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章-番外:做我的奴隶感觉怎么样[调教 口塞 电击 囚困 窒息](补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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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鞭的伤,方汶在床上整整休养了一个月,大大小小的鞭伤算是留下了,估计得养上一年两年的才能消下去。 等方汶又活蹦乱跳了,沈归海那口气还是撒不出去。那天他要是没赶回来,他毫不怀疑他爸真的会把方汶打死。方汶虽然好用,但不听话的工具,他爸是不会留的。但他赶回来了,又是那么着急的赶回来的,在他爸看来,方汶就还有其他用处。 沈归海叹了口气,他发现,他还是不够了解他爸。以前他以为他爸不会允许他心里有这么重要的一个人,毕竟那会意味着自己的儿子,未来的沈家家主,可能会被另一个人所左右。但那天他才发现,他爸根本不在乎他心里有没有人,在他爸心里,儿子,也不过就是个有血缘关系的工具罢了。方汶,正好就是他的弱点,那反而会让他更好控制。 用方汶来威胁他,也用他来控制方汶。 养病这一个月,他不跟这小子较劲,可伤好了,那就得算算总账了,这不拿自己当回事的破毛病,必须得好好治治!犯一次,治一次! 于是,方汶很郁闷的发现,他在床上无聊的躺了一个月,好不容易被允许下地了,他家主人却又开始折腾他。从早到晚,天天提溜着他跟在身边,却不跟他说话。主人在哪,他就跟到哪,然后就给他找个墙角,或者罚跪,或者罚站,站了跪,跪了站,从早上起床到晚上睡觉,一句话都不让他说,也一句话都不跟他说,他简直快要崩溃了,无聊死了!!!! 罚了他一个礼拜,主人终于让他跪到了脚边,方汶一被允许说话,就立刻讨饶道:“主人,我错了。” 沈归海从文件堆里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问道:“错哪了?” 方汶道:“方汶不该让主人担心。” 沈归海连眼皮都没抬,指着墙角道:“跪着去。” 方汶耷拉了脑袋,悲催的跪到墙角。他知道这次自己是真把主人气急了,可他也没办法啊,难不成家主要打他,他还能抗刑? 又罚了五天,他再次得到了一个说话的机会。这次,他不敢再浪费了,小心翼翼的说道:“主人,方汶错了。以后做事,会更小心一些,再有这种事,一定尽量拖延时间,等主人来救我。” 沈归海沉默数秒,突然冷冷一笑,抬手就要指向一个墙角,方汶一看就急了,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福至心灵,一把抓住沈归海抬了一半的手,道:“方汶知道了,主人说过,方汶无论做什么事,都要先保护好自己!” 沈归海默了默,慢慢抽回被方汶抓着的手,指向墙角:“跪不住,就站着去。” 方汶:“......” 这次罚了三天,方汶隐约知道,前两次的回答虽然不全对,但想必多少也是靠了边的,这才能越罚越少。这一次,他认认真真的磕了个头,然后,望向沈归海:“方汶不该把那药销毁。方汶以为断的只是自己的后路,却忘了,方汶这么做,把主人想要保护方汶的后路也断掉了。方汶让主人伤心了。” 沈归海回望方汶,这一次,他没有直接就打发方汶接着去罚跪,而是叹了口气道:“能说出来这句话,也算你想明白了一半。” “主人......” 沈归海站起来,拍了拍方汶的脑袋:“你跟我来。” “是。” 沈归海自己开着一辆皮卡,带着方汶一直驶出主宅,在高速上开了一阵子之后,便转下了一条小路。两旁的植被渐渐茂密,林木高耸,小路也从柏油路变成了土路。车行渐深,连土路都已经少了许多人工的痕迹之后,沈归海将车停在一个湖泊旁边。 