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伯爵的执事(伯爵的诱惑,执事play取悦主人女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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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M国的狭小领土上,有一位有名的伯爵。这位伯爵以女子身继承爵位,此外伯爵家世代居住在一座古堡中,并精爱于玫瑰的种植养护,古堡华丽优雅,里面还有数量庞大的玫瑰园,栽植着许多古老有名的玫瑰品种。这位女伯爵平日里行事张扬锐气,出色的姿容比古堡中的那些玫瑰还要艳丽,因此民众们也亲切地称她“玫瑰伯爵”,女伯爵对这个称呼倒是不甚在意。 “伯爵,您该起床了”,执事恭谨地轻唤伯爵,得到授意后拉开了厚重的窗帘,清晨的阳光和新鲜露水的味道混着玫瑰的香味一起涌入房间。“柯,今天是什么”,“今天是伯爵钟爱的红色伊甸园”,伯爵掀开光滑缎面的被子,嗅在花瓶里新摘的红色花朵上,眉眼舒展,看着比花儿还要美上几分。“柯,我要沐浴”,执事沉稳地跟在伯爵身后往浴室去。伯爵的发丝有些凌乱的散着,但凌人的美貌丝毫没受影响还平添几分慵懒的性感。丝绸的睡袍被一根细带系着松松垮垮地敞着,露出大片光洁的肌肤,伯爵嫌碍事,索性边走边将睡袍解了扔给身后的执事。执事像是习惯了一样熟练地双手接住轻薄的布料,搭在臂弯上。伯爵施施然进了浴缸,开始清晨的洗浴,执事在外静候吩咐。 伯爵的母亲姓许,父亲疼爱妻儿,便让女儿随母姓,取名离。怕女儿孤单,老伯爵还挑选了三个男孩从小和女儿一起长大,既是照顾也是保护,后来这三个男孩通过考核成为了合格的执事,陪伴在许离左右。但许是应了名字的意,许离十五岁时,老伯爵夫妻在游玩途中遭难双双离世。许离作为独子,顺理成章地继承了父亲的爵位。突遭丧亲之痛,年幼的许离心下悲恸,但三位从小的玩伴,她的执事,尽心尽责地陪伴着,帮助她坐稳爵位,打理家业,许离也渐渐从被宠爱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成长为独当一面的玫瑰伯爵。 “柯,进来”,柯以谅作为一名合格的执事,服从并无条件满足主人的吩咐与愿望。伯爵正躺靠在浴缸里,头发被水珠浸湿,原本白皙的脸颊也被水汽蒸的粉嫩,热气缭绕,水光粼粼被卸去伪装眼神清澈无辜的伯爵此刻像一个初入人间的仙子,惑人心魄。“过来,抱我出去”,伯爵故意抬起脚带起一阵水光,溅在浴缸旁的执事脸上,将柯以谅原本一丝不苟的头发都弄乱了,有一两撮头发耷拉下来,垂在额头,看着倒不像平日里那般老成无趣。伯爵任由执事将她从浴缸里抱出,然后环上执事的肩颈,水迹将执事熨烫齐整,剪裁合身的衣装弄皱,然后渗入布料,晕开来,将执事连最后一颗衬衫纽扣都扣紧的规整完全打乱。柯以谅宽厚的臂弯沉稳有力地抱着一丝不挂的伯爵,伯爵身上清淡的香味随着走动不停地侵袭着执事的鼻腔与大脑。但过人的职业素养与自制力令他不至于失了分寸。 “给我擦干”,伯爵被沉稳的执事放在铺了一层柔软皮毛的雕花木椅上。华丽贵重的木椅上雕满了层层叠叠的玫瑰,有含苞待放的有怒放正盛的,与木椅的走势纹路相得益彰,那玫瑰像荒芜古堡的残垣中攀附藤蔓而生的,充满野性的生机,危险又充满诱惑。