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折磨的大典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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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典侍被腹中炸裂的痛感和肉穴仿佛被人活生生撕裂的疼痛一起折磨着,眼神逐渐涣散,赤裸着两条白嫩的大腿,弯曲并无力的往外侧翻,腿根不受控制的颤抖,被捅成畸形的花穴无力却执着的断断续续喷射着粘液,糜烂的阴蒂阴唇狰狞的暴露在空气中。 大典侍满脸粘腻的液体,分不清是泪还是汗,只是一遍遍口齿不清的惨呼着:“痛……好痛……” 右卫门佐见大典侍意识逐渐消散,快要无法回应自己,心中又急又怕,眼眶通红,不知如何是好。 大典侍终于被花穴和胎动的双重折磨打败,只见裸露在空气中的大腹猛地一颤,再一次肉眼可见的蠕动晃动起来,大典侍只觉得自己腹中再一次炸裂开如刀劈般的疼痛,终是忍耐不住,撕心裂肺的尖声惨叫了一声后,头一歪,晕死在右卫门佐怀中。 右卫门佐见大典侍又一次昏过去,顾不上横在眼前胎动不止的肚子,连忙轻拍大典侍的双颊,呼唤着大典侍的名字。 就在右卫门佐实在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因为刚刚大典侍的一声惨叫,闻讯跑来的敏子,看着这等光景倒吸了一口冷气。 敏子的年纪并不大,从未碰见过如此情景,被吓得流着泪喊着大典侍,不知所措。 如此慌乱的场景反而逼的右卫门佐冷静下来。 大典侍此时虽已经晕死过去,但整个身躯裸露的暴露在空气中,夜晚的气候还是有些许凉意,右卫门佐稍一思考,唤道:“敏子,你先去找件羽织给我,再快些整理床褥,多放两层软些的被褥,内室的蜡烛也多点些,快!” 敏子来不及反应,呆滞了些许,右卫门佐呵斥了一声,才反应过来,连忙擦着眼泪按照右卫门佐的吩咐动了起来。 右卫门佐接过敏子仓促间找的羽织,小心的抬起大典侍的上半身拥入自己怀中,将羽衣裹住大典侍的上半身,大典侍虽已不省人事,但腹部却依旧胎动不止,挺在空气中的巨肚一直不停左右晃动着。 大典侍的双腿大张,弯曲着膝盖朝两边分开,右卫门佐不敢在此时随意合拢大典侍的双腿,怕牵扯到花穴,便一手穿过大典侍的后背,一手穿过大典侍一条腿的膝弯处,待敏子按照吩咐整理好床铺重新回到大典侍身边后,又吩咐敏子小心的抬起大典侍的另一条腿,就着大典侍双腿大张的姿势,小心的将大典侍抬起,移至内室。 还好右卫门佐和敏子皆不是书无缚鸡之力之人,两人一起抬着大典侍安安稳稳的躺回榻上。 回到敞亮的室内,右卫门佐又赶紧和敏子一起,将大典侍的双腿缓慢又小心的分开曲起,又在双腿下垫了不少的棉被,使大典侍门户大敞,摆出了分娩时的姿势。 敏子拿来暖和的棉被想要给大典侍盖上,只是右卫门佐怕棉被压着大典侍本来就胎动不停的巨腹,不敢雪上加霜,最后只好寻了件厚些的羽织,堪堪盖住大典侍的大奶与上腹。 大典侍是被活活疼死过去的,即使在昏迷中,依稀觉得仿佛有人在生生撕裂着自己娇嫩的阴户,用刀在狠狠的刮弄着自己的稚嫩甬道,而腹中也仿佛有一只手在用力拧打一般。 大典侍晕过这一阵又被无尽的痛楚疼醒。 大典侍现下意识茫然,只觉得自己已被挪回了内室,宛如分娩一般双腿大张,却无法思考。又听右卫门佐在门外快速的吩咐着敏子:“你速去医馆,看看是否有与大人相识的几位医官今日在大奥内,避着些人。” 大典侍恍惚间记起自己刚刚跌倒时,右卫门佐曾问过是不是要生了,只以为自己此刻即将分娩,心中彷徨害怕,无助的喊着右卫门佐。 右卫门佐还未吩咐完,便听到右卫门佐凄厉的喊着自己,顾不得其他,赶紧跪坐到大典侍身边。 右卫门佐低下身子,右手轻抚着大典侍的额头,温柔道:“羽生别怕,我在。” 大典侍此时还未清醒过来,却下意思的不敢去碰自己的肚子,只是无措的抓着右卫门佐的手,慌乱的说道:“我是不是要生了?我不能现在生……啊……别去找医官,不能让别人知道……额啊……疼……”说话间 因着又一下剧烈的胎动,大典侍疼的弓起身子,一手紧紧抓着右卫门佐,另一手无意识的死命压在自己的腹侧。 右卫门佐赶紧搂着大典侍颤抖的身体,安慰道:“羽生别急,我只是想找个医官来。” 缓过这一阵胎动,大典侍脱力般的瘫在右卫门佐怀中,脑中只觉得一片空白,只一遍遍的重复:“不要找医官。” 右卫门佐无法,只好顺着大典侍的话柔声安慰道:“好,好,都听羽生的,不找医官。” 