两人下了车,方汶有些茫然的看向沈归海。 沈归海笑了笑,说道:“把衣服都脱了。” 方汶一愣,尽管一路驶来,他几乎可以确信这里绝对的人迹罕至,可这不代表100%就不会有人来啊!他求饶的看向沈归海:“主人......” 沈归海不为所动,不轻不重的责问道:“怎么,我的话不管用了?” “没。” 方汶咬了咬嘴唇,一狠心,飞快的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夏末秋初的天气,虽然还算暖和,可湖边却已经泛了凉意,皮肤直接接触到空气,便起了一身的颤栗。 沈归海在他脱衣服的时候,已经去到后备箱拿了一套精铁的手镣和脚镣出来,等他脱光了,便耐心的给他一一锁上。锁完后,又用一条短链子将手镣和脚镣连在一起。 沈归海抓着链子拽了拽,笑道:“我要把你这么丢在这,你自己回得去吗?” 方汶大惊:“主,主人,您别吓奴隶。” 沈归海看着方汶眼里的惊慌,笑道:“嗯,吓你的。” 他说完,转身去车兜里拿了一个口塞出来。方汶刚松了口气,看到那口塞,却又紧张起来,下意识就后退了一步。 “过来。” 沈归海自然也注意到了方汶下意识的退缩,但他没有逼近,只是站在原地,等着面色紧张的奴隶乖乖的磨蹭到他身前,勾了奴隶的下巴道:“虽说,你早就答应了做我的奴隶,可我一直都没有认真调教过你。我总觉得,你还小,在你18岁之前,我总是想给你留条退路。但是......我爸大概是不会让我放你走了。我也不想再等了。” 他顿了顿,问道:“要试试,做一回我真正的奴隶吗?” 方汶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番话,愣了片刻,顺从的点了点头:“要,主人。” “好。” 沈归海神色莫名的看了方汶一眼,没再说话,将那口塞近似粗鲁的塞进了奴隶嘴里,然后把两边的皮带紧紧的勒到脑后锁好。 那口塞前端是一个类似牙医用的扩口器,但扩口器后面却是伸出了两根金属条,那金属条放进嘴里便正好压在舌头上。这还不是最讨厌的,最讨厌的,是金属条很长,另一端有一个满是软刺的可以转动的橡胶球,那东西的位置正好卡在喉咙口,那些软刺随着橡胶球的转动刺激他的喉口,不停带给他干呕的感觉。而那橡胶球极为灵活,哪怕他转转头,或者舌根稍微动一动,都会带动那橡胶球的转动。 刚戴上,方汶立刻便开始干呕起来,他僵着身子,努力让自己适应那硅胶球带给他喉咙口的折磨,一时也顾不得其他了。 沈归海等方汶稍微适应了一下,便将扩口器的卡扣捏到最大,不可避免的又让好不容易适应了一点的奴隶好一阵干呕。 沈归海看到方汶的喉结不停的上下滚动,看到那奴隶眼角溢出的泪水,看到那赤裸的身体因为痛苦而紧绷。心里却升起一丝异样的快感。 他知道这个口塞会带给方汶怎样的痛苦,但他不想停手,他希望方汶能为他忍耐。 在他心底最深的某个角落,他其实是感激他爸如此毫不留情的推了他们一把的。这样,他就可以不用再犹豫,不用再想着给这奴隶留一条退路,让他真正的成为自己的奴隶。 口水分泌的很快,只这么一会,嘴里便拢不住了,方汶不敢做任何吞咽的动作,自暴自弃的任由口水顺着唇角流出,画出一道晶莹的丝线,贴到坚实的胸部,再缓缓流下。 有点凉凉的...... 沈归海不急不慌的站在一旁欣赏了好一会奴隶的狼狈,才走到方汶身边,挑了一丝他胸前挂着的银丝,擦在他的额脸颊上,缓缓道:“你这样,才是我想要的奴隶的样子。为了我,让自己狼狈不堪,让自己卑微顺驯,为了取悦我,忍受所有我随性施于你的折磨,却不知道我是否会给予你一丝怜悯。而我,只会越来越残忍的对待你,不停的逼你退让,享受你的痛苦。奴隶,这就是你今后的生活......跪在我脚边,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方汶看着眼前和平时微微有些不同的主人,他知道,自己应该害怕的,尤其是在喉咙里还这么难受的时候。