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舔到潮吹/臀交
白璟宁打了个寒颤,他捞起地上的短袖,衣服上沾满精液和淫水:“这怎么穿?” 沈朗已经换好短袖和牛仔裤,看起来人模狗样的。他把脏衣服卷起来放进背包里,拿下挂钩上的衣服,对白璟宁说:“你选一套穿。” 浅色的衣服很透,白璟宁挑了一件黑色短袖,穿上后发现乳头的地方还是很明显凸出来一块,他抬手按了按,试图将它按下去,但被吸肿的乳头根本经不起这样粗暴的对待,白璟宁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他把衣服又脱下来,递给沈朗:“你先去付钱,付完钱剪掉吊牌我再穿。” 沈朗接过衣服,走出试衣间。接待白璟宁的那位店员刚好也在收银台,她看向沈朗的眼神带着点疑惑,好像在问:这个人不是早就走了吗?怎么还换了一套衣服? 沈朗没管店员的眼神,走到收银台付钱。他身材颀长,透过薄薄的棉质T恤,能隐约看到肌肉的线条。 收银员看着手上明显不是沈朗型号的衣服,提醒道:“先生,这两件衣服型号有点小,你要换成你身上穿着的衣服的型号吗?” 沈朗摇头:“不用换,麻烦把吊牌剪掉。” “好的,先生。” 另一边,白璟宁正从背包里掏出纸巾收拾试衣间的一地狼藉。他的衣服都脏了,全身上下只穿了沈朗的外套,蹲下身擦地板时,腰部连着臀肉全露在外面,他边擦边小声咒骂:“沈朗这个精虫上脑的傻逼,一天天的只知道发情,自己爽够了,也不知道把试衣间收拾一下。” 白璟宁这两天虽然老是骂沈朗,但他不擅长骂人,翻来覆去还是那几句话。 沈朗推开试衣间的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白璟宁穿着他的外套,撅着屁股擦地板,稍长的衣袖被卷起一截,汗水从发根滴到脖子上,嘴里却在喋喋不休地骂他。 “骂够了?”沈朗关上试衣间的门,一巴掌抽在白璟宁的臀肉上,指尖甚至拍到了红肿的穴口。清脆的声音在试衣间里回荡,穴口被刺激,兜不住的淫水和精液又滴到地板上, 白璟宁顾不上揍回去,夹着腿蹲下继续擦地板:“你别捣乱行不行!” 终于把地板收拾了七七八八,白璟宁站起来,打开沈朗提回来的袋子,拿出短袖和牛仔裤,他把手伸进去翻了一阵,没摸到内裤:“内裤呢?” 沈朗笑了一下,把白璟宁买的那几盒内裤扔过去:“你不是给我买了内裤吗?你自己挑一条穿。” 听到沈朗的话,白璟宁脸都绿了。他给沈朗选的都是小号内裤,别说他了,十来岁小孩都不一定穿得进去。他咳了一声:“不好吧,这些都是我赔你的。算了,我穿之前那条。” 沈朗从袋子里取了一盒,撕开包装,拿出一条前后都画着卡通图案的黄色内裤:“嗯?我看这条就挺适合你的。” 白璟宁看着沈朗手上的那块黄色破布,满脸写着抗拒:“不用了,你自己穿吧。” “你买太小了,我穿不了。”沈朗甚至饶有兴致地拿着那块破布在身上比划了两下,他又递给白璟宁:“穿吧。” 白璟宁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咬咬牙,拿起那块破布,几下穿好,又伸手去够沈朗买的牛仔裤。 卡通图案的位置很微妙,正好印在裤子的中间,白璟宁性器将图案顶起一个弧度,沈朗看着看着就忍不住笑意,他手握成拳,放在嘴边挡住上扬的嘴角:“我出去了,你换好就出来吧。” 白璟宁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他站起来穿上牛仔裤,牛仔裤是紧身的,略硬的面料和内裤紧紧贴在一起。