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发泄工具的献身
1. 赵纯作为父亲温柔的既得利益者，她当然愿意继续假装不知道他的秘密。 可是不知什么时候父亲似乎完全舍弃了这个家。他既不回家，也不联系赵纯，只有每月按时到账的钱财能表明他的存在。 经历那次呕吐不止后，妈妈似乎吓坏了，她不敢在刺激赵纯，赵纯也理解了她之前的疯狂。 母女之间仿佛进入了一场尴尬的比赛，两人都难以接近对方，却又同是弃子，同病相怜。 还没踏入成人世界的赵纯只能尽力靠近母亲，在这个冰冷的垃圾场寻找温暖。 妈妈也将同被抛弃的她纳入自己的阵营，她还是担起母亲的责任来，希望能教导赵纯学习生存的法则，不要走上自己的老路。 妈妈曾经也是985的硕士毕业生，她前二十六年都是如此专注于学习，以至于过分单纯。从未经历感情。 那个长相俏丽的男人有着不错的背景和温柔的为人，对赵峰来说追求一个过于单纯的女人简直就是挥挥手那么简单，妈妈不可自拔的爱上他。赵峰需要的是一个能受自己控制，不会把事情抖出去的幌子。 他开始就对妻子说：“我一个人工作就可以好好养家，你只要享受生活就可以了。” 她以为自己遇到了一个珍惜自己的人，却全然忽视了背后的风险。 生下赵纯的第二年，她终于发现了什么。自从有了孩子，他们性生活少的可怜。赵峰像是完成了任务一般整天不回家。 她开始疑神疑鬼难以安宁。她甚至找来了私家侦探去调查，接着她收到了那张赵峰和他的同性朋友在昏暗的灯光下接吻的照片。 那个朋友甚至来家里住过，那晚赵峰没有回房。 一瞬间，她就要吐出来了。 她收拾一切甚至已经想好要带着女儿怎么去独立生活了，她把证据摊在了赵峰面前。 赵峰所有的温柔和善全部消失，他面无表情，没有一点被捉住的心虚与内疚。 “ 你要听话，你知道的，这件事要抖出去了，对我工作影响很大。” “你都当了几年的全职主妇了，已经跟不上外面的社会了。” “现在竞争这么激烈，你能给女儿提供什么条件呢？女儿大概率会被判给我，你也别想见她。” “我出钱养着你，你就这么报答我？” 每一句都狠狠戳在她的软肋上，她高昂的斗志被一瞬间浇灭了。她只是个没有能力，一无所有的女人。 她想，她带不走女儿，也只能在这个黑暗的地方配她。 她想，女儿不能像她一样软弱，她应该去掌握尽可能多的技能。 她的爱变成严厉管教，她甚至都很少能对女儿温柔微笑。 可是赵峰在女儿面前又重新批上了那层温柔的画皮，她的小小希望也逐渐远离她了。她再次被背叛。 她夜夜难以入眠，甚至想着带着女儿一起死去。 她不断向女儿发出危险警告，却被当成疯言疯语。 赵峰只是冷眼旁观。 “你最好不要在女儿面前多提，她不会相信你。” 她被困死在了家这个孤岛里，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在赵纯12岁那一年她收到了赵峰的情人发来的视频，那些让人作呕的东西却成为她证明自己的救命稻草。 她想要赵纯认清自己的父亲。 她成功找回了自己在这个家里的依仗。 只是很快赵峰再也不回家了，这加速了赵纯这只无人守护的小动物向她靠拢的速度。 他连女儿都抛弃的原因是，他的初恋回国了。 2. 赵纯整个初中都用来认清父亲的真面目。是的，他自私自利，不折手段，甚至对自己的温柔都是用来牵制妈妈的武器。 她与妈妈成了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她们同仇敌忾。 15岁那年，一张体检报告直接压垮了赵纯。 妈妈确诊肝癌晚期，肝气郁结，可不就是被父亲害的。 那段时间过的飞快，以至于赵纯想回忆什么，只感觉脑中一片空白。 在她升高中那年，妈妈去世。世界仿佛成为了空空茫茫的一片。 3. 缺位已久的父亲再次出现。这次他以妻子去世需要朋友陪伴的名义，直接把自己的初恋带回了家里。 初恋带来了一位大她六岁的哥哥，亲手整理母亲遗物的她当然知道这是谁，这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这位哥哥的母亲是初恋李未然的姐姐。他融合了所有赵峰想要的东西，比赵纯更加完美。 哥哥跟着李未然姓李，同时称呼赵峰为干爸。 他就是李时清。 赵纯看着父亲那张和自己如出一辙的脸，只想冲上去撕下他的脸皮，问问他怎么敢做这些事。 不，她不能发疯撒泼，她不能走上妈妈的老路。 她学会了赵峰那张温柔的面具，细声说话的方式，甚至是弱柳扶风的样子。 他不是爱他的初恋也更爱李时清吗？ 好啊，那李时清死定了。 内心几乎已经完全腐烂的赵纯在见李时清的第一天就开始了自己的报复。 这也是她最后悔的开端——她把这个家里唯一的正常人拉进了这场看不到未来的漩涡。 4. 李时清从小跟着父亲李未然在国外长大，他也欣然接受父亲和他的男友享受人生。 直到18岁那年他回到中国，看着父亲和他的初恋赵峰复合，赵峰已婚的身份也不过是他们之间爱情的调味品。 李时清超高的道德感使他备受折磨，好在他搬出家里，进入了大学。 他第一次见赵纯是在赵峰为李未然准备的房子附近。 