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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小的番外:杜俞楠的生辰

    “先生,你怎的就只喝了一杯”杜俞楠轻笑着又将那人手中的酒杯斟满,见他面色红润眉头微皱,忧虑要不要继续喝下,便故意做出自我责怪状的道:“先生本就不愿来这生辰宴,看来是学生过于勉强了”

    坐在一起的一桌人皆是书院里的学生,平日里哪里见过杜俞楠这副受伤模样,纷纷信以为真,借着酒劲劝起来。

    “先生且再喝一杯吧,一杯也不醉人”

    “就是就是,平日里可没什么机会能饮酒啊”

    “是啊先生,不喝的话岂不是可惜,难得有机会到俞楠家聚会呢”

    李玉笙只觉得有些眩目,耳边的声音也让他如坐针毡,恨不能逃离到无人的地方独自待着。再看那杜俞楠,目光灼热的好似他不喝就会一直看着他,直至将他身体看穿似的。

    他自是猜到这杜俞楠是故意说那些话来,目的大概是想看他酒后失态模样,存心要他难堪。

    “先生?”

    杜俞楠又欲开口,李玉笙心里一沉,只得在众人的哄闹中将那杯中酒一饮而尽。

    只是刚想舒口气时,那杯中的酒又被斟满,再看那站在他面前的杜俞楠,依旧一副眉眼带笑,比平日里还要平易近人模样。许是在座的人都有些醉了,竟没有人注意到他这副平和模样是如此的不同寻常和诡异。

    李玉笙想要开口拒绝,可手已经不受控制的在众人的目光中将酒杯抬至唇角,一饮而尽。如此反反复复不知喝了多少杯,只记得杯中在不停地被斟满,直至喝的面红耳热头晕目眩,只得举手杵在桌上托起发沉的头颅,低垂着头看着地下,再听不清别人在说些什么。

    他酒量不行,也不知这般放纵的下场会引起什么难堪后果。

    晕晕沉沉中,好似有东西环上了腰身,接着被架住手臂,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周遭依旧是宴会的场景与吵闹,视线也跟着身体的移动而缓慢变化着,微一扭头看去,见到的竟是杜俞楠的侧脸挡在眼前,而他虽嘴唇张开,却听不见他说了什么。

    迷糊间只觉得远离了吵闹,耳边让他不适的嘈杂逐渐消失,只剩下平静的虫鸣还有……微微的呼吸声。

    那绝不是他的呼吸声。

    视线忽的从昏暗的中移到了明亮处,身体的不适感让他想呕吐,却转念一想他并未吃什么,肚中空空如也,除去内脏苦水外并无他物——倒也不吐为好,也不是不能忍住。

    “先生?”

    有些无力的抬头看去,入目的是简单的屋内摆饰,在意识到什么时一个激灵的浑身一抖,瞬间清醒了过来。

    自己竟不知怎的到了杜俞楠的房中。

    杜俞楠……杜俞楠!

    他……他自知与杜俞楠独处定是羊入虎口,便是心慌意乱想要挣扎逃离,身体却被牢牢束缚动弹不得,最后竟被猛地推倒在屋内的床上。

    后背的疼痛算不上多大,却也摔的他愈加眩目,内脏跟着抖动移位一般,叫他用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惊讶诧异地躺在床上抬头看他,不无颤抖的问:“你……你这是做什么……”

    杜俞楠啧了一声,俯下身凑到他的眼前,戏谑的道:“自然是做先生所想到的事”

    李玉笙一下子红了脸,又羞又恼:“今日你过生辰,怎……怎能擅自离席”

    “先生倒是无须担忧,那些人自是有人应付,倒是先生……”说着故意停下来,脱了自己的外衣,凑到更加前的位置,笑道:“倒是不知先生可有给学生准备礼物?”

    李玉笙哪里受得了这等距离,惊得是连连后退,可退到后背抵上墙壁时,杜俞楠也跟着凑近,故意给他施加压迫。近在咫尺的连他呼吸的热气都能感觉到。

    杜俞楠见他受惊的目光躲闪,想要逃离,便伸手撑墙将他禁锢在两臂之间,带些失落神伤的轻声道:“原来先生并不记挂着学生”

    李玉笙见自己逃脱不得,只好别过头去,不敢看他的解释道:“不是……我有……有……”他想开口说自己有给他准备礼物,可一想到之前在宴会上看到的别人送的那些珍宝佳品便不由心生自卑……

    相较之下,自己所备的东西实在有些难以出手,拿出来后也怕会是无地自容。他虽知不该心生攀比,可杜俞楠终归是富家子弟,哪里看得上他所买的那块小小玉佩?

    思索间已经满是羞愧的摇了摇头,轻声道:“来的匆忙……”

    话未说完,低垂的头颅忽的被扳正,还未反应过来便觉眼前一黑,嘴唇被撬开张启,同时一股淡香也跟着进了鼻尖……

    那张英俊的脸在眼前,不容他抗拒的伸手推开,杜俞楠已经松开了他,轻喘着气,笑道:“先生哪里未备礼物?眼前不正是吗?”

    李玉笙哪里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只觉得心跳加快,脸上一阵红热,满是羞恼:“你……你怎口无遮拦……”

    “怎就口无遮拦了?若这已是口无遮拦,那我与先生所做过的那些又算什么?”