原本内裤就偏小,穿了牛仔裤后,内裤的边缘几乎要卡进阴唇里。他尽力忽略下身怪异的感觉,拿出黑色的T恤换上。胸前还是凸出来两个点,他把手探进沈朗挑的内衣袋子里,竟然真的找到了一件和背心差不多的内衣,他心里挣扎了一瞬,还是把内衣放回原位,穿上了沈朗那件薄外套。 所有的衣服都被白璟宁一股脑地塞进沈朗的书包,他别扭地提了提牛仔裤,推开试衣间的门,把沈朗的书包扔过去:“走吧。” 沈朗接住明显重了很多的书包,挑挑眉,跟在白璟宁后面走出男装店。 回程的路上俩人搭了地铁。刚过下午四点,地铁上人不多,阳光透过洁净的玻璃照进车厢,把蓝色的地板切割成不同的形状。车厢内舒适的温度和窗外飞驰而过的写字楼让他昏昏欲睡,他靠在椅背上,眼皮沉重得睁不开,恍惚间他好像靠上了某个坚硬的东西,摇摇晃晃的脑袋终于有了停靠的地方,他放心地闭上眼,沉沉睡去。 白璟宁没睡多久,地铁就到站了。沈朗把他摇醒,他揉揉眼睛,有些迷糊地睁开眼:“嗯?到了?” “嗯。”沈朗提起两个人的背包,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肩膀,拉着白璟宁下地铁。 沈朗的步子迈得很大,白璟宁小跑跟上沈朗的步子,挤进阴唇的布料在阴唇和穴口来回摩擦,白璟宁下身又痒又疼,走路的姿势变得不自然。磕磕绊绊地走出地铁站,沈朗放开白璟宁的手,白璟宁终于可以龟速地往前走。 沈朗一直走到路口才发现白璟宁没跟上来,他站在路口等了一会儿,白璟宁还没跟上来。他拿出手机,搜了一圈附近的外卖,没有卖药的。他又点开地图,发现一公里外有一家大型药店。 “你站这儿干什么?”白璟宁总算挪到路口。 这里离民宿只有两三百米,沈朗低头看了眼时间:“我去买点东西,你先回去。” 白璟宁接过沈朗递来的书包,问:“你去哪儿啊?”问完他突然觉得自己似乎管得太宽,又补上一句:“你别出去瞎搞,染上一身病回来。” 作为一个才和沈朗干过一炮的人,白璟宁觉得这句话歧义很大,听起来像是个劝老公不要出去乱搞的小0说的,他恨不得刮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操,算了,你爱去哪儿去哪儿。” 沈朗眼里有明显的笑意,他伸手把白璟宁的头发揉得一团乱:“走了。”沈朗的背影消失在街角,白璟宁放在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上显示“沈朗”两个字,白璟宁疑惑地接起电话:“有事?” “我背影那么好看?看了一路也不舍得走。” “靠,我等绿灯呢,你也太自恋了吧。” “行,早点回去。”沈朗挂断电话。 红灯终于转绿,白璟宁慢吞吞地过马路,又艰难地走回民宿。民宿很安静,白璟宁推开房门,躺到昨晚他和沈朗睡过的那张床上,蜷起双腿,一点一点蹬掉牛仔裤,再脱掉那条又小又幼的内裤。肉穴没了束缚,残留的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流,白璟宁突然想到身下的床单是沈朗早上刚换的,他猛地坐起来,捂住下身飞快跑到浴室洗澡。 浴室里热气蒸腾,镜子上全是水雾,他闭上眼睛,享受热水流过皮肤的感觉,但哗啦的水声让他错过了门外的细微动静。 白璟宁进来时没拿睡衣,浴巾昨晚用了还没洗,他想沈朗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回来,于是放心地打开浴室门,一抬头就和坐在床上的沈朗大眼瞪小眼。 沈朗也愣了一瞬,下一秒他拿过床头的塑料袋,说:“过来。” 