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过去的剧情，后穴开苞）

    大雨倾盆落下，漆黑的夜空划过一道闪电，强光透过窗户，照亮了加西亚苍白的半边脸。

    “看来你已经做好准备了？”

    加西亚身体一抖，又强行让自己平复下来，他直视亚伯拉罕，碧绿的瞳孔带着倔强的光芒：“是的，老师。”

    亚伯拉罕侧身靠在椅背上，用手支着头，英俊的面容被黑暗遮掩，让加西亚看不清他的表情。

    沉默良久，他才重新开口，语气有难以掩饰的复杂意味：“你根本不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加西亚，太鲁莽了，令人失望。我是这样教导你的？”

    加西亚急促地喘息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泪光：“我知道，老师，我能接受。”

    在发现加西亚身体的秘密之后，亚伯拉罕勃然大怒，不顾加西亚的哀求，只见了他最后一面就直接派人押送，命令他离开那提雅。加西亚却途中从马车上逃跑，甩开追兵连夜跑了回来。

    然而等到这时，一时的热血和勇敢散去，王子才发现自己无处可去，在街道上迷茫地徘徊。

    他的亲生父母早已死去，当时年幼的加西亚被另一家农户收养，过了不久，王有意在全城选择继承人，加西亚就和其他小孩子一起，被送入宫殿里教导。

    经过几个月的学习和考核，亚伯拉罕认为加西亚是最出色的人选，把他接到自己身边，教授各种知识，随后在宫殿内举行盛大的典礼，亲口向全城宣布他是那提雅的王子，也是下一任王，要求那提雅的子民像尊敬和爱戴自己一般，尊敬和爱戴加西亚。

    儿时的伙伴和对手在那之后就被送回各自的家里，收养他的农户已在加西亚记忆中模糊不清，只依稀记得亚伯拉罕带他回去拜访过几次。

    而加西亚最亲近的人都是在宫殿里认识的，那些士兵，仆人，无一不对亚伯拉罕忠心耿耿。加西亚知道他们可能会对王子突然被送走的事心存疑虑，却绝不可能违抗王的命令，私下帮助自己。

    他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凭着记忆，走到了曾经短暂收养过他的农户那里。

    那房子早已破败，里面空无一人。加西亚饥饿又疲惫，推开门走进去，倒在满是灰尘的床上，蜷缩着过了一夜。

    第二天清晨，加西亚从噩梦中惊醒，就见到亚伯拉罕站在床边，沉默地看着他。

    他们谁都没有说话，只有清晨的日光从没有玻璃的窗户照进来，屋内灰尘弥漫，反射着太阳的光。

    那一瞬间，之前努力忍耐的愤怒和难过突然爆发，加西亚猛地翻身坐起，眼中含着泪水，对男人吼道：“你不如杀了我，否则不论你送走我多少次，只要我没有死，就一定不会离开那提雅！杀了我！老师！”

    最终，亚伯拉罕提出了一个赌约：加西亚若是不想离开那提雅，就要不断挑战自己，只要能赢过一次，就能直接成为那提雅的下一任王，挑战失败，则要自愿接受任何惩罚。

    那时加西亚也是这样回答的，少年的声音甚至有绝望过后的狂喜：“我愿意！老师！我可以接受任何惩罚！”

    他以为老师宽容的原谅了他，所谓惩罚，不过是针对加西亚之前的欺骗。亚伯拉罕却突然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把他拽到怀里，粗暴地抓住他的银发，用力吻了上去。

    不过是嘴唇相贴了片刻，亚伯拉罕就放开了加西亚，后退一步：“这样的惩罚呢？”

    加西亚瞳孔紧缩，被老师的行为完全吓坏了，他根本没有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也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此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亚伯拉罕转过身：“回去仔细思考，你随时可以离开那提雅，不必向我道别。”

    加西亚终于反应过来：“什、什么意思，老师，你把我当成女人了吗……？”

    亚伯拉罕没有回答，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不久之后，老师迎来了第一次挑战，学生则不出所料的失败了。

    对即将到来的惩罚，加西亚虽然忐忑，却不觉得有多害怕，更多的则是好奇。

    老师上次亲了我一下，那是什么意思？他是把我当成女人了吗？他喜欢我？因为我的身体？他会对我做那些对女人做的事当做惩罚吗？不过那样也没必要亲一下吧，直接做就是了……

    ——少年的确不知道自己要接受的是什么，长久以来亚伯拉罕在生活，学识，武艺上的细心教导，对他的包容和耐心，令加西亚像孩子对父亲，最受宠爱的学生对老师那样，无比信任亚伯拉罕。即使到了现在，他在潜意识里，也不认为自己会受到什么严酷的惩罚。

