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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你还是买了新沙发,这次买了个实木框架的,还去自己的小仓库了按尺寸焊了个小支架从下面的空隙里钉进去加固了一下。

    茶几被搬到墙边方便你干活儿,他就坐在茶几上看你拿着电钻加固沙发,仿佛良心发现一样:“这个还坏的话,就换成榻榻米吧。”

    “傻逼,这个还坏你就给老子滚,爱找谁找谁,惯得你一天天的,机会给你过你了,是你不要榻榻米的。”

    “我说随便你,我没说要沙发。”

    “你是傻逼当我也是傻逼?”你翻了个白眼,用螺丝把钢架和木头接在了一起。全都做完之后,清理了地面,把沙发翻过来放好,茶几拉回来,又跟以前一样了,基本上。

    把工具都收拾了,你去卫生间洗手换衣服,他就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你。你透过镜子看他:“这就急不可耐的想试试?”

    “那就加一张地毯吧,茶几挪开一样的。”

    【还挺会折中,你脱了工装,洗了手和胳膊,又抹了一把脸,甚尔的手已经在你的屁股上揉捏了。

    内裤被直接被撕坏掉了,你气呼呼的骂了一句:“傻逼。”

    他喘了口气,一边按着你的脖子把你压下去,一边问:“我倒是知道这是中文,也知道是骂人的,不过用日语翻译过来是什么意思?”

    还没开拓就直接进来了,你咬着牙忍耐了这种胀痛,手肘撑在洗手台上好险没摔倒。

    站着后入式的姿势仿佛差点儿事儿,倒是两天前没怎么被关照过的臀部这次成了重点,他用力的揉捏,还时不时挺用力的给一巴掌。就算你也是天与咒缚也经不起这么个折腾,没几下臀部就觉得火辣辣的,发热发烫,且格外敏感,他的毛毛戳在敏感的肉上都比腿根处的感觉明显。

    “说话。”他又给了你一下,你呻吟了一声,撑起了胳膊,双手撑着洗手台,从后面看,因为翘着臀塌着腰的姿势,腰窝格外的明显,双手按上去在腰窝划过,你便跟着抖了一下,蝴蝶骨也立了起来,脖子格外的纤细,这时候倒是充满了柔顺的不可思议的女人味。

    “在这个房子里,我第一次自慰就是看到你换衣服之后,你都不关好门,双手背到后面解开了内衣扣子。肩胛骨立了起来,脊柱这里凹下去一小条。”他一边操你,一边弯腰在你的后颈落下一个吻。你还在适应他的侵入,说个鬼的话,不咬紧牙关的话,牙齿都要发出咯咯声。

    由于身高差,这个姿势他并不能操到最里面去,大半截鸡巴几乎是浅尝辄止的在你的体内随意的抽动,他倒是足够满足,玩弄你的臀肉也好,一边在你的背上轻吻,一边继续说他自己的手冲经历也罢。

    “你知道你后面什么样吗?线条特别好看,一看就是女人,但是也有点肌肉线条。肋骨不太明显,但是脊柱看的很清楚。我就是想着你的背,想着总有一天得把你按在我面前,乖乖趴着,就像现在这样,才勉强射出来。还找别人?找别人的话,现在她的头都被我顶的镶到镜子里了。”

    你终于稍微缓过来一些,能够从忽然被侵入的疼痛里找回自己的力气:“操你妈,这才第二次。”你抬起头,就看到自己眼泪都渗出来了,甚尔正在通过镜子看着你,脸上的表情凶巴巴的,没有笑,皱着眉,微微张着嘴,胸膛随着他粗重的呼吸跟着起伏。他又低下头,在你的背上轻啄,腿都有点软,你有点站不住了,于是又趴下了身子,用胳膊搭在洗手台上减轻自己的压力。

    被前后操干的更加用力,胸部本来就因为重力下垂着,现在前后晃着,摇的像是要掉下来。

    只能塌着腰被动的接受,细密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你不太舒服,又觉得现在背对着他,仿佛是回到了他刚才说的那个场景,你自己解开了胸罩,背上的蝴蝶骨微微翘起,脊柱形成一道不太深的凹槽,然后被他按着弯下腰,连一根手指的扩张都没有,就这么直接顶进来。

    逐渐上头,他不能全都草进来,自然要想办法,先是掰开你的臀瓣,微微肿起的臀肉塞满了他的手,又被迫完全打开,后穴细密的褶皱被拉扯着,你发出一声哭了一样的呻吟,他听到你的声音笑了一声:“怎么了?”

