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口交
早上六点,白璟宁被冻醒,他揉揉眼睛,伸手想够到床头的手机,手指没摸到冰冷的柜子,却碰到了一个人。他猛地睁开眼,沈朗的脸距离他不到十厘米,他的大脑短路了几秒,又突然想到昨晚他和沈朗上了床。上床的细节在回忆里逐渐变得清晰,白璟宁扬起手,盯着沈朗的侧脸看了几秒,巴掌印太显眼,他放下手,甩甩手腕,一拳打在沈朗胸口:“起床了!” 沈朗被白璟宁一拳打醒,他睁开眼,不耐烦地看着白璟宁:“大清早的你闹什么?” “六点了,还不该起床吗?”白璟宁从地上爬起来,又弯腰捡起昨晚扔到地上的衣服。他弯腰的时候屁股正对着沈朗,肉穴还肿着,露出红艳的媚肉,连阴蒂都从阴唇里探头。沈朗坐在地上,用力地拍了一下白璟宁的屁股,白璟宁的屁股登时红了一片,他几乎是跳起来:“你做什么!” 沈朗指了指他的穴口:“别动不动就发骚。” 白璟宁扑到沈朗身上,他双腿跨在沈朗腰间,手指虚虚圈住他的脖子把他压在地上:“我发骚?谁昨晚在房间里看gv?谁说自己喜欢裸睡,暗示我去爬床?” 沈朗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你未免想得太多了点。” 客厅传来女生的说话声,声音压得很低:“他们还没醒吗?需要去叫他们起床吗?” 白璟宁听出这是吴锋女朋友的声音,而她口中的“他们”指的应该就是他和沈朗。脚步声逐渐清晰,白璟宁看着沈朗的锁骨,突然低头用力咬了一口,又用嘴巴含住一小块皮肤用力吸吮。 “嘶...你是狗吗?起来!”沈朗垂眼只能看到白璟宁的发旋,他试图把白璟宁拉开,门外却响起敲门声,吴锋的声音传进来:“沈朗,白璟宁,你们俩醒了吗?” 白璟宁吸吮的力度变得更大,手指往下握住沈朗的性器,指甲扫过铃口,沈朗深吸一口气:“醒了,我们马上收拾好。” 沈朗话音刚落,白璟宁就爬起来抱上衣服冲进厕所:“吴锋他们在催了,你自己去外面洗漱吧!”沈朗看着关紧的门,抬手摸到被啃了一口的锁骨,自言自语道:“白璟宁你真的是狗吧。” 白璟宁洗完澡从卫生间跑出来的时候,沈朗已经不在房间里了,他松了口气,换上衣服打开房门,沈朗却站在客厅里,白璟宁扫了眼客厅,其他人都没在:“他们去哪儿了?” “去楼下吃早餐了。”沈朗背起书包,走到玄关穿鞋。白璟宁也背上包跑到玄关换鞋。 楼下早餐店卖的是面条,白璟宁不爱面食,随便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 他们住的地方离当地的一个古寺很近,只用坐地铁三站。但古寺在山顶,得爬将近三个小时才能到。 白璟宁早饭没吃上几口,昨晚又消耗太多体力,爬山爬到一半就开始觉得头晕,他落在队伍最后,爬的很慢。后面他实在太累,找了块大石头坐着喘气,拿出手机给他们发消息。 【我爬不动了,你们先上去,我等会儿来找你们。】 吴锋和程嵩要照顾女朋友,只留下沈朗等白璟宁。 白璟宁从背包里找出水喝了几口,坐在石头上百无聊赖地踢着腿,一抬头却看到个熟悉的身影背着阳光朝他走过来,直到人走近了,他才问:“沈朗?你下来做什么?难道也爬不动了?” 沈朗冷笑了一声:“休息够了吗?够了就快点走,吴锋他们在山顶等我们。” 白璟宁撇嘴,把水塞进包里,拉上拉链。沈朗伸手提过他的书包挂在肩上:“走快点。” 没了书包的重量,白璟宁的速度快了不少,他跟上沈朗的步子,小声解释:“我平时才没这么容易累,都怪你昨晚把我弄得浑身都疼。” “动的人是我,你只是躺在床上享受,我都没累,你倒是累了。”沈朗瞟了白璟宁一眼。 古寺的门就在眼前,白璟宁抢过自己的书包,凑在沈朗耳边快速道:“你又细又小,跟牙签似的,昨晚插进来都没感觉,我还要配合你表演,怎么可能不累。” 白璟宁笑着跑到吴锋他们面前,沈朗面色不虞地看了白璟宁一眼,心里在想晚上要怎么折腾他。 古寺很大,白璟宁在前门兑了硬币,拜了每尊佛像,拜的时候嘴里念念有词,拜完后又给每个功德箱都塞了硬币。古寺后院还有卖各种纪念品的小店,白璟宁没有兴趣,就站在院子里等其他人买完纪念品。 沈朗进店里买了几个平安符,他不怎么信佛,但家里长辈信佛,他就顺手买了一些。 程嵩他们还要去拜姻缘树,白璟宁和沈朗也被拉着一块去了。情侣和夫妻都虔诚地对着姻缘树许愿,白璟宁和沈朗站在一起倒显得有些突兀。 白璟宁还记得自己之前说过的话,他低头胡乱刷着手机上的视频,不敢抬头招惹沈朗。 