如同坐上的人一般,柔软漂亮却带刺,诱人前行又止步不前。执事半跪在伯爵身前,用手中的丝帕擦拭伯爵脚上的水珠,圆润粉嫩的脚趾上涂着丹蔻,艳丽却不艳俗,令人口舌生津,执事的呼吸乱了一瞬。“上前来”,伯爵在高坐上,居高临下地发布施令,执事膝行前移,丝帕拂着伯爵的腿。“这里不错,很大”,伯爵轻抬脚背,正好蹭上柯以谅的裆部,脚趾戳在被西装面料包裹的性器上。执事仍旧用丝帕擦着伯爵光洁的长腿,从纤细流畅的小腿,腿弯然后到柔软的大腿,动作一丝不苟,节奏均匀。“哼,嗯,好热,好大”,伯爵的脚趾轻踩夹弄着执事的性器,坚硬的指甲偶尔隔着裤子剐蹭到柯以谅的龟头,性器坚持着主人的意志,不敢在伯爵面前造次,即便如此,许离仍旧自娱自乐地浪叫出来。 “你是性冷淡吗,白长这么大个儿”,伯爵的脚趾都有些酸了,可眼前的人仍旧不为所动,难免让人有些失望。许离气闷地朝不解风情的执事裆部轻踹了一脚,执事被踢的小小踉跄了一下,但很快稳住身形,手上擦拭的动作突然加重了点,裆部也再不受主人忍耐的影响,蓬勃起来,将黑色的布料顶起一个三角帐篷。“哼,我还以为柯执事是个中看不中用的性冷淡呢……啊,好大,好硬”,伯爵轻哼着,对执事的勃起的性器显然满意了,蜷缩脚背用柔软的脚心包住柯以谅硬挺的鼓胀揉弄搓磨,性器隔着布料烫的许离脚心发麻,顶端渗出的腺液将布料弄的湿滑粘腻。“伯爵不知道它每次见到您有多激动,我将永远忠于您,我的主人”,执事垂着头,仍旧细致地擦拭,郑重的声音里带着情动的沙哑,不敢逾矩。 “本爵这样你不舒服吗,啊……,嗯,柯,好痒”,坐上的人似乎不满于执事近乎变态的隐忍,即使对方的力道将她的腿都擦红了。但得不到对方的回应还是让伯爵不悦,伯爵微微后仰,一对挺立白皙的乳房便更加傲人,伯爵用手指夹住两颗乳粒推置捻捏,精准地刺激敏感点将自己弄得浪叫连连,脚趾也更加灵活暧昧地欺负着执事的阴茎。柯以谅的身体紧绷着,幻想自己是揉弄伯爵乳房的那双手,想象着那舒服滑腻的触感,不自觉地收胯夹紧了腿间。“啊,好大,嗯……柯,好烫,啊,它在动,跳起来了,唔……”,柯以谅制住腿间作乱调皮的脚,不容逃离地用性器顶着动作,性器以不同的角度和力度磨着伯爵的脚,鼓噪的青筋跳动清晰地传到柔嫩的脚心,刺激的快感和生理上的痒意叫伯爵轻轻颤抖。“哈,唔”,执事终于不堪忍耐,任由一丝情欲泄出,并沉沦其中,夹着伯爵的脚快速摩擦顶弄。 “啊,又脏了,柯”,伯爵的脚被一股湿意烫的一缩,柯以谅放松了双腿,将伯爵被自己的精液弄脏的脚放出,执事的裤裆被白浊沾染,刚射过的性器还鼓鼓囊囊的一团,又禁欲又性感。 伯爵每年都要在古堡中举办宴会,一方面是邀请贵族们赏花,一方面也是彼此加强交流合作,是一种维持地位的手段。宴会除了赏花还有舞会,光鲜亮丽的人们在富丽堂皇的舞厅中莺歌燕舞,谈情说爱。管家在宴会中主持把握流程,伯爵喝的有些多,在加上馥郁的玫瑰花香醉人,伯爵有些醉了,柯以谅,林竞思,彭立这三个与伯爵最亲信的执事将她送回了房间。昏黄的灯光亮起,给床上微醺的人渡上一层温暖的光晕,脸上的红晕也更加明显。伯爵今天穿的是出席重大活动的裙装,繁杂华丽,胸襟的花边上缝缀着宝石,将饱满的乳房衬得更加迷人,层层叠叠的裙摆蓬松轻盈,具有质感的材质透着庄重优雅。“林,好热,太紧了,脱掉”,现下这件华丽贵重的裙装正被它的主人毫无章法地拉拽着。林竞思沉默地走近,伯爵的上身倚在自己身上,手掌在伯爵背后有条不紊地解开那些交缠复杂的系带,然后抽出一端,原本紧束的上衣便开散了。