    “闭嘴吧傻逼,能不能干你的。”你说话也带着哭腔,声音也有些沙哑。

    结果一根手指轻轻地按在了你的后穴上,你吓死了,肌肉猛地缩了起来,他被你夹的倒吸了一口气:“差点射出来,你想我早泄?”

    臀肉还被手掌掰着,那根大拇指在你的后穴上轻轻抚摸:“是不是这里也想被操,这么敏感吗?”

    “操你妈,你让老子来摸摸你的菊花,你看你会不会缩一缩,你动了就是你也想被操是不是?”你气的骂人,就算是说骚话也要讲究基本法,怎么能给你扣这种莫须有的罪名。

    他笑了出来,然后放弃了掰开你的屁股这种治标不治本的办法,抓着你的左腿把你提起来,这次他能操到底了,虽然不舒服的还是你,不能两条胳膊全部用来承重了,右臂的压力格外的大,除了你自己的重量还有甚尔带给你的推力。

    你回过头看他,他放缓了动作,探过头来跟你接吻,柔软的唇瓣相交的感觉莫名让你想起两天前你自己的四片嫩肉被玩弄的感觉,也是这样滑溜溜水唧唧的,你咬了他一口,现在这样被操到最里面的动作让你说话有点不连贯:“累,换个地方。”

    就直接把你转过来抱起来,双腿缠着他的腰,他抱着你走出了浴室。这个面对面完全贴合的姿势简直见了鬼的深,比之前任何一次冲撞都要深,且因为重力,不止撞到了你的宫颈口,甚至探进去了一截。

    你抱着他的脖子,不由自主的叫了起来,他也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掐着你的腰开始上下动作,冠状沟卡在宫颈口再拔出来,再操进去,他显然喜欢这种感觉,掐着你的双手都有点颤抖,呼吸也格外的粗重。

    你听到他的心跳声,跳得很快,比你的心跳还要快,你几乎以为下一秒他的心都要蹦出来。虽然你也差不多了,娇嫩的宫颈口被反复折磨,你的眼泪跟下面的淫水一样不受控制的流,手指攀在他的脖子上,在他的后背上留下了好几道乱七八糟的抓痕,牙齿不争气的上下磕碰,你几乎以为自己是个骷髅了,不然怎么骨头相接的声音这么大?

    那就咬他,于是一张嘴就咬住了他的斜方肌,没敢咬脖子,你怕咬到他的动脉给他咬死了。

    被草成这样还有这样的理智,你都佩服你自己,泪眼朦胧中,你看到自己蜷缩的脚趾,绷紧了肌肉的小腿,还有他后背上花里胡哨的抓痕。

    腰被他掐的很疼,他大概也觉察出一些,于是换成双手托着你的臀部,上下掂你这样的方式,结果他每次松手,那种不受控制的下落让你更加紧张,连带已经草开的穴道都不再乖顺,绞紧了他的鸡巴不让他好好操弄了。

    这个姿势对你和甚尔来说都太过刺激,不多时他就射了,把你按在浴室门口的墙上,一边要吃掉你一般吸吮你的唇瓣和舌头,一边还在不安分的微微挺动,射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到你的肚子里。

    你双腿战战还得竭尽全力盘着他的腰,宫颈口被温热的不属于你的液体冲刷,你一个没忍住,肌肉一放松,属于你的液体滴滴答答流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甚尔左手托着你的臀部,举起了右手,大声嘲笑你:“流到我手上了耶,你要尝尝吗?”