那张和赵峰相似的脸就是血缘的证明。 小姑娘默默站在雨里，怔怔的看着父亲消失在楼道里的背影，好像一只被抛弃在这绝望世界里的一只鹿，从那双浅色的眼里流下的泪无声的溶进雨水里。 他的愧疚感冲上了顶峰，心中涌起一阵疼痛。她还那么小，却要为她父亲的爱情陪葬。 李时清看着渐晚的天色，他默默跟在小姑娘后面送这只迷途的小鹿回家。 从那之后他总是忍不住躲在暗处去观察赵纯，去尽自己一点点力量帮助她。 可李时清做为她父亲情人的儿子，没有任何脸面出现在赵纯面前。 他看着她从只到他胸口长高到他的肩膀，面容也逐渐褪去青涩，清浅的眼睛好像没被任何东西污染过。 他知道那是假的，李时清长久的注视赵纯，久到能够爱护包容她所有的一切。 即使知道她内心的恨意滔天，他也只觉得是这个世界对赵纯太过残忍，她的表里不一并不是赵纯的问题，是赵峰的错是李未然的错是世界的错。 他想为赵纯做些什么去补偿赵纯所受到的伤害，甚至不惜祭献自己。 5. 赵纯以为的第一次和李时清见面，其实是李时清准备了好久的礼物。他终于有正当的理由出现在赵纯的生活里了。 “哥哥，你好。我叫赵纯，你叫什么呀？” 那一声哥哥简直让李时清浑身战栗，有什么东西突破了理智，让他想直接紧紧的把赵纯抱在怀里，再也不让她受到任何的磋磨。 他抬起手轻轻摸了摸赵纯乌黑的头发。“原来是触碰她是这样让人安心的感觉。”他默默想。 “我叫李时清，你叫我哥哥就好。” 6. 12岁那年的赵纯直面父亲骇人的欲望，这既是她的阴影又是她的渴望。 男人就应该被操烂不是吗？ 既然李未然操赵峰，那么她就要操李未然的儿子，这理所当然的事情。 7. 李时清每周都会从学校回家，他几年的渴望终于被实现了，只想呆在赵纯身边为她挡住世间的一切伤害。 赵纯欣然接受哥哥的亲近，这正是她想要的。 已经15岁的她会双腿岔开坐在哥哥腿上，和哥哥一起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当感受到屁股下的坚硬时，她环绕着李时清的脖子，和他额头相贴，她微微扭扭屁股。 “哥哥怎么像个流氓一样。” 李时清只是羞涩的笑，并不阻止她的任何动作，反而用双臂紧紧箍住她的腰。 赵纯越发过分的用手贴上他结实的胸膛。 “哥哥，经常健身吧？胸好软哦。”她甚至用手指扣了扣李时清的乳头，让它在衣服上顶起一个显眼的小尖尖。 赵纯把脸贴在李时清的胸膛上，悄悄抬眼想看他的表情，却只看到了他上下耸动的喉结。 李时清分出一只手把赵纯的脸紧紧按在自己胸口，这是谁也抢不走的东西了。 两个心怀鬼胎的人就这样达成了诡异的一致。 8. 后来的事情发生的自然而然。他们会在这座危机四伏的房子里接吻牵手。 有一次甚至是在赵峰的房间门口，差点被两个大人抓住。 他们会一起在度过周末，手牵手走城市里，然后在无人的角落里互相倾诉爱意。 赵纯几乎被李时清有求必应的感情所动摇。 直到她发现那天李未然在妈妈的遗像面前操了赵峰。 他们以为她去找李时清了，他们很高兴这样，兄妹关系好总是不错的。 赵纯睡过头，索性推掉了这次和李时清的约会，她要好好想想以后该怎么办。 李未然和赵峰就迫不及待的在餐桌上搞了起来。 赵峰叫的那样肆无忌惮，毫不在乎妈妈的照片就挂在客厅的墙上。 李未然说：“就你这个没用的鸡巴还娶老婆，她都不能满足你。” “啊...啊...只有你，只有你是最好的，屁股...好舒服啊...” “你怎么敢背着我结婚？今天就要操死你这个骚货。” “啊...啊...这不是让她看着你操我吗？你还嫉妒一个死人，啊....好深。” 楼上房间里的赵纯几乎捏碎了拳头，她现在就想去拿一把刀把两个狗男人都杀了。 摧毁李时清的欲望重新燃起。 她用力推开门，发出“啪”的一声。客厅响起两个男人慌乱穿衣服的动静。 赵纯直接冲出家门，离开了这个令人窒息的房子。 更绝望的是赵纯并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她边哭边沿着马路走，她能想到的地方，仅仅只有李时清的大学。 李时清刚走到附近就看到赵纯，她那张惨白的小脸已经被泪水所浸透，眼睛通红仿若滴血。 赵纯想着要不然我去找妈妈算了，这个狗屁世界有什么意思？ 突然她整个人都被拥进了一个熟悉怀抱，是李时清。 “我要一只狗，一只永不背叛的狗，李时清活该，这是他爸爸欠我的。”她疯狂的想。 赵纯从李时清温暖的怀里抬起头，一双盈满泪水的眼睛柔柔的看着他，她的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仿佛这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哥哥，我想要一只狗，你能当我的狗吗？求求你了。” 李时清双手捧着她的小脸，看着她毫无血色的小嘴提出了让他无法拒绝的命令。谁能拒绝这样的要求呢？他就是她虔诚的祭品。 “嗯，你说什么我都会答应，我就是你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