“都脱掉,下面也要脱掉,好热”,上身得了舒服,伯爵自然还不满足,挥着手去拽裙摆。彭立蹲下身将裙摆收拢撩起,在伯爵的腰腹处将裙撑解下,又将层层叠叠的裙摆拆下。被拆脱下的裙装被执事整齐地归置放好。 “我说了,都要脱掉,听见没有,我好热”,伯爵说话的音调都有些起伏不定,生气地看着三个不听话的执事。伯爵的裙装里就只剩一件薄如蚕丝的吊带衣和短短的小裤。柯以谅起身拉上了窗户,彭立这才扯着小裤的蕾丝边缘轻轻往下扯,林竞思也将伯爵上身的小吊带脱了下来。宴会的香氛都是由玫瑰制成的,每年都不一样,今年的制作者在里面加了一点具有轻微效用的香粉,喝了酒之后可以使人有燥热激起情欲的效果。伯爵将全身的衣物都褪去,露出姣好的身体,脖颈修长,乳房饱满挺立却没有丝毫的下垂,连乳头和乳晕的颜色都是粉嫩的,腰肢纤细柔韧,没有一丝赘肉,往下是隆起的臀丘,白皙饱满富有弹性,双腿笔直修长,线条匀称流畅,勾人的身体以及天使吻过般的面孔,无遗是上帝的宠儿。“你们也要脱掉,穿那么多会热的,都脱掉,什么都不要穿”,执事无条件服从主人的命令。三个穿着燕尾服的男人解开扣子,露出精壮的胸膛和被燕尾勾勒出的腰肢。“下面也脱了”,伯爵催促着,不满于执事的慢吞吞。“刺啦”,裤链被拉开了,三个男人脱下了外裤,露出常年被执事服包裹着的强壮双腿以及资本傲人的性器。室内的温度倏地更热了,伯爵看着三个散发着浓烈荷尔蒙的躯体,身体燥热,小小地咽了下口水。 “你们,过来,让我舒服,快点”,伯爵仍旧是那副不容置喙的样子发号施令。三个赤裸的男人齐齐向宽大的床上走去,半硬地性器在走动间晃动着。三个男人坐在床上,将伯爵围在中间,“弄我的阴道,插进去,嗯,好痒”,伯爵声音发软命令道。彭立隔得最近,将头探过去埋在伯爵的腿间亲吻舔舐,“咕啾咕啾,啧,啧啧”,伯爵的腿间被彭立侍弄着,温热的舌头伸的又紧又深,口水和淫液粘腻一片,伯爵与柯以谅唇舌交缠,被扣着后脑勺亲的难舍难分,唇缝间都是淫靡的细丝,上下水声一片。“唔,啊”,林竞思被伯爵抓着手大力地揉着燥热挺立的乳房,软弹的乳头凸起,在手指间徘徊滚动,乳肉丰盈软糯,手感极佳,被粗暴地捏成各种形状。水声与浪叫声在房间里此起彼伏的响起。 “伯爵,我要进来了,啊……”,成熟多汁的花穴已经完全打开,贪吃地蠕动着,彭立紧热发涨的性器在穴口滑动着,探索着,循着洞口插了进去。“哈,啊……”,空虚的穴道被又热又粗壮的性器填满,将每一处褶皱都撑开,伯爵发出满足的喟叹。“哈,彭,好大,进的好深,啊……好爽……”,滑腻的舌头被勾住缠弄着,乳房被一双大手仔细地抚摸玩弄,或被含在嘴里舔吸,花穴被阴茎大力冲撞肏干,伯爵语无伦次地浪叫粗喘,呼吸都有些不稳,三个男人克制地发泄着,精壮的身体上都是晶莹的汗珠。 “啊,好痒,唔,后面也要,屁眼也要吃,给我,我要在上面”,伯爵毫无顾忌地满足自己的情欲获得快乐,林竞思和彭立调整了位置,双腿交叠的面对面半躺着,将伯爵夹在中间。彭立就着插入的姿势转了半个身,将伯爵的腰扶着坐起来,姿势的变动使得性器在穴道中带着粉色的嫩肉被转着磨了一圈,又酸又麻,刺激又舒爽。屁眼未经开拓,还异常紧涩,林竞思用沾满腺液的龟头试探性地戳探伯爵紧致的穴眼,猩红生嫩的龟头感到极致的推力和紧箍感,额角跳了跳,更加热血沸腾。伯爵坐在彭立的性器上,扭动着腰肢吞吐硕大的阴茎,柔软的穴肉随着主人的动作和角度的变化吮吸着硬挺的肉棒。伯爵还将柯以谅的性器含在口中,安抚玩弄,小巧红润的嘴唇努力地将粗长紫黑的性器容纳进去,用舌头舔弄敏感处,将执事弄得更加硬硕。