白璟宁慌忙捂住下半身,他侧过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让你过来。” “这...不是吧?下午不才做完吗?你这性欲太旺盛了吧。”白璟宁难以置信。 沈朗深吸一口气:“傻逼,给你上药,不是要操你。” 白璟宁抓了抓还湿着的头发,尴尬地走到床边:“你去给我买药了?买的什么药啊?” 沈朗没理他,起身去卫生间洗手。白璟宁躺到床上,又问:“沈朗,这药治什么的啊?” 沈朗从卫生间出来,手上还滴着水,他把手指擦干净,站在床边,一字一句说:“治你骚逼的。” 白璟宁一想到沈朗的手指会伸进肉穴,把药膏均匀地涂到穴肉上,穴口就忍不住一阵收缩。 沈朗把白璟宁的腿掰开,红艳的穴口露出来,穴口微张,他伸手刮了点穴口流出来的水:“谁性欲旺盛?”沈朗的手刚洗过,有点凉,忽然落在穴口上,冻得白璟宁抖了一下。 白璟宁不说话,沈朗的手指划过被内裤勒出来的红痕,又在大腿的嫩肉上游走。沈朗手指的动作很慢,像是把白璟宁当作画布,手指划过他的身体,一点点的在他的身体上作画。 “我我我,是我,我性欲旺盛。”白璟宁怕痒,又捂住逐渐硬起来的阴茎和流水的花穴。 沈朗把枕头垫在白璟宁的腰下,拨开他的手,“放松,给你涂药。” 微凉的手指探入温暖的甬道,沈朗试着动了两下,原本放松的穴肉紧紧绞住入侵的手指。沈朗把白璟宁的腰抬高,肉穴后面某个粉嫩的穴口也暴露在他的视野里,他扫了一眼,暂时没对这个地方生出性趣。 白璟宁的肉穴像饱满多汁的软桃,随便插几下,就流出很多水。白璟宁小腹有点发麻,难耐的在床上扭动:“嗯...你不是要给我上药吗?” “嗯,在上呢。”沈朗漫不经心地答着。 床头柜上的药盒都没有开封,沈朗在给他涂空气呢? 沈朗低下头,把白璟宁勃起的阴茎拨到一边,近距离地看他的肉穴。阴唇里藏着的阴蒂很小,沈朗用手指刮了几下,阴蒂就开始发硬,小小的一团鼓起来。他放开阴蒂,两根食指伸进肉穴,扒开穴口,看到里面的微肿的穴肉。沈朗检查的动作很认真,呼吸喷洒在穴口和阴蒂上,白璟宁得屏住呼吸才能克制自己的呻吟。 因为检查的关系,沈朗的头和穴口离得很近,白璟宁的手鬼使神差的抓住沈朗的头发,用力往下一按。 周围的空气似乎在瞬间凝结,沈朗过了几秒才抬头,他的鼻尖上缀着晶莹的液体,表情不喜不怒,问:“你干什么?” “你不是渴了吗?我请你喝水啊。”白璟宁想到沈朗让他口交时说的话,模仿着他的语气。 沈朗舔了舔嘴角沾到的淫水,露出个笑:“是吗,那我还得谢谢你。” 白璟宁正想说不用谢,就被沈朗的下一个动作惊到了——沈朗竟然真的开始给他口交了! 沈朗含住两片阴唇,嘴里尝到了淫水的味道,不难吃,很像隔夜的花的味道。他把阴唇吸进嘴里,用牙齿磨着阴唇前面一点肉。痛觉刺激了白璟宁的性欲,淫水竟然流得更多。沈朗松开阴唇,淫水就争先恐后地往外涌,他伸了三根手指进去,捅一捅就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白璟宁控制不住的摆动胯部,沈朗捉住他的腿,头埋下去,舔上他的穴口。红肿的穴口温度偏高,舌尖在穴口处试探,每一次要刺进去时又退出来,反复几次,在白璟宁以为他不会再进来时,他又突然把舌尖送了进来。肉穴里面的温度更高,舌尖在肉穴里绕了一圈,卷了一大股淫水到嘴里。 沈朗舌尖每次刺进肉穴,白璟宁都会主动挺腰把穴口送到他的嘴里。粗糙的舌头反复刮过温暖紧致的穴肉,修长的手指又开始蹂躏可怜的乳头。白璟宁的手抓着沈朗的头发,小腹不停的抽动,他想叫沈朗停下来,又想让沈朗更用力。 