可是,他心底除了畏惧,更多的却是各种难以描述的感觉。 他一直知道自己在各个方面都比大多数人要强,如果当初他爸没有把他送进主宅,如果他没有被改了奴籍,那他一定能让方家成为这世上数一数二的大家族。 他也知道,主人一直都觉得沈家亏欠了他,一直都想着放自己离开,可他从没想过要离开。他从未想过要去做什么人上人,甚至一点都不需要别人知道他有多优秀,他只想将自己交给主人,从头至尾,他都只想臣服于自己的主人,平平凡凡的给主人做一辈子的奴隶。主人或许觉得,让他在沈家做个奴才是埋没了他,亏欠了他,可他却觉得,只有主人脚边,才是唯一能让他心安的地方。 沈归海伸手,帮他擦了擦额角滑落的汗水,这才又转身去后备箱拿了一个电击缸塞和贞操锁出来。 方汶一看到那个缸塞,瞳孔就收缩了一下,心脏咚咚乱跳,这个......确实有点吓人....... “别怕,” 沈归海就像能看到他心里似的,先将贞操所放到车前盖上,拿着缸塞淡笑道:“你戴过的。” 就是因为他戴过,所以他才害怕啊! 沈归海笑了笑,在奴隶想躲又不敢躲的目光下,将那个缸塞放进奴隶的嘴里,裹了许多口水出来。 呕......方汶觉得主人太恶劣了,他好不容易停下了恶心的感觉,却被主人这一下弄得似乎真的要吐出来了。而干呕引起的喉咙颤动,又让那个硅胶球不停的转起来,带来更多的刺激,这个口塞,真的是只有折磨。 沈归海没有顾及方汶喉间的痛苦,拿着缸塞走到奴隶身后,便压着奴隶的肩膀,让他弯下腰,趁着口水还没干,快速的把那个缸塞塞了进去。 好在缸塞不大,方汶只觉得疼了一下,阔约肌便自发的将那个刑具吞了进去。 完了,完了,方汶一边平缓着呼吸,一边心惊胆战的直起腰,目光追着主人手里的那个遥控器来回看。 沈归海站到奴隶身前,看了眼方汶下面那个高高举着的东西,似笑非笑道:“你这个不软下去,可戴不上锁的。” 方汶正想着要怎么才能让自己对主人没有反应,便看到主人打开了电击缸塞的遥控器。 “唔!!!!呕!咳,唔......呕!” 他还没来得及做好心里准备,后穴已经被狠狠的电了好几下。惨呼声被他自己生生压在了喉口,他恶心的想弯腰,可阔约肌一连串的痉挛又让他下意识的绷紧身体,上下都是折磨。 “站不住,就跪下吧。” 沈归海临时关了电击,拉着手镣,让人慢慢跪下,靠在他的大腿上。然后,再次打开了电击开关:“再忍两分钟。乖一点。” 他能感到方汶身体突然的紧绷,便安慰的揉着奴隶汗湿的头发。电击会持续两分钟,一道一道电流之间虽然会短暂的停顿,但那停顿太短暂了,根本来不及让奴隶紧绷的身体放松。他知道奴隶一直在和喉咙口的异物搏斗,却是没有一点要帮他摘下那折磨人的口塞的意思。 呕!! 方汶在又一次干呕后,真的吐了一口酸水出来,他该庆幸自己还没吃午饭,胃里是空的。 过了好半天,方汶才重新调整好呼吸,便听到主人笑道:“好啦,现在可以戴锁了。” 方汶不敢乱低头,却是有些欲哭无泪,与其这么折腾,刚刚还不如他自己掐软了呢。 沈归海将消过毒的锁从塑料袋里拿出来,方汶看了看,暗暗松了口气,这锁除了有点小之外,倒是没有其他可怕的设计。 他乖乖的让主人把他锁上,喉咙似乎也渐渐的适应了异物的存在,小心应对着,已经不会一直都在恶心了。 沈归海退后一步,上下打量了奴隶两眼,笑道:“今天,你可能要累一点。现在这天不算暖和了,不要拖到太晚。” 说完,便在方汶疑惑的目光中,从后备箱里又拿了一柄铁锹出来,走到河边的一块平整的土地前,用铁锹画了一个长方形,大小刚好够一个人蜷缩着躺着。 画完范围,沈归海把铁锹插在地上,笑道:“挖吧,不用太深,够你躺进去的就行了。” !!!!方汶惊疑不定的看向主人,这是让他自己给自己挖坑?主人不会要把他埋了吧? 沈归海看着方汶磨磨蹭蹭的走过去,淡淡道:“每间隔8分钟,电击两分钟,你拖得越久,受的罪就越多。这个没电了,车里还有。” 