    你已经气哭了,埋在他的颈窝不肯抬头:“去你妈的,傻逼。”

    “下次要给你买纸尿裤了,像小狗一样尿到地上可不行。”

    “你他妈的就是个电线杆子,老子标记地盘不行吗?”你被气得语无伦次。

    伴随着稀稀拉拉的尿,你的淫水掺和着还泛白的精液也滴滴答答落了下来,空气里全都是你们交合过后的腥臊味。】

    地毯还没到位,你倒是先丢了人。不过甚尔总算还是有人性,在你缓过来一些后,把你丢到浴缸里,调好温度开始放水,他去收拾地面了。

    可惜的是因为嗅觉灵敏,家里没有空气清新剂之类的玩意儿,结果就是,洗完了澡,擦过了地,用清洁剂又擦了一遍,那种腥臊味还是隐约可以闻到。

    你裹着浴巾坐在沙发上,黑着脸不说话,甚尔冲完澡出来,直接躺到了沙发上,然后勾着你的腰让你躺在他的身上,他没擦干身上的水,湿漉漉的沾在基本已经干了的你的皮肤上,潮湿,不太舒服。

    你转过头拿着遥控器打开电视,不知道这是个鸟的什么电视台,正在播一个爱情电视剧,叫什么新娘十六岁。这倒是挺应景,你俩看了一会儿,甚尔说:“这女的还没你长得好看,怎么就混到豪门里去了?”

    “合着我是因为长得还行才丑小鸭变天鹅有机会养你这个豪门小白脸?”

    “你养我难道不是因为你喜欢我吗?”甚尔扒拉了一下你半干的头发:“你忘了?你那时候日语都不会几句,就急匆匆跟我表白了。”

    “去你妈的,那叫个鬼的表白,老子当时只是想表达你是我中意的小伙伴的意思。”

    他笑了一声,把头转向这个剧情很弱智的电视剧,隔了一会儿,他问你:“那你还会有别的中意的小伙伴吗?”

    别说你还趴在他胸口,就算没趴在他胸口你也听得到他的心跳。这可跳的够快的,你扯了一下嘴角,没给他肯定答复:“谁知道呢,说不定还有藏在犄角旮旯的天与咒缚等着我呢。”

    他直接换了台,过了好半天,他才说:“那我就拧开他的天灵盖,放上蒜末和辣椒面,然后浇一勺热油,请你吃油泼脑花。”

    笑死,你直接笑出了声,正要爬起来的时候,他按住了你的胳膊:“郁之,你的证件上也16岁了。”

    扯什么蛋呢?你扒拉开他的手:“你也未成年呢,现在咱俩去结婚还得双亲同意,就算没双亲也得监护人。你告诉告诉我,是你能回去禅院家找你爹妈签字还是我能找到我未曾谋面的监护人?”

    他瞬间不高兴了,嘴角的疤都微微下垂了,撇嘴撇的这么明显,蠢死了。

    因为咒具制作进度的停滞,你对工科瞬间也没了那么多热情洋溢的兴趣,你的学校又是男多女少的工科学校,最近有点懒散之后,让人退避三舍的学霸风格一改变,就有不长眼的家伙来烦你。都看到你在拿着电子宠物玩了,还要顶着油腻的笑容撑在你的桌子上:“伏黑同学,今天怎么没在学习啊?”

    “滚。”

    他呆了一下,妄图挽尊:“哎?你今天心情不好吗?”

    你这次抬起了头看着他:“从我这,滚开。”

    你没打算跟这些同学有什么交集,你们来上学的目的都不一样,有什么好相处的,何况全都是顽固的右翼分子,是你讨厌的人。

    这么多人看着,他生气了,直接就把你的课本丢到了窗外:“基本礼貌都没学好,课本你也看不懂吧?还要它干嘛。”

    你站起来走到他的座位,从书桌里把被他丢掉的课本拿了出来,然后单手拎着桌子,到窗边看了一眼,确认下面没人,直接把课桌丢了出去。

    “让你滚你就滚,那本破书赏你了,自己下去捡吧。”他呆滞过后还要上来动手,被你抓着衣领拎到了窗户边:“怎么,要我帮你一把?”

    你的教室在四楼,下去那基本就当场见鬼。

    他这回晓得害怕了,叽里呱啦道歉,勉强保住了小命。你清净是清净了,但是结果就是被老师抓到了办公室,当着你的面给你预留的电话打了好几次,没人接。

    他狐疑的看向你:“你是不是随便乱写了个电话?”