沈朗撑起身,原本红艳的穴口被舔成熟透的颜色,他抓着白璟宁的手,让他抱住自己的腿。他又低下头开始舔穴,穴口被舔得松软,舌尖可以轻松插入。有了前一次舔穴的经验,沈朗的舌尖灵活的在敏感的穴肉上刺探,淫水顺着沈朗的下巴流到床单上。 白璟宁脚底发热,腹部从中心开始一圈圈发麻,手指紧紧抱住膝盖,很快就要高潮。 但沈朗的舌头忽然停下,甚至离开了肉穴。骚穴开始发痒,一阵阵痒意从骚穴发散到小腹,再传到身体每一个部分,白璟宁忍不住呻吟:“嗯…啊…沈朗…你进来啊…”他目光有些涣散,也不知道是要舌头进去,还是要用更粗更大的东西填满他。 沈朗侧过头,开始舔白璟宁大腿内侧的嫩肉,他叼起一小块儿皮肤,用力吸着,很快就留下一个艳丽的吻痕。 白璟宁的大腿根被吸出一片斑驳的吻痕,但这远远无法缓解他肉穴的痒,他抓住沈朗的肩膀,断断续续地问:“沈朗…你进来…别…别玩了…” 沈朗的唇舌从大腿根舔回肉穴,但只吸了几下穴肉就开始舔阴唇,大阴唇小阴唇被舔得油光水亮,饥渴的穴肉只能用尽心机的收缩,企图得到一点怜爱。白璟宁的手又抓住沈朗的头发,想学着上次一样把他的头按进自己骚逼里。但这次沈朗早有防备,白璟宁的手被他扣在床上。 他笑了一下,对着白璟宁的骚逼吹了口气,微凉的气息喷在穴口,穴肉收缩得更明显了。他看着穴肉可怜的收缩,埋下头,挺拔的鼻梁压在阴蒂上,鼻尖陷入穴口,又抬起头让鼻尖顶过阴蒂。 “啊…哈…”白璟宁恨不得自己动手,好好的揉一把阴蒂。 沈朗似乎玩够了,他张嘴含住穴口,舌尖挤进穴肉里,像在吸食某样鲜嫩多汁的东西一般,熟透的肉穴被吸得滋滋作响,白璟宁甚至能听到沈朗吞咽的声音。 肉穴里的淫水越流越多,白璟宁的手抱不住双腿,腰线绷直,一股股淫水从穴口直直地往外喷。 沈朗抬起头,眼角、鼻尖、嘴唇上都站着透明的淫水,他抬手擦了一下眼角,低声道:“水确实挺多的。” 肉穴里的淫水终于喷完了,但白璟宁的性器还硬着,没有发泄。沈朗把白璟宁翻了个身,白璟宁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扭头就看到沈朗在脱裤子,他瞪大眼睛。沈朗拍了拍他的脸:“放心,不操你,把腿夹紧。” 白璟宁是个男人,自然懂沈朗的意思,他转过头,双腿夹紧。 沈朗的鸡巴在白璟宁的屁股上磨了几下,龟头往下不小心蹭到菊穴,居然没有想象中的反感,这让沈朗有点惊讶。 灼热的性器抵在白璟宁的腿间,龟头甚至顶到了肉穴口,穴口一圈的媚肉小心地吸着龟头,沈朗往下退了一点。找好角度,沈朗像后入式一样开始用力抽插,好几次龟头都顶到湿热的穴口,仿佛下一秒就要操进去,但每次沈朗都退得及时,硬挺的性器只在腿间来回抽插。 沈朗的手从白璟宁的腰侧伸到前面,握住两颗大了一圈的乳头,两颗乳头被他捏在手里玩弄着,乳尖偶尔从指缝中漏出去,在粗糙的床单上摩擦,或痛或麻的快感让他发出细碎的呻吟。 白璟宁的呻吟似乎取悦了沈朗,沈朗操他的力道越来越重,腿根处都快被磨破皮。他的性器也随着沈朗的动作在床单上摩擦,沈朗的力道越大,性器和床单摩擦时就越疼,但这微妙的疼痛让他更舒服,在这种舒服的摩擦里,白璟宁很快就射了出来。 沈朗还没有射,他放开饱受蹂躏的乳头,握住白璟宁的腰,把他按在床上,胯下的动作异常凶狠,似乎要把他的两条腿操开。 白璟宁又潮吹了一次,他觉得自己的双腿都麻了,穴口被撞得有些疼,他转过头,有些可怜地问:“你怎么还不射啊?” 沈朗抽出自己的性器,把白璟宁翻过来,对着白璟宁的脸撸了几下性器,精液一股股地喷出来,全部射在了白璟宁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