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狂
南溪是被哄闹声吵醒的,一中的学生仿佛有种说不出的燥,熙熙攘攘的人群,嘈嘈切切的声音把她的好梦搅乱。 南溪的好友兼同桌乔西以一种河东狮吼的阵仗把她叫醒。 她纤细的肩膀被旁边女孩捏了一把,她很是激动,“啊啊啊,南南,你快醒醒,人间绝色啊!!!” 乔西这人平日里就爱花痴,在她看来,五官端正,唇红齿白,长得稍微高一点,又或者比较清秀都算得上人间绝色。 所以,南溪对于她这种动不动就犯花痴的本质已经……免疫了。 南溪她们所在的高二楼,文理分科。 她是文科生,班里阴盛阳衰,所以但凡有个稍微看的过去的男生出现,大家都像打了鸡血一样,叽叽喳喳地讨论着那人。 前桌很是兴奋,“西西,我刚刚出去上厕所的时候撞见了,新来的转校生真的好看。我用我今天的午餐发誓。” 南溪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了个呵欠,捏了捏前桌的小圆脸,“任思影,连最爱的饭都用来打保证了,那得帅得惨绝人寰了。” 乔西激动半天,无人分享,而南溪又是个不爱凑热闹的主,所以她抓到机会便和任思影吧啦吧啦说个不停。 比如转校生的鼻子有多高,身材有多好多好之类的。 南溪耻嗤笑,忍不住打趣道,“西西,整的好像你看过人家裸体一样。” “南南,你快闭嘴。”少女的双颊犹如粉色的水蜜桃,她轻咬下唇,忽的,神色紧张,莫名其妙站了起来。 南溪正奇怪,顺着乔西的视线望过去只见少年身穿清爽的运动装,白色的球鞋。 他站在在班主任光头强身边,勉勉强强看见个侧影。 嗯,鼻子确实很高。 到门口时,少年露出放荡不羁的笑,班里的花痴瞬间沦陷,南溪忍不住想吐槽,女孩子真是个花痴的生物。 她只想睡觉,昨天熬夜赶作业,脑子像浆糊糊在一起,糊成一团,死机了一样。 光头强是她们的班主任,从高一升到高二,因为他是光头,又和里的光头强酷似,所以私大家底下都的纷纷叫他光头强。 光头强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上课铃声适时响起,原本闹成一锅粥的教室一时间安静下来。 “这位是新同学,以后大家就是同学了,希望大家互帮互助,共同进步,共同成长。” 乔西自觉忽略光头强枯燥无味的说辞,悄悄地在南溪耳边嘀咕,“南南,我发现转校生的鼻子有点大诶,听说……鼻子大的男生那啥特别厉害。” 南溪转了转手中的笔,心想,可不是么,这人,欲望强,还很厉害,一夜七次郎都没问题。 不过她心口不一,眯了眯眼才说,“不一定,我看他像阳痿。” “南南,你恶毒了。” 任思影转头看俩人,脸色慢慢变红,磕磕巴巴地,“你们两个怎么对着转校生讨论这种十八禁的话题啊,羞不羞啊。” 讲台台上,男人做着自我介绍,他嗓音好听,像悠扬的小提琴,窗外的阳光不强烈,尽数落在他身上,少年的头发被阳光染成浅淡的棕色。 南溪的思绪早就飘到十万八千里,只听得见台上清俊的少年说,“我叫江勐。” 乔西又忍不住感叹,连名字都听得出来很猛的一个人。 南溪胡思乱想,突然想到以前看的一篇散文,台湾作家简媜的一句话 “我们真的因为寻常饮水而认识。那应该是个薄夏的午后,我仍记得短短的袖口沾了些风的纤维。” 南溪上课的时候视线忍不住往眸色地方飘,少年懒懒散散地趴在课桌上。 他被光头强安排在靠窗的座位,三班人数刚好是双数,所以多出他一人独坐。 南溪的视力好,她清楚地看见江勐浓密卷翘的睫毛,毛茸茸的头发,耷拉着。 江勐似乎发觉了她的视线,睁开眼看她,勾了勾唇,用嘴型询问,“好看吗?” 她脸猛得涨红,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她想到了以前的某些事。 干净整洁的卧室里,温柔的夕阳头透过百叶窗落进来,柔软的大床上躺着少男少女。 男孩将女孩压在身下,灵活的手指在女孩双腿间作乱,不停地挑逗着女孩的神经,知道女孩求饶。 女孩水光盈盈的双眼盯着他,男孩捏着那颗小小的阴核,女孩总是盯着他,女孩黑亮的瞳孔牢牢地锁住他。 男孩嘴角勾起,问她“好看吗?” 他其实很好看,英挺的鼻梁,脸部线条流畅,嘴唇是迷人的M型,长得跟明星一样好看,肩宽窄腰,翘臀,连身材都无可挑剔。 以前在初中的时候,女孩子总喜欢跑到她们班去看他,班里被围得水泄不通。 他很爱耍帅,打篮球的时候要摆好姿势,而且还很霸道,要南溪去给他送水,帮他抱衣服。 南溪被老师叫住,她愣了愣,才站起来回答问题,天呐,她怎么在上课时候想这种事情。 太羞耻了…… 江勐趴在桌上,饶有兴味地看着她,她脸红得很,磕磕巴巴勉强回答了老师的问题。 乔西捏住南溪的校服裙子,“南南,那个江勐,好像在看你诶,而且我看到他在笑。天呐,坏笑的样子真他妈好看。” 南溪转头去看江勐,看见他低头在纸上刷刷写着什么,她抚了抚胸口,压下跳动的心,“哪有,他没在看我。” 忽然,一团白色的作业纸,单行线的作业纸上,江勐龙飞凤舞字体在上面呈现,“你脸红的样子很像你以前高潮的样子。” 她双目怒得盯着他,气的说不出话,恶狠狠地写了几个字,又扔过去。 江勐反应快,作业纸被他接到,他展开一看,“你滚。” 小猫生气了…… 他笑了出来,手握成拳,笑得一抽一抽的,她还是那么容易动怒,像挠人的小猫,双颊红红的,好玩又有趣。 江勐最爱她慌张无措的样子,他爱逗她,看她面红耳赤对他说狠话。 大概……他是个变态吧。 他想操她,狠狠的操的那种,在任何场所。在卧室,在厨房,在餐厅,在阳台上,肏哭了再哄,哄好了再肏,甚至绑起来肏。 所以他回到舟城,为的就是肏她。 这么想着,江勐只觉得热血沸腾,裤裆里的那根巨物在好像要苏醒一样,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 一直捱到下课,同学们闹闹哄哄地出了教室,下节课是体育课,大课间的休息时间长,所以大家都去小卖部买零食了。 乔西问南溪要不要去,南溪不喜欢吃零食,乔西和任思影手挽着手去小卖部买零食了。 等教室里人少了一点,江勐走了过来,坐在刚才乔西的位置。 他拿起一支笔潇洒转动着,一手搭在南溪的靠椅上,倚在椅背上,他凑过来,灼热的气息洒在南溪的脖颈上。 南溪脖颈处好像有火苗星子烧着,她浑身滚烫,“你走开……” 江勐又靠过去,贴着她的皮肤,吻了吻,“你再不乖,你信不信我在教室肏你?” 南溪下意识并拢小腿,将那裙子笼住,白皙的五指捏着裙摆,后背出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