方汶:“......” 挖坑本身不难,如果是平时,这么大个坑,即使戴着镣铐,有半个小时他也能挖出来了,可今天这口塞太磨人了,他怎么都适应不了,脖子那个地方,不动都恶心,更别说还要用力挖坑了! 而且!!主人只说每隔8分钟会电击,没说这8分钟内那个缸塞还会震动啊!!! 他现在才知道,一个小号的贞操锁,即便只是平平无奇的笼子设计,会给一个男人带来多大的痛苦。 疼死了!那么敏感的地方,半勃起的时候便占满了整个笼子,真正勃起时,简直是另一种酷刑,无法控制的充血让海绵体坚硬挺立,可却被笼子挤得只能委屈的蜷在里面,疼得他后背都出了冷汗。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他知道电击就要来了,他有些绝望的发现,自己这进度,大概要花上比平时多两到三倍的时间才能把坑挖出来了。 “唔~~~” 电击来的突然,这种疼痛,真的不是有准备就能减轻的。他一瞬间僵直了身体,杵着铁锹慢慢跪到地上,忍受着长达两分钟的剧痛和时不时的恶心,却还要在电击的间歇,抓紧时间给自己挖坑。 ……... 呕......在第六次电击之后,方汶没控制好喉口的肌肉,又把自己折腾得吐了一口酸水,胃里跟翻了个跟头是的难受。他喘息了好半天,才把后面持续的恶心给压下去。可这么一折腾,似乎过去了不少时间,他痛苦的发现,第七次电击恐怕又要来了。 “嗯!!!” 果然!他都没来得及站起来,便被电得又跪了下去,镣铐哗啦作响,所有的痛呼都被抑制着,口水不断的往外流,他觉得自己这样,可真是毫无尊严了。 这样的折磨,他真的能忍受一个多小时吗?! 方汶有点想哭,不是因为委屈,只是纯粹的太痛苦想要发泄情绪。 “站起来。” 沈归海看着方汶在电击过后还是没有起来,皱了皱眉。他知道,这远不到方汶的身体可以承受的极限,但可能因为施加痛苦是自己,反而让这个奴隶的精神变得软弱,他沉声道:“如果你不挖完这个坑,电击就会一直持续。你最好不要寄希望于我会心软。” 方汶沉默的垂了头跪了一会,终于缓缓站起来,还没挖两下,便再次被电击打断。这一次,他没再放任自己耽误时间,电击一过,便立刻站起来开始挖。 终于,在他被电到崩溃前,听到主人说道:“可以了。跪过来吧。” 方汶沉默的看了眼他挖的这个坑,发现脚镣的长度不够他直接从坑里迈上去的,干脆直接跪爬到坑外的地面上,四肢着地爬到主人面前,才直起身体跪好。 他被电了14次,一共花了将近两个小时,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沈归海拍了拍乖顺的奴隶,弯下腰,终于,把那个折磨了他两个多小时的口塞给取了出来。 沈归海看着奴隶在口塞被拿出来的瞬间,竟然不自觉的伸了伸粉红色的小舌,那样子就像是舍不得口塞被拿走是的,不由有些好笑。 他伸手,帮奴隶揉了揉酸痛的脸颊,笑道:“一脸的口水,你快成小狗了。” 方汶:“........” 喂方汶喝了点水,沈归海问道:“很难受吗?” “恩,一直干呕。” “疼吗?” “疼,主人,今天这锁太小了。” 方汶把脸颊贴在主人手里蹭了蹭:“电击也疼,但能忍。就是口塞太折腾了。” 沈归海微笑着捏了捏奴隶贴在他手边的耳垂,突然问道:“方汶,你喜欢我什么?” 方汶怔了下,仰头看向沈归海。 沈归海说道:“脾气不好,规矩一堆,专横不讲理,喜欢虐待人,家里还一堆烂事,什么保障都给不了你,也不能给你一个平等的身份。小命都快被折腾没了,却还一直在罚你反省。就连你第一次,都没有一点温柔的回忆。说真的,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方汶目光有些迷茫,定定看着沈归海道:“主人,您这么一说,好像我真的没理由喜欢您。” 沈归海:“......” 手镣和脚镣连在一起的锁链本就不长,方汶跪着,手便抬不起来,他试了下,没办法去抓主人的手,有些懊恼。