大典侍这才在右卫门佐的轻声细语中渐逐渐回复平静。 敏子跪在一边抹着眼泪小声问道:“现下如何是好?” 右卫门佐见大典侍平静了许多,心中也在盘算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对了!”右卫门佐突然想起源氏家族那药效霸道的安胎药,急忙向敏子问道:“源氏的安胎药可还有多余的?” 大典侍此时已恢复了神志,靠在右卫门佐怀中喘息着。听了右卫门佐的话,哑着嗓子虚弱道:“屋里……有两瓶安……安胎的药丸……敏子……去拿来……” 右卫门佐心下轻松了些,吻了下大典侍的额头,温柔道:“羽生先吃安胎药,若依旧胎动不止,再遣敏子去找医官可好?” 大典侍被痛楚折磨的孱弱无力,既是有了主意便继续安心的靠在右卫门佐的怀中,只轻点了一下头后便专心忍耐着肉穴中传来的痛楚。 不过片刻敏子便将安胎药拿来了,右卫门佐又小心翼翼的抬高了些大典侍的上身,却还是牵动到伤痕累累的花穴,大典侍一下子忍耐不住,虚弱的呻吟了一声。 右卫门佐连连道歉,倒出两粒药丸,送入大典侍的口中。 那药丸确实有效,不过片刻,大典侍的巨肚便肉眼可见的慢慢平静下来,见状,三人心中皆是松了口气。 大典侍腹中的疼痛渐渐平息,却也显得下身撕裂伤般的疼痛清晰了不少,不过大典侍一向能忍,此刻脑中已恢复了清明。 右卫门佐一直将大典侍抱在怀中,不敢随意挪动。 右卫门佐瞧着大典侍脸上惨痛的神情稍稍好转了些,轻声问道:“羽生,肚子好些了吗?” 大典侍忍着下身的疼痛,开口道:“肚子……好多了,应该不是要生产。” 右卫门佐听了也松了口气,说道:“那就好。”而后便想起大典侍惨不忍睹的阴户,皱眉道:“还是去请位相熟的医官来吧,羽生你的……” 大典侍轻轻拍了拍右卫门佐环着自己的手臂,对敏子虚弱的说道:“敏子,你先回去吧,今晚吓到你了。” 敏子心中害怕,刚想说什么,只见右卫门佐对着他小幅度的摇了摇头。敏子向来懂事,纵使心中难受,也听话的对着二人行礼告退。 待敏子走出内室,右卫门佐才担忧的问着大典侍:“羽生,还是让医官看看更为稳妥。” 大典侍靠在右卫门佐的怀里,知道自己并没有要生产后倒是安心了不少,轻声说道:“其实……也算是因祸得福……” 右卫门佐听了微微皱眉,却也不好直接反驳怕吓着大典侍,只得柔声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大典侍忍着痛在右卫门佐怀中挪了挪腰身,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缓缓说道:“若是因为今日这一摔便能早几日生产,倒是省了我催产的精力了。将军之前就与我谋划好,我生产的时候便是小绘生产的时候。今日的场景你也看见了,若是小绘熬不到日子,反而可以一起提前生产。” 说着,摸了摸自己沉甸甸的巨腹,呢喃着:“我也可以早些生了,不用数着日子熬到足月了……” 右卫门佐听了却是心绪纷乱,无意识的收紧双臂,愧疚的说道:“羽生,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若是……若是我能再小心些……再小心些……” 大典侍哪里想到右卫门佐会是这种反应,赶紧安慰道:“右卫君,不是你的错,早些日子生产对我也是解脱啊……” 右卫门佐将头埋在大典侍的颈脖处不再说话,只片刻,大典侍竟感受到了脖颈处有些许湿润。 沉默了些许后,右卫门佐努力平稳着语气,却依旧能听出哭腔,开口道:“可是……你很疼……很疼……” 在大典侍出生源氏,懂事起便不再习惯于依赖。 虽说右卫门佐早已与自己心意相通,但是大典侍到底从来没有过这种被别人如此在意的感受,像是被这句话击中了心中最深处的那一块软肋,一时心中思绪万千,心中竟酥酥麻麻起来,只想躲在右卫门佐的怀中大哭一场。 右卫门佐也只是失态了片刻,便红着眼眶重新抬起头,一边拨弄着大典侍额前的碎发,一边说:“好,我都听羽生的。”说着小心的扶着大典侍躺下,郑重的说道:“你不会有事的,小绘也不会有事。有我和将军在,谁也伤害不了你们。” 大典侍仰躺在软绵暖和的被褥上,嘴角抿着一点淡笑,虚弱却平静的“嗯”了一声。 大典侍的巨腹早已平静下来,右卫门佐抱来暖被,轻盖在大典侍身上,希望被折磨了一天的大典侍可以好好休息休息。 大典侍也不知今天自己怎么了,竟抓着右卫门佐的手不肯放开。 右卫门佐轻笑了声,低头吻在了大典侍的额头,说道:“大人安心睡吧,我就在这里守着你,哪儿也不去。” 大典侍听着右卫门佐轻柔的嗓音,安心的再进入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