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吻到湿了
南溪紧张极了,生怕另一头的乔西和谢京年看见自己和江勐这暧昧的动作。 她虚虚地桌球另一边瞟,看见乔西和谢京年正在调笑呢,乔西笑得脸都红了,修长光洁的脖颈红成一片,粉红粉红的。 江勐俯身教她打桌球,一边握住她的手,一边握住她的腰,“想什么?” “没……你退后点啊,太近了。”她用手肘推了推江勐,他反而更靠得更近了,俩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宝贝儿,认真点,学不会要惩罚的。” 江勐握着她的手,对准标有数字的白球,杆子碰上白球,拐了个弯,直接撞上红色的球,又一连撞上其他数字的球,一下子几个球进洞。 南溪没玩过桌球,但也大致刚刚自己一杆扔碰进好几个球,有点兴奋,她转过头去看江勐,水润的红唇勾起,“我进了!” 两人的距离本来就进,此刻她一转头过来,江勐瞧见她娇嫩的唇,小巧的下巴,忽的,心头一动,他俯下身吻她。 俩人的唇碰在一起,她的口中还有奶茶香味,他不强势地撬开她的牙关。 舌尖霸道地闯进去,卷着她的唇一下下顶弄着,十分热情地含着,咬着。 吻够了,放将舌头依依不舍地退出,压着她一下下舔舐她娇艳欲滴的红唇。 南溪生怕被乔西她们看见,小手放在江勐的胸膛上,推他,“江勐哥哥……” 她知道怎么撒娇对江勐有用,以前的时候江勐最爱让她叫他江勐哥哥。 她比江勐小几个月,江勐欺负她的时候,她就哭着鼻子,娇声娇气地喊江勐哥哥。 只要她一喊江勐哥哥,江勐就会弃械投降,倒不是怕她怎样。 而是她的软糯的音调里带着撒娇的意味,江勐会控制不想要她。 江勐松开她,他的拇指停留在她的唇上,放在上面,不说话了,他一个劲地摩挲着她的唇角,“这是给你的奖励。” “什么奖励嘛,明明是占便宜。”她嘟囔着。 江勐似乎听见她说的话,他双眼微眯,手却放在她的臀上,他的手很热,包住她的臀部,缓缓地揉捏着,“这才叫占便宜。” 她嘟嘴,江勐还是那个江勐,爱调戏她,甚至让她做一些羞耻的事情。 南溪下意识看想乔西他们的方向,结果那边根本没人影。 原来她们早就不在了,要不然江勐怎么会这么大胆。 “自己练,会么?”江勐走到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手搭在沙发边上,坏笑地看着她。 “如果一个球都进不了的话……要惩罚的。” 江勐将她上上下下打量着,仿佛他的眼神就可以将她吃掉,南溪浑身战栗。 他的性趣很多……所谓的惩罚肯定也是和那方面有关系的。 南溪不甘示弱,她乜了他一眼,“你就等着吧,我肯定能进的。” 南溪打了一圈下来,她发现打桌球看时容易,打时难。 她以为自己已经学会了,没想到一圈下来,居然一个球都没进,而且白球都被她打进洞里了。 江勐吸了口烟,吐出来,烟圈散去。 他走过来,从后面禁锢住她,他的唇贴上她的耳朵,暧昧不清的说,“你是不是故意让我惩罚的?” “没有……我真的不会啊”她撒娇地说着话,佯装懊恼的样子我见犹怜。 “那还要不要教?”江勐慢慢地舔舐着她的耳廓,含住她的耳垂,热气往她耳朵里涌入。 “要的”她被江勐抱着,动也不敢动,只好点点头。 她等了许久,没见江勐有动作,不过她觉出江勐好像蹲下来。 江勐半蹲着,从裤兜里弹出一颗小小的跳蛋,是那种比较细的,插入不会太痛苦,他用酒精片细细地消毒着,好像在做什么实验一样。 江勐拍了拍南溪的腿根,冰凉的手指伸进去,“张开腿。” 南溪终于知道了,他口中的惩罚是用跳蛋插入她体内。 江勐果真变态...... “江勐……等一下他们回来怎么办?” 江勐剥开她的内裤,将薄薄的内裤剥到另一边去,拉成细细的条绳,卡在她的小缝上,他不停地揉捏着她娇嫩的花穴,南溪阴户被他摸得有点湿润。 “他们暂时不会回来了。”他将那根细细的跳蛋抹上润滑剂,塞入她的洞口里。 南溪的小穴突然被跳蛋挤压着,她腿有点虚软,好像站不住,她只好双手撑在桌子上。 江勐将她的内裤抚平,拍了拍她挺翘的臀,“玩具别漏出来,不然惩罚加倍。” “你……”她气急了,但是说不出话,涨红着脸。 江勐重新从后面抱住她,一本正经地握住她的手,“开始吧,江勐哥哥重新教你打桌球。” 南溪以为他只是将那东西塞进她花穴里,过了大概一分钟,跳蛋在她娇嫩的小穴里开始跳动。 那根跳蛋跳动着,不断挑逗她的神经,她花穴里褶皱被那根跳蛋一下下撞击着。 “啊……太快了……”她腿根泛酸,不断有水从她的洞口那里泄出来,濡湿了她的内裤,“江勐……太快了。” “专心学习。”江勐握住她的腰,掌住她的手,让她握杆子,可她那里有心思啊。 花穴被跳蛋搅得春水潺潺,一波又一波的水流了出来,她的内裤都湿的厉害,等下回去该怎么办…… “江勐哥哥……调慢一点。”她的声音像极了缠人的小猫咪,软糯,颤抖,又带着点情欲的味道。 “要求帮忙的时候才是江勐哥哥?” 他握着南溪的手,推杆,砰的一下号几个球都入洞了,她下面被挑逗着,那里还有心情看这些。 “啊……真的不行了……慢一好不好?”她撒娇,身子扭动着,下面酥酥麻麻一片,快站不住了。 “调慢点对我有什么好处?”江勐的大手放在她的腰上,轻轻地摩挲着,她全身好似过电流一般,控制不住地颤抖着。 南溪转过头,凑上去亲江勐的唇,讨好地舔了舔。 又觉得不够,踮起脚尖,绵绵的吻落在他脖颈上,牙齿轻轻地咬住他凸起的喉结。 “这样行不行?”她的眼里带着水雾,泪眼朦胧地看着江勐,好像要哭下来一样。 江勐没有将跳蛋的档调小,反倒将她横抱起来,扔在沙发上,整个人覆上去,扣住她纤细的手腕,腿勾住她的小腿,厉声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