沈朗也没搭理白璟宁,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点来点去。 拜完姻缘树,六个人绕到有索道的一边,打算坐索道下山。 索道是双人座,但坐两个男人还是有点挤。白璟宁把书包挂在胸前,手放下来的时候不小心碰到沈朗的大腿,沈朗嘲讽道:“不怕牙签戳了你的手吗?” 白璟宁本来都把手收回来了,听到他的话,又把手伸到他的大腿中间,隔着运动裤揉了一把阴茎:“确实扎手。” 沈朗把书包挡在前面,抓住白璟宁的手开始抚摸自己的性器:“那你多扎一会儿,扎习惯就好了。” 索道的速度很快,白璟宁欣赏着两边的美景,手指却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揉着阴茎。手下的性器开始变硬变粗,龟头不时顶到他的手心,他好几次想抽出手,都被沈朗强按了回去。白璟宁不懂沈朗为什么非让自己给他揉,明明最后硬着难受的人还是他。 索道终于到达山底,沈朗的阴茎还硬着,他脱下外套系在腰间,打结的地方正好挡住了他硬起来的部分。 山底有不少饭店,六个人找了一家看起来比较干净的饭店。刚进饭店,沈朗就拉着白璟宁往厕所走,边走边解释:“白璟宁有点头晕,我带他去卫生间洗个脸。” 白璟宁的嘴被捂住,只能被架着走到厕所。 卫生间在拐角,沈朗挨个敲了隔间的门,都没有人。他把白璟宁推到最里面的隔间,用硬起来的地方撞了撞白璟宁的屁股:“牙签?” 白璟宁被压在墙上,运动裤被扒到大腿,沈朗也脱了裤子,阴茎在白璟宁的臀肉上磨蹭:“嗯?” “这里是公共厕所!” “公共厕所也能上你。”沈朗的龟头每次擦过白璟宁的臀缝都像要挤进肉穴似的,白璟宁生怕有人进来,紧张得像只炸了毛的猫:“吴锋他们还在外面等着,等久了他们会起疑心的。” “那就让他们看啊。”沈朗语气无所谓。 白璟宁急了:“沈哥,沈大爷,我错了,你不是牙签,你最粗最长,硬度堪比金刚石,行了吧?可以放我走了吗?” 沈朗被白璟宁的话逗笑了:“你有病吧。”他给白璟宁拉好裤子,白璟宁心下一喜,以为他终于要放过自己,但沈朗下一句话就打破了他的幻想:“给我舔出来就放你去吃饭。” “我操你…”白璟宁还没有骂完,沈朗就按住他的肩,迫使他蹲下,接着把性器塞进他的嘴里,粗长的性器突然戳进来,白璟宁来不及适应,喉咙抑制不住地想要干呕。 沈朗却按住他的头不让他动,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好好舔。” 白璟宁恶意地用牙齿磨着龟头,沈朗的手指用力抓着他的头发,另一只手拿出手机开始拍照:“白璟宁,好好舔,不然你今天除了我的鸡巴,别想吃其他东西了。” 卫生间里只有沈朗的喘息声和白璟宁吞吐的声音。白璟宁努力把嘴张到最大才能把阴茎含进去一大半,龟头划过上颚直抵喉咙,他包住牙齿,放松喉咙口,让阴茎更好的插入,舌头不停地舔着柱身,又吐出嘴里的阴茎,转去舔囊袋。明明昨晚才射过那么多次,囊袋又变得沉甸甸的,他先用舌尖舔了一圈,才把囊袋含进去,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两个囊袋被轮流伺候了一遍,他又抓住阴茎,从底部到龟头细细地舔。 沈朗手机还在录像,他轻轻耸腰,阴茎又插进白璟宁的嘴里:“舔得不错。” 白璟宁心里生气,但又知道只能把这位大爷伺候好了,这位大爷才肯放过他。舔了一会儿,沈朗还没射,白璟宁却开始觉得嘴酸,他仰头和沈朗商量:“用手给你撸,好不好?” 沈朗俯视着白璟宁,他的皮肤很白,嘴唇被阴茎磨得通红,睁着眼睛状似可怜地看着他。但沈朗已经从这一天的相处里深刻了解了白璟宁是个什么性格的人—嘴上说得可怜,心里指不定在怎么骂人。所以他摸了摸白璟宁的头发,笑着说:“不行,必须舔射。” 白璟宁瞪了眼沈朗,又含住阴茎用力吸,舌尖一遍遍舔过铃口,手指用力揉着囊袋,他感觉到嘴里的阴茎越来越硬,正想后退,沈朗却扶住他的头,挺腰把精液射进他的嘴里:“不是饿了吗?现在吃饱了吗?” 白璟宁被精液呛到,他靠在墙上用力咳嗽,沈朗却已经穿好裤子准备出去。白璟宁抓住沈朗的衣角,摸了把自己脸上的精液糊在他的裤子上:“你出去啊!” “你真是…”沈朗看了看裤子上的精液,又看着白璟宁发红的眼角,暂时决定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