沈归海也注意到了,自嘲的一笑道:“你看,你连想要摸摸我都做不到,更别说平等和自由了。光沈家的规矩就足以压断你所有的骨头,更别提还有那么多的不怀好意,你的喜欢,能坚持多久? 方汶叹了口气,低声道:“主人,您能摸摸我的头吗?” “怎么了?” 沈归海几乎是想都没想,便伸出手揉了揉方汶的脑袋:“心里不舒服了?” 方汶在主人的手里蹭了蹭,突然抬头,笑道:“您看,我摸不到您,您来摸我就好了。” 沈归海心里咚的一声,不知道为什么,就有一种脚踩到了大地的感觉。 “主人,” 方汶其实不想说太多的,可他一直知道主人心里不安定,他不想主人胡思乱想。想了想,他说道:“我真不知道自己喜欢您什么,就是喜欢。每天我都觉得自己不可能更喜欢您了,可每一天又都发现,自己比前一天更加的喜欢您。您说您脾气不好,但我又不怕;专横不讲理,却让我觉得安全,无论我做了什么,您顶多罚一顿狠的,但我从来不用担心您会不要我;家里一堆烂事是比较烦,但谁家没点烂事呢,这让我只想更多的帮助您,保护您;平等身份什么的我不需要,其实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快要爬到您头上去了。”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说道:“主人,方汶一直说,我永远也不会离开您,方汶一直说,愿意为您做任何事,方汶也一直知道,您离不开方汶。可即便这样,您还一直一直一直的想要给我留退路,这大概,就是我喜欢您的理由吧。” 沈归海觉得自己差点忘了怎么呼吸。和方汶四目相望,他觉得,他被自己的奴隶给救赎了。 作为主人,他可以不安,但不能迷茫,否则他的奴隶会更加无所适从。当方汶为了他而忍耐他所给予的折磨时,在方汶一点点将他自己交出来,让自己被调教成他所喜欢的样子时,他要做的,就是为这个奴隶撑起这片天。 “主人........” 沈归海微微一笑,弯下腰,吻了方汶的额角,便探出手,抓住那个肛塞的底座。 方汶靠着主人身前,熟悉的气味萦绕在鼻端,身体飞快的有了反应。主人温暖而干燥的大手就放在他身后那个位置,抓着肛塞缓慢的抽动着,简直太上头了。方汶无奈的想,怎么说话说的好好的,突然就玩起他来了........ “呜~~ 主人,锁,锁,疼.....” 方汶的手微微颤抖着,快感和疼痛交织在一起,让他有点晕眩,不知道该顾着哪头才好,或许,这两个感觉在他这本就分不开了。 “啊~~~” 肛塞突然被抽出去,带来括约肌一阵异样的感觉,他低呼一声,差点没跪住。 沈归海把肛塞放回到塑料袋里,转头看向奴隶戴着锁的地方,笑道:“行了,躺坑里去。” 方汶咽了口吐沫,虽然挖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跑不了,可真的要躺进去,他还是有些害怕。 他爬到边上看了看,确实不算深,真要活埋他,大概率他是能挣扎出来的。 可是......不会真要埋了他吧? “干嘛呢?快点。” 沈归海也跟了过来,手握在那柄铁锹上。 方汶咬了咬嘴唇,任命的爬进去,仰面向上,腿蜷在身侧躺着,浑身都透着紧张。 沈归海笑了笑,问道:“方汶,知道我为什么总说你不把自己当回事吗?” “......方汶总是不给自己留后路?” 沈归海摇了摇头,叹息道:“你从小就被扔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又因为我的关系,你要应付很多复杂的人际关系,提防着所有可能的陷阱和暗算,要小心的应对我爸,时刻小心自己的小命,不给我添麻烦,还得防着不会连累到家里面。我知道你心里累得很。所以,你总是考虑了所有人,轮到自己的时候,便没心力好好为自己筹划了。你不是不给自己留后路,你是懒得为自己考虑太多。没冤枉你吧?” 