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穴身体麻了
娇娇软软的女孩被少年圈在怀中,她双腿间被江勐挺立的性器一下下顶弄着,隔着内裤不停地戳着她的穴口,像是为缓解欲望,不停地蹭着她娇嫩的穴口,直到她诱人的水从洞口汩汩流出。 “江勐……别弄了,我帮你。”南溪被他不停地蹭穴的动作弄得头皮发麻,快感阵阵发麻,她怕自己等下忍不住泄了。 江勐听言,勾着她的腿挂在自己腰上,另一只手放到自己裤裆上,手探入,揉捏一会,将裤头拉下来。 他两手托着南溪的臀,滑入她臀缝中间,感受那里的湿润,仿佛是春天的水雾黏上指腹一样。 他低下头含住她过分粉嫩的椒乳,张嘴含弄着她的粉色的乳晕。 舌头不停地蹭着她的奶尖,南溪仰着头,下身被江勐撞着,好像要灵魂出窍一般。 江勐埋头在她胸前停留了一会儿,放开她,指腹伸进她的花穴口,在那湿热娇嫩的花穴口停留着。 他的拇指研磨着她肥大的阴唇,扯着嘴角笑,“宝贝儿,晚了,哥哥不用你帮了。” 他的舌头十分有技巧,不停地含弄着她的乳房,江勐转了个身,将她抵在柔软的沙发上。 她丝滑的裙子被江勐卷了上去,露出她挺翘的乳尖,乳房周围沁着水光,看得出来是被他舔舐过的。还有她平坦微凹的小腹。 江勐的吻变得疯狂,他偏爱她平坦的小腹,舌尖不停地扫刷她那里,一点点地吞噬她的理智。 “宝贝儿,叫声哥哥来听听?”他双手撑在南溪身侧,稍微低一下头就能含住她挺立的乳尖。 他温热的鼻息停留在南溪的乳尖上,南溪那里变得异常敏感,神经末梢都被身前这个男人吊着。 “江勐哥哥……不要”她转过头,下身一阵阵酥麻,这种感觉不好受,但是她也不想就这样和江勐发生关系。 江勐心满意足,低下头含住她肿胀的奶头,乳尖小小的一颗,颜色粉嫩,江勐修长的手指流连在她身上。 “南溪,你会很快乐的,不要拒绝我。” 江勐剥掉她的内裤,上面沾上了淡淡的晶莹液体,还有女孩的麝香味,他低头嗅了嗅,而后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他双指捏着那条薄薄的内裤,笑得意味深长,“宝贝儿,都这么湿了,还说不要?” 他的大手掌住她细条条的双腿,他的目光侵略性极强,埋头进去,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湿漉漉的花穴口。 他凑近闻见那股浓浓的骚味,下身一阵沸腾,血液翻涌。 久违的味道。 久违的南溪。 叫他疯狂的女孩终于又躺在他身下了。 他伸出一指勾弄着她湿淋淋的穴口,花穴敏感,稍微一挤压,那里的水就如泄了气的气球,要奔流而出。 他将沾满蜜液的手指送到南溪跟前,似乎在笑,“小溪,这水都是你的。” 南溪的腿下意识阖上,却被江勐的膝盖顶住,他笑意吟吟,“急什么?你江勐哥哥还没玩够呢。” “啊……不要”南溪扭着腰,整个身体扭动着,她低下头看江勐,只见一颗黑茸茸的脑袋在她双腿间。 忽的,她娇嫩的花瓣被人含住,模仿着亲吻的动作,唇舌不停地撩拨她的肥美的阴唇。 南溪的腿根被江勐吮吸得发麻。 她花穴口因为控制不住,淫液从她窄小的穴口处汩汩流出,仿佛要泄了一样,很热。 她出了汗,阴户那里都是水,汗水和淫水交叠着,将她裹住,热浪袭来。 江勐啧啧啧的吮吸声格外大,让她脸红耳赤,她咿咿呀呀叫着。 江勐在她双腿间热情地舔舐着她娇嫩的花穴,舌尖卷过她阴唇,吮吸着她软嫩的阴唇,含住,狠狠地咬住。 “啊啊……江勐……” 她被高潮裹住,下体一阵阵酥麻,好像一下子就要去了一样。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一个劲地喊着江勐的名字。 她紧致的洞口被江勐的舌尖刺入,粗暴地在她甬道里闯荡着。 如疾风骤雨,狂风暴雨肆虐她的花户,咽下她甜丝丝的水渍,一点都不带喘气地吮吸着她娇嫩的阴部。 “啊啊……要去了” 南溪弓着身子,下腹抽搐着,花穴那里也在不停地抽搐着,湿漉漉的水濡湿了沙发,形成一滩水。 她喘气着,好像起死回生一般。 江勐从她双腿间抬头,他好看的唇角还带有水光,她转过头不看江勐,秀挺的鼻子微微翕合。 江勐擦了擦嘴角,将她抱在怀中,像刚才一样,面对面坐着。 她被分开双腿。胯坐在江勐的双腿间,南溪脸上还带着潮红,刚刚高潮过后,她身上带着一股情欲的味道。 江勐迷恋地在她肩窝处流连,一下下蹭着她的肩窝,唇舌不忘吮吸着,好像要将她这个人给吞入腹中。 “宝贝,我刚刚帮你了,现在你是不是也该报答我?” 他一手扶着南溪的腰,一手握住南溪的手,他的手从后面掌住南溪的小手,将她带入他勃发的欲望深处。 “呜呜呜……江勐……我帮你”南溪的身体小幅度地颤抖着,她低着头,看着江勐用她的手握住他肿胀的性器。 好大……江勐的性器比以前大好多。 “不对,要叫江勐哥哥,你以前不是爱这么叫?”江勐的唇贴上她薄薄的耳朵,舌尖出一点点触碰着,舔舐她敏感的耳垂。 他还记得,小女孩抱着毛绒玩具,在他身后脆生生地喊着江勐哥哥,江勐哥哥。 娇小软弱的小可爱,不停地喊着江勐哥哥,生生将他的欲望带出来。 他将她抱起身,往茶几上放,正对着她,女孩的双颊潮红,小鹿般的眼睛带着水光。 可怜极了,小小一个。 他只觉得快乐…… 南溪嘴里被塞了一颗车厘子,她咬住,却被江勐撬开她的牙关,将她的车厘子卷入自己口中。 她有点怨愤地看着江勐,白皙的手指捂住自己的嘴巴,瞪着他。 江勐似乎是笑了,他笑起来很好看,一点都看不出来是个斯文败类。 “生气了?”江勐拉住她捂着嘴巴的手,扶住她的后颈,吻住她,将自己口中甜美的车厘子尽数渡入她口中。 “甜么?宝贝儿”江勐意犹未尽地盯着她的唇,一手摩挲着她唇角,带着笑。 “甜的,我可以回家了吗?”南溪作势起身,江勐握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