    不过，他那孩子气的天真想法会在今天被彻底改变。

    亚伯拉罕微微一笑，恶意和嘲笑被黑暗悉数隐藏：“那就如你所愿。”

    “不过我要提醒你，惩罚一旦开始就不能停止，这一次结束后你还是随时可以离开那提雅，能接受吗？”

    加西亚不安地揉搓手指：“可以。”

    “很好。”

    亚伯拉罕站起身，向加西亚走来，房间的暗影缓慢从他身上褪去，他走到加西亚面前，抬手轻轻抚上他的脸，低下头，顺势用手指碰了一下他的眼睑，少年就像被蛊惑了一样，合上眼，感受老师的唇印在他的唇上。

    男人的嘴唇温暖干燥，只是啄吻一下就退开，然后又吻上去，空气在唇间发出轻微的声响。

    “啧啧”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加西亚有点想笑，又有点莫名的害臊，亚伯拉罕熟悉的气味近在咫尺，他想起以前在宫殿看过的，互相舔舐毛发的两只猫：“老师……”

    “嘘。”亚伯拉罕用气音打断了他，拇指插进加西亚牙关，令他张开嘴，他拨动了一下加西亚柔软的唇瓣，然后更用力地吻上去，舌头沿嘴角缠绵地舔入，沿着口腔内壁和牙齿扫过一圈，然后强行勾起加西亚的舌头，来回纠缠。

    “唔。”唾液顺着嘴角流下，加西亚感受着唇齿间陌生的触感，脑中晕晕乎乎的。

    这是什么？也是亲吻吗？感觉很舒服，这能算是惩罚吗？

    亚伯拉罕的一只手顺着衣袍滑了进来，手掌的温度热度接触到肌肤，让加西亚敏感地抖了一下，他的本能闪过过危险的警告，不过随后又想起自己什么都要接受，乖顺地没有动作。

    亚伯拉罕的手在他光滑的腰背间摩擦，越来越用力，令加西亚在接吻中开始有些不适了，男人的呼吸粗重，一手突然用力扣住加西亚的腰，把他猛地扣在怀里，另一手下滑，大力揉捏着他的臀肉，手指在缝隙间暗示地扫过。

    加西亚一惊，用力推开了亚伯拉罕。

    “怎么？”亚伯拉罕冷冷地说。

    加西亚后退一步，脸上泛着因窒息和情动产生的潮红，他喘息着，似乎有点迷茫：“我不知道……老师……”

    他的视线下滑，亚伯拉罕男性的象征早已挺立，顶着袍子凸出了一块，加西亚不知怎么，看到这景象，感到说不出的抗拒和害怕。

    “后悔了吗？”

    加西亚怔了一下，一瞬间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想，他听到自己说：“我没有，老师，继续吧。”

    亚伯拉罕不发一语，上前一步拽住加西亚的头发，发泄般用力吻了上去。

    加西亚半张着眼，看着老师近在咫尺的面容，感觉到他似乎生气了。

    为什么？是因为我推开他了吗？

    这念头只是在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随后就被快速抛到了一边。

    后来加西亚无数次在噩梦中梦回这个场景，他也终于明白，那句问询是亚伯拉罕给他的最后机会，只要他当时反悔，亚伯拉罕就会立刻停止，整理衣袍，把自己的弟子送出那提雅，此后一切就像没发生过一样。

    加西亚懵懂地回答断送了他最后的克制与怜悯，或许他的怒气就来源于此。

    不过，那时候已经太晚了。

    亚伯拉罕动作暴戾，几下撕去了加西亚的衣物，布料破碎声在房间响起，加西亚赤身裸体，随着亚伯拉罕的动作被摁倒在床上，身体控制不住，因为害怕的本能微微颤抖。

    他的泪终于流了出来

    亚伯拉罕动作一顿，低头温柔地舔去他的眼泪：“放心，今天不会用前面。”

    加西亚没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只是被发自内心的不详与恐惧震慑，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喃喃道：“不……老师……”

    亚伯拉罕没有理会他的抗拒，一手握住他的脚踝，让他屈起腿，另一手在床上的柜子翻找，拿出一个装着药膏的小瓶，把膏体涂在手指和自己的阴茎上。

    他的手握住粗长的茎身，上下涂抹，这画面透过加西亚迷茫的眼睛，仿佛直接映到了他的脑海里。

    亚伯拉罕又伸手，把手指上的药膏仔细地涂在后穴口。

    “呃……”加西亚眼角含泪，后穴奇怪而不舒服的触感令他全身紧绷，他一只手搭上亚伯拉罕的手臂，下意识想要令他放开自己。

    “放松。”亚伯拉罕微微用力，把手指探入穴口。

    “不……不……”