方汶:“.....” “算了,反正说再多遍,你也听不进去。” 沈归海从后备箱拖下来一扇不知从哪个牢房门上拆下来的铁门,砰的放在方汶挖好的坑上。 他这坑的尺寸不大,铁门却很宽大,有三分之一都架在周边的土地上。 铁门是一根根的铁条,瞬间便将视线分割成一块一块的,很强烈的禁闭感。 方汶安静的蜷缩在土坑里,看到主人又拿来一些被掰弯成U型的巨大铁条,插在铁门的边缘的框架上,用铁锹一下一下的深深砸进土里。 那声音一下一下的,似乎砸在他的心里,让方汶的呼吸微微有些凌乱,主人不会想就这么把他关在这吧? 一连20跟U型铁条下去,肯定足够结实了。等主人直起腰,抹了把汗的时候,他试着推了推面前的铁门,意料中的,纹丝不动。 沈归海扔了铁锹,又站在铁门上,顺下一根铁链,将他的脚镣捆在铁门上,这才伸手下来,揉了揉他的脑袋,缓缓道:“今天,你好好体会体会,每次你不拿自己当回事的时候,你主人我是什么心情。” 方汶一愣,不明所以。什么心情?被关在地下的心情?不对吧...... 就在方汶纳闷的时候,他听到了噼哩噗噜的声音,似乎是.......胶皮管? 主人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动静好大,还乱七八糟的,怪不得今天开的是皮卡,这是带了多少东西啊! 他还在腹诽,便看到主人把一根长长的东西从铁条之间扔进坑里,他费劲的低头看去,果然是一根粗皮管。这是......... 轰!!! 某种发动机启动的声音。 方汶声音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刻,冰冷的湖水顺着胶皮管流进坑里,飞快的浸湿了后背,让他瞬间狠狠的抖了一下。 他抓着面前的铁条,只想让身体离开冰冷的水渍。 可是湖水流进来的速度太快了,那声音一定是某种抽水机,他知道,自己早晚要被这些冰冷的湖水淹没,逃无可逃。 凉,太凉了。 没一会,半个坑就都是水了,他根本躲不开,只能尽量抓着铁条抬高后背。但,也只是一会而已,不到五分钟,坑里就几乎被灌满了水,浑浊不清。 方汶突然惊恐的发现了主人的意图! 水面还在不停的上涨,很快就没过他的口鼻,没过土坑。 水里全是土,他根本不敢睁开眼,看不到主人,也听不到脚步声,他不知道主人有没有回来,主人知道土坑里的水满了吗? 惊惧中,他意识到主人之前把土坑周围的地面都推平了,也就是说,水平面不会再高了。 方汶一边安慰自己,一边费力的抓着铁条,将自己的脸挤在两根铁条之间。他不敢用鼻子呼吸,便用力抬高下巴,努力将嘴伸出水平面,小心的呼吸着。 他全身上下,眼、鼻、耳都在水下,只有一张嘴,将将能露出水面。恍惚间,他似乎听到抽水机关掉的声音,可他浑身上下一点都不敢动,水面轻微的波动都会让水淹没了他的唇,这样的状况,如果呛水,那只有死路一条! 土是吸水的,每当他感到水面略有下降的时候,便会隐约听到发动机的声音,然后,水面便又会上升。虽然折磨,但这让他知道,主人就在一旁,再难过,再痛苦,他却是安心的。 抓着贴条,方汶不知道自己坚持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累了,便憋一口气,沉下去让手臂休息一会,憋不住了,便再抓着铁条让自己的嘴露出来。这么浅的坑,他原本可以坐着的,但脚镣被主人捆在门上,却是逼得他没有第二个姿势可以选择。 渐渐的,他有些明白主人的意思了,这种命悬一线的惊惧,随时可能窒息的担心,还有疲惫到极致却仍然不得不抓着那困住自己的铁条时的无力,就是主人的心情吧。 果然,说再多遍也没有,还是要自己感受才能真切的明白。 主人,方汶错了。 他以为自己能为了主人豁出命去,可却不知道,自己把主人推入了怎样痛苦和无力的境地。 方汶真的错了。 