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深喉口爆/两张嘴被射满(彩蛋:百
“……”呻吟越来越响,辛逊也渐渐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第一反应是后穴的不适与饥渴,第二反应才是最深处连自己都不清楚的部位正泛着丝丝拉拉的酸胀酥麻。他一睁眼,竟然看见华蕴秋和一名瘦削女子交缠在了一起。 “你!你们在做什么!”他惊道,不顾身体难受猛地后退。 二女看向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男人。若是平心而论,辛逊承认眼前这副场景着实赏心悦目,然而他实在不能接受刚刚还上过自己的女人转眼又和另一个女人搞在一起。他知道傍月楼也有女子卖身,不过打心里瞧不起那些同性相奸的女人。 华蕴秋看他脸上表情反复变化,心下了然,她向辛逊招了招手,让他过来。 “我……” “过来。”华蕴秋神色一凛,重声道。 辛逊一慌,只好毕恭毕敬地爬到华蕴秋面前。女子让他转个半圈,躺下抱着双腿,将还向外流着精液的软穴露出来。辛逊只觉得将身体给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下贱女人看羞耻万分,却只得听命,心中对华蕴秋平添一份怨念。 华蕴秋自是不知道辛逊心中这些弯弯绕,她又瞄了影子一眼,道:“想试试吗?” 影子皱眉,似是有些不愿。 于是华蕴秋倾身又吻了吻她,道:“就当陪我了。” 影子眉头舒展,似乎开心了些,于是跪坐起身,扶着自己的阳具,噗嗤一声捅进了辛逊的骚穴。 “啊!不要插那么快!”辛逊大叫,才刚刚高潮数次的小穴里面已经肿了,被影子这么一捅顿时觉得穴里的肉都要被磨烂了,脚背紧紧地绷着。 “你还是少说几句话比较好。”华蕴秋拧了一把他的大奶头,经过一番蹂躏,那两颗肉粒已经肿大好几倍了。 说完,她来到辛逊头那里,逼他张开嘴,硬是把龟头塞进了男人的嘴里。 “唔呕——”硕大的龟头直接塞满了男人的口腔,因为姿势的原因,他不得不仰着头,伸长了脖子,牙齿根本无法合拢。巨大的龟头压着他的舌面向里进发,一直顶到喉口才进去不到一半。辛逊几乎要窒息了,拍着床挣扎起来。 影子见状,伸手捏住辛逊的性器在指尖搓了几搓,男人便发出含混的喉音,似乎很舒服的样子。 “你要是操他的屁眼,他会更舒服。”华蕴秋道,辛逊的喉咙正吮着她的龟头,让她舒爽不已。她让影子将辛逊身体撑起来,好让他的头能向后仰更多。在确认辛逊的颈子完全伸直后,她毫不犹豫地直接突破喉咙口操进了辛逊的食道中。 “咳!——”辛逊的身体完全僵住了,上半身几乎要被拗断了,因为在华蕴秋干爆了他的喉咙的同时,影子也完全插入了他的屁眼,甚至顺着先前被华蕴秋操开的宫口的缝隙,直接顶进了子宫深处。 现在辛逊的小腹和咽喉都隆起了长长的一条,他的头被夹在华蕴秋的两腿中央,双脚大开,两头的嘴完全被插入了。 “呜!呜!”他艰难地发出声音,试图引起注意,然而无论是华蕴秋还是影子,都无暇顾及他。她们开始操干,同时亲吻彼此,只将辛逊当成了一个能够同时使用的人肉玩具罢了。 窒息让辛逊鼻涕眼泪一起流了出来,口水也被干得四溅。他的喉咙明显可以看见鸡巴抽插的轨迹,后退时瘪下,前进时隆起。他被辛逊插得腹内阵阵干呕,却又因为整个喉咙都被堵住而无法呕出。