    “这是离我监护人家最近的公共电话亭了,能不能接到比较随缘。”

    公共电话亭?老师皱起了眉:“你怎么回事?”

    “老师,我监护人他今年80多了,也不习惯用这些,家里一直没电话。而且还在京都住着,这边只有我一个人住。”

    麻了,问题学生是个孤儿,这就无解了。

    “那你也得好好反思,回去写检查,停课三天,下周一来好好跟安藤同学道歉!”

    行吧,你点了点头,离开了办公室。一路上学生们都绕过了你,毕竟单手把桌子拎起来还能解释,单手把人拎起来就不好说了。

    “怪物”这个词再次传入了你的耳中,你笑着看向声源,看向那个面露恐惧的男生,转过头继续走,回到了自己的教室。

    怪物,挺好的。你们这群右翼分子懂个球。

    晚上你在写检查,书还是要读的,没办法,只能低个头了。甚尔在旁边看着,问你:“你干嘛了?”

    “把他的课桌丢到外面,拎着人在四楼吹了一下风。”

    你的官腔打的意外的熟练,很快就写出来一篇声情并茂的检查,你在文中反悔自己咋咋呼呼的性格,对同学不友善的行为,声泪俱下的说自己曾经被以前的同学用这个方法欺负过,才会那么生气,下意识的做了不理智的事情。你没意识到同学与同学是不同的,或许安藤同学就是看你孤僻想要帮助你走出阴霾,却被你无情的辱骂并威胁。你是个坏女孩,但是你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知道自己不能以偏概全,你痛心疾首的承认以前的自己是不自信的,是孤僻的,是不理智的,从今以后你要做个热情,友善,能够忍耐自己的脾气的人。

    甚尔拿着纸看,你的日语糟糕透了,字写得很丑,倒是甚尔从小在家族进行教育,书法也是传统教育中的一项,写字写的比你这个半吊子好看多了。你的汉字凑合还能看,各种假名就乱七八糟像是天书一样,得仔细辨别才分得清谁是谁。

    与之相对的是跟糟糕的字体完全对不上的好文笔,要不是眼睁睁的看着你面无表情的编瞎话,他都快要被你这个迷途知返,受过苦难后决定迎来新生的女学生感动了。自己的错承认的干脆利落,还茶里茶气的点出来是这个男生先来招惹你的,跟你平时暴躁老妹儿的形象完全不一样啊。

    他放下那张纸,点了点桌面:“我说,练练字吧,我教你?”

    也不是不行,这本是从你的祖国传来的东西,哪怕是经了个二道贩子的手,也还是你家的东西,那拿来学学也不是不行,尤其是你的目的只是改改你狗爬字而已。

    停课三天,意味着这周一多半时间你都要在家窝着,虽然被毫无进展的咒具制作打击了一下信心,但是你还这么年轻呢,谈放弃也太早了些。于是你开始去你的小仓库打铁焊接,加固加上垫脚,做了一张极其结实的双人床,之后甚尔那间稍小的卧室就被闲置了。

    把这张床搬回来也挺费劲,雇佣来的卡车司机都很纳闷:“你们做这么重的床干什么?”

    真的很难回答,你叼着棒棒糖没说话,甚尔跟你在司机大叔瞳孔的九级地震里把沉的要死的床搬到了车上,合上后斗,你们俩坐上车了。

    “甚尔,要买个新床垫吧?”

    “嗯,买吧,现在还是下午?”

    “大叔,去家具市场,我们要把床垫也买了。”反正是时薪,怎么安排你说了算。

    当晚,在新床上你们快活的开发了一些新姿势,新床垫还有点奇怪的味道,你不自在地吸了吸鼻子:“下次还是得晾一晾才能用。”

    他的手摸了一把你汗湿的头发,咬了一下你的耳垂:“嗯,知道你是娇气鬼了,明天去文京区看书画展吗?陶冶一下的情操,帮助精进一下你的书法水平。”

    两个莽夫居然要去看书画展吗?你都觉得离谱,不过这是第一次约会邀请,于是欣然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