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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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 尚未睁开眼睛，就能感觉到炙热的目光正看着自己。 程安拽着被子盖住了眼睛。 平时有修涵一个人整天盯着自己，就已经够他受的了，现在还多了三个佣人贴身跟自己。 “少爷醒了。”他听见修涵的声音，在嘱咐其他的几个佣人。 程安将自己往被子里埋得更深，他知道自己一旦醒过来，又要被修涵抓起来吃苦苦的药。 生产的过程并不顺利。程安本来就瘦，正常的出血量对他来说就变成大出血。 程安自我感觉则是过于良好。除了生产的过程造成了一点心理阴影，刚从产床上下来时天旋地转地晕之外，他几乎是立刻就恢复了。身体因为卸去了额外的重量，反而变得轻松异常。 可惜修涵并不这么认为。他不知从哪里搜寻来一份份药方，送进厨房，换着花样地给小少爷送药汤，说是补血与增补元气。这让本就不能出门，在家坐月子的程安叫苦不迭。 “少爷。” 修涵在床边喊他，程安被迫从被子里钻出个脑袋。抬头看到的却是修涵怀中捧着沉沉睡着的小婴儿，笑着站在床边。 他将小婴儿放在程安的枕边，婴儿甜甜的香味慢慢地扩散开。 小婴儿才出生就被抱走了。程安以为又是什么母子骨肉分离的经典情节，一边咒骂着关睿山，一边偷偷地躲在被子里哭。 后来由护士解释他才知道，生产时小婴儿呛到了羊水，需要特别护理才必须和他分开。 小婴儿一周大了，比起刚出生时皱皱黑黑的小猴子模样，现在就是白白嫩嫩的小肉团。程安从修涵手中接过小婴儿，胳膊和腿都是软软小小的…… 程安不禁看呆了眼。 大概是嗅到了母亲的味道，小婴儿闭着眼双手摸索着去抓程安的胳膊。 “快醒了，要喂奶了。”修涵说。 关睿山为小婴儿找了个同是双儿的乳母，程安见过一两次。他又抱了会儿小婴儿， 直到孩子小嘴半张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才将小婴儿送还给修涵。“去喂奶吧。” 修涵没有伸出手，他问：“要不要试试自己喂。” 程安睁大了眼。关睿山一直不许程安给小婴儿喂奶，理由是程安身体不好，没有心力喂奶。程安辩驳了一句，随后就被关睿山的冷眼吓到让步。 修涵还在旁边，他温柔地从背后抱住程安，鼓励他：“喂奶吧。” “诶！”程安一抖，自从小婴儿出生之后，修涵就没这么亲昵地碰过他。修涵身上很暖，还有清新的洗涤剂的气味。 修涵伸过双肘，解开小少爷的衬衣纽扣。 “别弄。”程安脸上发热。修涵的手指已经勾在了胸衣的扣子上，要解不解地搭着。 “不涨吗？” 扣子一松，胸衣就松垮下来，修涵伸手将其中一只放出来。 “我……我……”真的要喂奶吗，程安握着修涵的手不让他动，小婴儿像是感觉到了母亲就在附近，伸着小手去触程安的胸口。 “快点。”修涵催促着，“他饿了。”一边说着一边按摩着乳首，让内陷的小肉粒快速挺立起来。 程安被怂恿着。更是因为小婴儿小小的手掌一下一下触着母亲的乳晕，那种痒痒的感觉…… “你转过去，不许看。”修涵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程安脸颊发烧。他决不想在心上人面前……哺乳…… “好……”修涵笑着转过身，“小心孩子别呛着了……” 修涵这几天忙里忙外，嘴中最常叨念着的就是“小心”“不要”的，程安听得耳朵都快长茧了。 哪有这么困难，他想着。小婴儿的嘴巴已经吸住了乳首，嘴唇蠕动着吸吮着缓缓流出的奶汁。 挨着这么近，他才好仔仔细细地看小婴儿的脸。 