿胀难耐狞筋遍布地流眼泪的肉棒,只能从还有点青涩的颜色看出它很少被使用过。

    “不,我没有,是它太敏感了。”像是应和着林鹿的话,被羞辱的小穴又咕叽咕叽的冒起了水,无穷无尽。

    “还说没有,看看你这骚红的穴肉,没少被玩吧,又冒水,你这是报复我吗,故意淹我的床单?看我不把你堵住。”

    祁京生将肉棒戳向骚穴,都不用瞄准,那失去了跳蛋而一开一缩的穴口清晰可见,龟头轻易地被容纳进去,里面的穴肉挤压龟头,似推拒似吸吮,不断的穴肉把肉柱带进去一截,两瓣阴唇也亲密的磨着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