伯爵不许彭立动作,自己却玩的很开心,腰肢发力一下一下吞吐着彭立的阴茎,硬长的性器在粉红的穴口里进进出出,带出粘腻的淫液和一点贪吃的沾着淫水的深色媚肉。臀肉随着动作撞击着彭立结实的小腹,也冲撞的伯爵将柯以谅的性器含的更深,有时候插到喉咙了,窒息的快感令两人都颤抖低吼。 伯爵的床头有常用来润手的油膏,林竞思挖取了一团,抹在伯爵的股缝间,等油膏热化了,又抹了一团在瑟缩紧闭的屁眼中,将粉褐色的褶皱都染的油汪汪水亮亮的。林竞思的手指慢慢地就着油膏的开拓伸进去,执事职责常年劳作使林竞思的手指上布满细小的伤口和疤痕,摩挲着伯爵娇嫩的肠肉,刺啦啦的轻微痛感和细密的痒意,令伯爵夹紧了屁眼。林竞思的手指受到了阻拦,使着巧劲在里面转动着,轻轻扣弄敏感软润的肠肉。“唔,哈……你们,你们狠狠地弄我啊,平常都没吃饭吗,一点力气都没有,哈”,伯爵嘴上不饶人的骂着,前后摆动着身体控制力道和幅度,彭立粗糙的屌皮正好磨着伯爵发痒凸起的阴蒂,屌皮的沟壑狠厉地磨过阴蒂顶端的小硬籽,爽的伯爵像全身过了电一样,莹白皮肉抖动着,阴蒂处喷出粘腻的汁液。林竞思趁着伯爵潮吹失神,屁眼剧烈收缩,将手指伸进去捣弄开拓,化了的油膏从屁眼中混合着淫水滴下来,滑腻腻的。 嫌自己的执事太优柔寡断,伯爵等不及地扭着屁股,用臀缝磨着林竞思的性器,插入半个龟头后慢慢坐了下去。吃进半个龟头都已经让伯爵紧的发涨,将整根吞进去时,伯爵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被两根隔着一层肉膜的性器割开了,又满又涨。女性的后穴是没有敏感点的,但完全的满胀感和充实也足以令人生出快感。“哈,伯爵,我爱您啊,唔……”,性器被高热的肠道包裹,柱身还被紧致弹性的屁眼箍住,伯爵的每一次扭动吞吐都令林竞思的眼热的发红,太舒服了,肠道里的软肉还吸附着自己的性器又热又滑。“啊,伯爵,伯爵……”,柯以谅抓着伯爵的乳房揉捏着,伯爵的喉口挤着他的龟头,湿热的舌头舔弄着他的囊袋,让人爽利的不堪忍受,偏偏伯爵还不自知地舔的更深,明明噎的眼都红了,口水都兜不住的从嘴角成线地落下来。曼妙的身体贪吃地含住两根阴茎,将身下的两个肉洞挤得密不透风,伯爵还一面浪叫一面挺动腰肢吞吐,白腻的肉浪翻飞,晃得执事们眼睛发亮,心口发热。 “唔,没力气了,腰好酸,干我,用力干我”,伯爵用撒娇的口吻命令着。三个男人眸色深暗,得到了不必压抑的应允,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彭立和林竞思掐紧了伯爵的腰肢,在两个被肏的发红的肉穴里发狠地抽插起来,伯爵被肏的前俯后仰,整个人被顶起,身前高挺的乳房被撞的翻飞乱颤,白花花的一片刺激着眼球。柯以谅的性器也肏开伯爵红润的嘴唇,龟头挤压戳刺喉口,搔刮着伯爵的上颚和柔软的腮肉,伯爵一边被肏干发浪叫,又被粗硕肉棒插得干呕。“伯爵,伯爵,啊……”,三个男人在伯爵身上驰骋冲刺,克制地呢喃低吼。“唔,不要停,射给我,射进来”,伯爵感受到体内的性器越发的硕大鼓胀跳动着,但这几个男人却放缓了速度。得到了伯爵的许可,三个人失控地挺近着,想和伯爵有更加深入紧切的接触和融合。直到上下的肉洞都被滚热的精液激射,灌满,全身沾满了白浊,伯爵才终于满足地瘫软在男人间,整个人都失神了。执事永远爱着伯爵,他们永远忠于伯爵,愿永远地守护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