这个孩子不知道是怎么长的，额头鼻子嘴巴，哪一处都像关睿山。甚至连性格都像，不哭不闹又霸道得很，握在手中的玩具说什么也不肯松手…… 修涵说眉眼还是像小少爷的，以后应当也是个美人。但修涵极其喜欢这个小婴儿，全然当自己的孩子在养。对于他带有浓厚滤镜的观点，程安不置可否。 “差不多了，别喂得太撑。” “哦。”程安恋恋不舍地让孩子松开嘴，将衣服穿好。原本鼓胀的胸乳此刻像是轻松了许多。“以后就让我喂他吧。我身体也没事了，他也喜欢我抱着他……” “不行。”修涵还未说话，关睿山的声音便出现否定了他的想法。“我雇的乳母难道是当摆设用的吗？” 程安看见关睿山，顿时气势就小了半截，原本打算的和修涵讨价还价也立刻被抛到九霄云外。 他瘪着嘴小声道：“我真的没事……” “没事每天睡十四个小时？”关睿山说话一如既往地没有语调，说什么都自带着一种恐怖之气。 “我……”程安不知如何应答。因为程安生产的缘故，三人这几天都分房睡。晚上没有家长的监督，程安便又捡起了熬夜看的坏习惯，每夜都在为中霸道总裁小白兔的完美爱情哭泣。 加上小医生每天都会来看他，顺带为他“偷渡”些关总封锁的禁书，他每晚都有着精彩纷呈的夜间生活，以至于白天都处在令人担忧的昏睡状态。 “你好好休息。身体养好了，才能多和孩子相处。” 关睿山自觉已经足够温柔，听在程安耳朵里却是另一种滋味。 他凑近关睿山的耳朵，和关睿山窃窃私语：“我……我那里……不舒服……” 关睿山听后皱起眉，看到程小少爷湿漉漉的小猫似的眼睛便信了。 “那……”他叹了口气，“你换件衣服。跟我来。” 房间里的人不明真相，一个个全看着程安。 程安红着脸：“修涵也去。” “我？”修涵怀中还抱着昏昏欲睡的小婴儿。 “嗯，孩子让佣人带吧。修涵也来。”关睿山摆出大家长的姿态说。 － 三个人的关系含糊，有外人的情况下修涵仍旧尽职尽责地扮演着管家的角色。 他拉开窗帘，让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洒进关睿山的书房，和程安的肩膀上。 关睿山的书房常年阴森森的，突然的光亮让程安也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关先生是有什么事要说吗？”修涵先开口。 关睿山低着头解着外衣的扣子，嘴角笑得不怀好意：“程少爷好像有事要和你我说。” “少爷？”修涵不明所以。 程安羞得脸通红：“不是……你别胡说。” 关睿山笑得轻蔑：“是吗。那我和修涵就走了。” 他转身要走，程安两步上前抓住他的手腕：“别……” 阳光晒在他的脖颈上，将他莹白的身体照得雪亮。 “我……” “你？”关睿山轻描淡写地调戏他。 修涵也正站在一边，狐疑地看着他。 “我……”程安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只有室内的三个人能听见的程度，“我想要……你们抱我……” “少爷……” 修涵似乎有些失望。程安脸更红了。他不想在修涵面前……表现得这么……淫荡。 关睿山似乎并不在乎。看这两个人之间的小儿女作态，反而有趣得很。 “去。坐桌子上。”他命令道。 程安沉默着照做。在关睿山面前，他仿佛时时都是赤裸着的。关睿山总没有那个陪他玩穿了又脱游戏的耐心。 关睿山的膝盖压在他的腿间，他的大手摸上程安的衬衫扣，慢条斯理地解着。 “等等，等等……” 窗帘还打开着，阳光照射在他的手臂上，仿佛炙热的窥视的眼睛。 “我已经很有耐心了。” 关睿山所言不假，面对程安他已是有着十足的耐心。他咬着程安的耳垂，轻轻地对着程安说：“我不会碰你下面的。忍住，别把裤子打湿了。” 程安瞥他，关睿山的心情似是越发地好了，连眼睛都在笑。 他熟练地将程安的内衣也解开，瞬时一股甜甜的奶香漫溢出来。 “这里胀？”小小的肉粒已经回陷在乳肉之中，用指甲轻轻一拨，就能看见粉嫩的小东西缓缓地充血、挺立，变成诱人的桃红色。 “真是色情的身体。”关睿山一边说着，一边舔上了挺起的乳尖。 不像小婴儿单纯的吮吸，关睿山的舔弄每一下都饱含着情欲。他享受于操控程安，让程安轻易地暴露出内里淫荡的一面，像个发情的小雌兽一般吐露出诱人的淫叫。 乳尖的肉虽然只有小小一颗，却像是程安身体的开关。好几个月的素食让他更为渴求肉体与心灵上的刺激。 “真甜。”关睿山舔弄着，不时又用牙沿着乳晕轻轻的咬下去，奶水立刻喷涌而出。 “不要……”程安用手挡着眼睛，不让这羞耻的一幕进入自己的眼睛。在丈夫的嘴中喷奶这种事……他心中似是在发烧，下身却不可抑制地硬了。 “明明很喜欢不是吗？”关睿山的膝盖正顶在他的胯下，若有似无地触碰着他的性器。“帮你吸干净就不会胀了。” 他俯下身，另一只手扶着程安的腰，将他的身体压在自己的身体之下，舔弄吮吸着程安的胸口。 奶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来，被口舌卷起全数吞了下去。 程安甚至能听见关睿山喉头吞咽的声音。 “不要……慢点……”他无力地呻吟着，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关睿山的动作，由着他肆意地吸食。 他脑内一片混乱，却听见又有脚步声。 修涵还在…… 他就这么看着自己被欺负吗，还是…… 他感觉身体一热，一双手似是摸在了他的肋骨之上。 “抱歉了，少爷。” 他听见修涵的声音，还未来得及反应，就感到另一侧的乳晕被温热的口腔含住，打着旋儿地舔弄着。 那侧的乳首因为无人吸收的缘故，已是慢慢胀胀的了。被轻微刺激一下，奶液立刻就喷射了出来。 “你们……唔！” 两个大男人压在身上，程安像是要被压垮了。 “放松。”程安的身体紧绷起来，关睿山不满地朝着小奶粒重重咬了一口。程安立刻疼得哭出声。 修涵则温柔得多，见乳首已经被吸得红肿，便放开了那可怜的小东西。沿着小少爷的身体吻上去，最终含住了小少爷的唇珠，将口中的奶水度进小少爷的嘴中。 “呜呜……”修涵好看的嘴唇正吻着自己，甜滋滋的奶水滑过舌头进入他的口腔。 程安脸上发烧，修涵怎么也做这种羞辱他的事…… “是不是很甜？”修涵笑起来温柔极了，程安被注视着，下意识地点头。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又做了羞耻的事。 “以后胀奶了，就来这里。”关睿山也放开程安红肿的乳晕，用着命令般的语气说道。 “那孩子……”程安还想再挣扎一番。 修涵答：“有乳母。” 连修涵都不站在程安这边了…… 程安有理也说不清。在这两个男人的阴影之下，他几乎就只有躺平被吃干榨净的机会。 “……那、那好吧……”他含糊地答应着，却发现关睿山仍盯着自己的胸脯看。 “你做什么……”他拽着衣领，就想跑走。 关睿山的声音低沉，甚至有些沙哑：“那里破了，给你抹点药。” 程安知道乳晕上被关瑞山咬出个牙印，没好气道：“不用你管。” “抹点药吧。”连修涵都这么说。 “……” 这样2vs1的场面程安还未适应能适应，但这两人虎视眈眈的样子不禁让程安害怕起来。 “只是……抹药？” “真的。只是。抹药。”关睿山承诺道。 程安心中暗道不好，但已经是无力回天。 － 阳光斜斜地照进别墅里。 小婴儿刚喝完奶，由乳母抱着正沉沉地睡着。阳光照在他光洁的额头上，显得那么地安静、祥和。 而在相隔几个房间，同样是阳光照射到的地方，有些非礼勿视的事正在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