    加西亚的反抗的声音越来越大，亚伯拉罕却好像没听到一样，不顾干涩的穴道，把更多油膏推入后穴，手指一寸寸侵犯着后穴，最终完全插了进去。

    “不！”加西亚惊慌失措，用力弯腰想要坐起来，却被亚伯拉罕单手捂住嘴压了回去，热泪流到男人手上，他在加西亚耳边说：“太晚了。”

    然后他又迅速在后穴用力挤入一根手指，在穴内抽插，旋转，按摩紧绷的穴口和穴肉，将穴口撑开，露出里面嫩红的媚肉。

    加西亚被捂住嘴，泪不停涌出，说不清是后悔和恐惧哪个占据上风，他绝望地挣扎，用两手拍打亚伯拉罕的手臂。

    亚伯拉罕突然低下头，一口咬在加西亚肩膀上，抽出手握住加西亚的腰，猛地向下拉，龟头直接卡进了后穴！

    “——！！！”刹那间加西亚瞳孔紧缩，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过了一会儿，才因剧痛用喉咙发出惨叫。

    只是草草扩张过的后穴被强硬的撑开，随着龟头用力顶入不适地紧缩，想要把异物推出去，穴口被绷到发白。

    “呜——！呜——！”加西亚拼命挣扎，却被亚伯拉罕用力按住住，那男人像野兽一样，死死咬住加西亚，令少年白皙的皮肤渗出血来，他的阴茎缓慢而坚定的破开后穴，直到全根没入。

    睾丸碰到穴口，亚伯拉罕的阴茎深深埋入加西亚体内，他不再动作，就这样维持这个姿势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察觉到加西亚挣扎的幅度慢慢变小，才松开他的肩膀，直起身来，用手抹去嘴角咸腥的血液，注视着加西亚。

    少年的肩膀穴肉模糊，因缺氧和巨大的痛楚瞳孔涣散，加西亚眼前发黑，身上全是冷汗，亚伯拉罕居高临下的视线投来，他以为自己要死了。

    亚伯拉罕的手却在他肩膀一抹，将血液抹到加西亚的乳房上，按着他的胸膛说：“没关系，不会有事。”

    他的阴茎开始在加西亚穴内抽插，轻轻抽出一点，然后再用力顶入，每一下虽然小心，却毫不留情。

    加西亚神智混沌，亚伯拉罕的每一下顶弄，都仿佛破开他柔软的内脏，他已无力反抗，只能用手抓住床单，任由男人施为。

    温柔地顶弄持续了一会儿，加西亚逐渐适应以后，亚伯拉罕动作逐渐粗暴起来，阴茎抽出大半，然后又深深埋入加西亚的身体，沾血的那只手撸动加西亚的阴茎，手指在睾丸下和穴口来回流连按压。

    “啊……啊……”加西亚嘴唇发白，随着亚伯拉罕的动作摇动身体，小声发出破碎的呻吟。

    油膏有些催情的作用，放松了加西亚穴口的肌肉，他的阴茎也随着亚伯拉罕细致的服侍微微挺立，亚伯拉罕一手托住他的背，令他上半身仰起，亲吻舔舐着加西亚的耳朵。

    亚伯拉罕抱紧加西亚，彼此身体紧紧贴合，手臂甚至在皮肤上留下一道勒痕。少年的泪也打湿了亚伯拉罕的鬓角，他顺着加西亚的耳侧舔吻到脖颈，在颈间留下印记，然后安抚地轻吻他肩上的伤口。下身的动作却格外粗暴，龟头强硬的顶开紧闭的穴肉，全根埋入身体在最深处停留，缓缓抽出，然后又快速用力顶入，加西亚的穴肉来不及闭合，又被迅速破开，凶狠的摩擦带来火辣的疼痛和些许快感。

    暴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过去，宫殿内只有加西亚偶尔发出的喘息，呻吟，和亚伯拉罕粗重的呼吸。

    肉体的痛楚已经麻木，痛苦却立刻从肋间升起，这来自于灵魂的，剧烈的疼痛比刚才更甚。

    这是什么？我这是怎么了？

    加西亚大口喘息，下意识想要侧身捂住心口，却被亚伯拉罕制住，只能闭上眼睛忍耐，亚伯拉罕的声音从模糊的远处传来：“别忘了这是谁……”

    他已经听不完这句话了，亚伯拉罕的阴茎还在体内肆虐，加西亚的神智却消散在了黑暗中。

    亚伯拉罕用那种过去他常有的目光，凝视昏厥了的加西亚。他抽出阴茎，没有继续，只是轻轻用手拂去少年脸上披散的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