    李玉笙别过脸去:“你……你胡闹……”

    正思索如何是好时,杜俞楠抚上他的腰身,便去解腰带,不忘在他耳边吐着热气的哄闹道:“先生若是害羞,当自己醉了便好,哪里有人会与醉酒之人计较?”话说着嘴唇似有似无的掠过他的唇角还有眼睛,闻着那酒气竟也觉得有些微醺。

    李玉笙脸红的更热,可意识却似着了他话语的魔一般,竟真觉得有些醉酒的迷离晕眩,闭上眼睛想去忽略,却愈加觉得身体宛如处于云端,轻盈飘荡,摇摇欲坠,再一睁眼,却发现杜俞楠稍退了些距离,正双目炙热的看着他。

    四目相对,李玉笙愣了一下,红着脸下意识的别开视线,也才惊觉自己的外衣竟被解开了去,就连里衣也被松开露出了胸口。慌张的想要扯回衣物,手却突然被握住,颤抖的想要挣脱,却发现动弹不得,眼睛也不敢去看他,只能红着脸小声道:“松……松开……”

    杜俞楠自是不肯,又凑到他面前,带些讨好的道:“先生,你就依我一次,也不肯?”说着极其暧昧地吻上他的脖颈,嗓音里也带了分忍耐的嘶哑。

    可他的话却意外刺痛了他。

    李玉笙只觉心中涌过一丝酸涩,想问他若是不依,他是不是又要用强。毕竟之前都是那般如出一辙。

    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着实不知该如何去说些什么。毕竟从某方面来说也是他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了他。若是一开始他没有顾及什么颜面,他们此刻也不至于……不至于……

    “先生是想什么?”杜俞楠见他低头不语,也耐着性子的道:“先生连学生生辰都不愿……吗?”

    李玉笙心里一沉,勉强拉回思绪。他知今日这杜俞楠无论如何也是想与他欢好的,就是拒绝他也不会善罢甘休,与其……与其被强迫引得难堪,倒还不如……不如顺水推舟,让两人都好过。

    思索间已是无奈的点了点头,愈加不敢去看他。

    杜俞楠面上一喜,揽过他的腰身便简直吻上他的嘴唇,将粗重热切的呼吸悉数撒在他的脸上,让交缠不休的地方发出羞人的声音。

    李玉笙放松着身体,闭上眼睛被动的张开了嘴,不想去理会任何反应,只想着权当酒后乱性,一时不备。

    可杜俞楠似是有意不依他,纠缠间两人已是坦诚相待,伸手拉过他的手去摸自己那已经硬挺的热物,见他害怕的后退时,便一脸期待的吻着他唇角,哄弄道:“先生,你摸摸看”

    李玉笙耳根都红的滴血,恨不能钻入地缝,哪里敢去摸那狰狞之物。一想到就是这东西次次与他交合,搅得他痛苦不已,更是忍不住后脊发凉,双手连连后退。

    “先生,你便好人做到底,摸摸看这里……它对先生可是魂牵梦萦,念念不忘……”

    “住口……别……别说……”李玉笙哪里听得这种羞人的话,怕他再说些什么让他无地自容的话来,便心里一横,豁出去似的双手握住那滚烫的巨物,闭着眼睛不敢去看他的凭着感觉来回套弄着。耳边传来杜俞楠的闷哼声,也不知是那巨物的还是手上的脉搏,他只觉掌心有东西在不停地跳动着,让他连着心脏也跟着加速跳动,呼吸也因此变得粗重不稳。

    杜俞楠吸了口冷气,那生涩的动作让他觉得不舒服,可李玉笙那羞红的脸却让他觉得赏心悦目,竟也暂时忘却了那不上不下的感觉给他带来的不适。

    可这简单的抚弄终究比不上真枪实弹,便拉开他的手,让他翻身趴着,伸出手在他脊骨上用指尖来回轻巧的抚弄而过,听到他发出愉悦的低吟声时忍不住笑了起来,轻喊着:“先生……”

    ……

    ……(假装肉)

    ……

    李玉笙刚一睁开眼睛便觉得天旋地转,难受的要命。

    这宿醉的威力果真厉害。

    正晕乎的厉害,勉强从床上坐起,便听到身侧的人道:“先生,把这喝了,会好受点”

    略一抬头看去,见到的便是杜俞楠身着整齐的端着一碗东西走至床前,眉眼含笑的看着他。

    李玉笙瞬间想起昨夜的事,羞得是无地自容,垂下头不敢去看他。

    一想到昨夜自己竟……竟主动跨到他的腰上,便觉得面红耳赤,晕眩的更加厉害。

    杜俞楠见他耳根都红了,更是忍不住笑出了声,打趣道:“先生这般模样可让我心猿意马啊,若是再不将衣服穿上,我可会做些出格的事”

    李玉笙一愣,这才惊觉自己未着片缕,那裸露在被子外的手臂和胸膛竟……竟满是红痕,无一不在诉说昨夜发生了什么。

    这下心情岂是羞耻能形容:“我……我……”

    杜俞楠笑了起来,在床沿坐下,将碗递给他,道:“先生先把这个喝了吧,等下洗个热水澡再穿也不迟”,说着见他连手腕都羞红了便突然想到什么,从腰间取出一物,笑道:“先生本备了礼物,怎的骗我没有呢,还害我伤心难过了一晚”,昨夜他摸到这硬物而拿出一看,若不是看到上面刻了个楠字,他怎会知道原来这他是记挂着他的。

    李玉笙一愣,抬头看去,见他手里拿出的竟是自己买的那个小玉佩,一时觉得热血涌上头颅,羞红的脸变得更甚,只得含糊不清的低低应了两声,假装埋头喝那有点甜的汤。

    “嗯嗯……”

    “先生有心了,这礼物我定常带身上,宛如先生常伴在我身侧”

    李玉笙脸红的滴血,心里一阵乱跳:“你……你怎的……怎的又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