恍惚间,他觉得自己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在水面再一次上升的时候,他一个慌神,不小心灌了一口泥水,又咸又恶心,他止不住的咳嗽,使劲的抬起下巴想要呼吸,可却因为咳嗽使得水面不停晃动,更多的泥水灌入阻挡住他呼吸的唯一通道。 太,痛苦了!他突然有一瞬间的绝望,这铁门主人钉的那么结实,绝对没可能在他窒息前打开的,就算抽水,也来不及了。他不会就这么死了吧?? 这可太冤枉了!! 就在这时,他感到一只大手伸进来,托着他的后脑,然后,一根胶皮管被塞进他的嘴里! 呼~~~~~~ 他本能地死死咬住那根管子,贪婪地呼吸着空气。 等他的咳呛渐渐平缓,呼吸渐渐顺畅,嘴里的皮管突然被抽走,他还没来得及闭嘴,便又插进来一个滚烫的硬挺。 “呜~····” 几乎是本能的,他都顾不上自己的呼吸,便开始用唇舌取悦嘴里的东西,在他开始憋闷的时候,那个皮管就又被插进嘴里。如此反复十几次,他已经没有力气主动去服侍主人了,除了忍耐,只能忍耐,终于,在他的嘴酸的几乎快没了知觉的时候,他感到主人的阴茎跳了跳,又胀大了一圈,在他嘴里凶猛的抽查了几下后,总算是射了出来。 ……... 皮管终于被踏踏实实的插进了他的嘴里,他感到主人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脸颊,托着他后脑的手便松开了。他不知道嘴里的管子有多长,不敢让自己躺下去,便坚持着抓着铁栏。 然后,他隐约听到抽水声,还有土被挖开的声音。 等到坑里的水几乎被排净,他疲惫的松开嘴里的呼吸管,因为寒冷而蜷缩在坑底。如此的寒冷彻骨,也是主人的心情吧........ 铁门被掀开,他感到主人托了他的后颈让他坐起来,给他围了一条干净的浴巾,又用毛巾帮他插去脸上的泥污,他这才敢睁开眼,看到温柔笑着的主人。 “主人。” 一开口,声音沙哑的吓人,但他坚持着道:“我错了。” 沈归海搂了搂他:“先出来,你需要取暖。” 从坑里出来,沈归海扶着他坐进开着暖气的车里,把镣铐都解下来,又拿来更多的毛巾给他擦干净身上。 皮卡后座的空间不小,沈归海一条腿支撑着,一条腿跪在后座上,挺是无奈的看着方汶一身泥:“要不,你跳湖里洗洗?否则,就只能这么穿衣服了。” 方汶刚刚暖和过来,一听要让他下湖,便立刻使劲摇头:“就这样吧,待会我洗个脸就行了。” 沈归海笑了笑,倒也没逼他。只是把贞操锁的钥匙扔给他:“自己开吧,但你知道规矩,不许碰。” “是。” 方汶把自己收拾好,身上暖和过来,也恢复了一些力气。他下车,便看到主人正坐在一块石头上不知在想什么。 方汶走过去跪下,安安静静的,也没说话。 过了一会,沈归海把目光从不知什么地方收回,看向方汶:“做我的奴隶,感觉怎么样?” “不容易。” 方汶实话实说:“但挺好的。” 沈归海神色复杂的看着方汶:“害怕吗?” “害怕。” 方汶点头:“但我知道您不会让我出事。” 沈归海沉默片刻,说道:“既然这样,那就好好做奴隶吧。” 方汶轻吐一口气,抬头笑道:“我还以为,您又会说‘害怕就赶紧离开您’的话呢。” 沈归海没好气道:“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优柔寡断,没有自信?” “不是,” 方汶伸手拉了沈归海的手:“方汶知道您是太在乎方汶了。方汶以后再也不乱来了,方汶错了。以后,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 “......以后,再也不会想着放你离开了。” 沈归海看了眼被拉着的手,微微一笑:“方汶,你以后可是惨了。哭鼻子的时候,也没人替你委屈的。” “好,好。” 方汶笑着点头:“知道了,主人。” 沈归海:“......你怎么这么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