华蕴秋的春囊拍在他的脸上,堵住他的鼻子,让他只能在间隙获取少量的空气。而影子也渐入佳境,大肆操干着辛逊的骚穴和宫颈。 极致的快感和痛苦的窒息混合在一起,辛逊很快便沉沦在了性欲之中。最后两人双双爆射在了他口中,腥臭的精液从上面和下面同时涌入他的子宫和胃袋。 孱弱的男人像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床榻上,满脸精液,股间一塌糊涂,四肢如同断了线,凄惨至极。不等他缓过来,华蕴秋和影子又交换了位置,再次将他贯穿。如此折腾了数次,男人几乎被折腾得散了架子,满肚子全是精液了。 影子配华蕴秋玩了一阵,又看天色,便穿好衣服离开,临走前落下了一枚簪子。华蕴秋见她离去,顿觉有些索然无味,于是起身随便批了件衣服,走到了书案旁。 虽然天早已大亮,但是宫内却映着烛火。华蕴秋影子的簪子左右一错,木片应声旋开,分做两节,中间是一枚小小的纸卷。 华蕴秋将纸卷打开,上面以蝇头小字密密麻麻地写着许多秘闻。她将纸卷上的字一一默记于心,然后将其烧成一撮细灰。 到了中午,一名声音熟悉的侍从在外敲门,遥声问道:“陛下,用膳吗?” 华蕴秋看了看床上还晕死着的辛逊,把手上正看着的一本书收了起来,应了声。 于是众多着茶色衣袍的侍者捧着水盆、细巾、衣物鱼贯而入,为首者正是昨夜陪华蕴秋去傍月楼的小赵。她先是为华蕴秋洁面,然后梳理头发,更换衣物。华蕴秋正要出门,小赵又问:“陛下,您榻上这位……” 她支支吾吾,一时不知如何称呼辛逊。华蕴秋却也没为难她,旋身道:“差人给他画上印子,从后门送回傍月楼吧。” “是!”小赵答道,于是差使宫中男侍,提着辛逊的四肢丢到地上,用朱笔画好正字,随便找了个草席卷了卷,让粗使男侍扛着顺小路送了出去。 “这人睡着了可真他娘的沉。”男侍虎背熊腰,扛着辛逊快步走着。他倒不是多想快点完成任务,而是生怕辛逊被宫中公子们看见。女帝宫中有几名公子格外善妒,若是让他们看了辛逊承欢,只怕辛逊连小命都保不住了。同是男子,他对辛逊有些天然的同情,不过也仅止于同情。 一路上运气不错,并未撞见任何公子和小侍,他给偏门禁军看了牌子,兵士便接过辛逊,送出宫门。门外已经安排好了车马,却不是昨夜华蕴秋出宫时那辆,而是豪华非凡,雕凤刻龙,镶金嵌玉,一看便知车主的身份不同寻常。兵士并未多看,低着头将草席里的人丢到车厢内,又低头离开。 辛逊被这连番震动,一下子摔得醒了,挣扎起来。他浑身被草席捆住,只挣了几下就无法再动弹了。 “解开。”一把严厉的女声令道,辛逊顿时暗叫不妙。 草席被解开,只见美艳的摄政王正高坐在车厢尽头的软座上,以扇掩面,轻蔑地看着地上满身被狠操过的男人。辛逊被她慑住,吓得浑身颤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两名壮男将他按住,一名黑袍遮面的女子走过来,把一根软棍直接插进了他满是精液的屁眼里,左钻又捅,竟然深入到了辛逊的子宫处,又戳弄几下,戳得他那不争气的骚屁眼又流出水来。 “回王上,是个坤泽。”黑袍女子将软棍抽出,道。 摄政王残忍地笑了起来,道:“就按你当时说的弄吧,本王要看看小皇帝到时还能不能对那种浪货硬得起来。” “是。”黑袍女子答。 辛逊惊惧地看着摄政王,直到视野被一个黑布袋盖住、击晕,便什么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