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因发烧神志不清的三哥爆艹季洛
下午四点多,整座城下起了大雨。 深秋的雨最是寒凉,稍微淋到就可能会感冒。 季洛被司机送回季家时天已经暗了,院落和其它地方依旧有佣人冒着雨在劳作,季洛看不下去,便让他们提早回去歇息了。 “六少,您回来啦?有淋到雨吗?” 大厅里的女佣见到季洛恭敬问候。 季洛友善的对她摇头,在见到她手中的冰袋时,好奇的问:“你手中拿着冰袋是要做什么?” 今天这么冷,什么事还需要冰袋降温? “是给三少准备的。” 女佣解释:“今天三少回来的时候,左脸颊肿的很高,我本想用冰袋给三少敷一敷,可三少却把我给赶出来了,而且三少回来的时候还淋了雨,现在正在发着高烧。” 左脸颊肿的很高?不会是……被他打的吧?可是他记得当时自己下手并不重?怎么会肿的很高呢? “三少发烧,怎么没给他叫医生?” “是要叫的,但是三少不许,所以就……六少,要不您去看看三少?以三少现在的情况独自一人在房间,怕是不安全。” 看他?他才不会去看他呢。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他活该! “这里的事不用你担心了,你把冰袋放回冰箱,自己回去休息吧。” “……是。” 季洛眼看着女佣将冰袋放回去,并离开了主楼。 直到对方消失不见,季洛才在犹豫纠结后,再次拿出原本的冰袋回了男休息楼。 这是自他成为季氏董事长后,第一次进季君尧的房间。 此时对方正躺在床上,由于发烧,浴袍以外的肌肤都是红彤彤的,而那张被打肿的左脸,此刻像极了熟透的红苹果。 听到动静,昏沉的人动了动眼皮,终是没能睁开。 季洛拿着冰袋缓缓朝床上的人走过去,用手探了探对方的额头,滚热的温度让他蹙紧了眉头。 这么热,最低也有39℃了吧?再不降温,怕是会烧成傻子。 不过,烧成傻子不是更好吗?这样世间就少了个祸害。 季洛这样想,手中的冰袋却已不由自主放在了对方的额头上。 突然的冰冷让季君尧有了丝清醒,他艰难的睁开眼皮,模糊的视线中,他似乎看见了季洛的身影。 “小洛,是你吗?你来看我了?我好高兴,我就知道,你还是在意我的。” 谁在意你?我巴不得你早点死! 扔下冰袋转身要走,一股力却猛然将他拽到床上,同时季君尧沉重的身体瞬间压了上来。 “不要走小洛,以前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那样对你,我知道错了,原谅我,原谅我……” “季君尧,你放开我!” 季洛用力推着身上的人,但奈何对方太重,怎么推都纹丝不动。 “小洛,我对你是真心的。或许,在很久前就动了心,只是我发现的太晚……” 季君尧将滚烫的脸埋在季洛的颈窝,囫囵的话语,却在表达着真挚的感情。 季洛被他烫的倒吸口凉气,握起拳头用力去锤对方的肩头。 “季君尧,你放开我听见没有!我知道你是装的,你肯定又在恶作剧耍我,我不会再被你玩弄了。” 季家人也会有真心吗?那母猪都会上树了! 季洛用力推他打他对方都无动于衷,不仅如此,季君尧被子下面的手已经偷偷钻进了季洛的衣衫里。 “好凉,好舒服,再多给我一点,我快要被烧死了。” 季君尧身上的灼热,让他极具贪恋季洛身上的凉。 迷糊中,他胡乱撕扯着二人身上的衣服,反应过来的季洛拼命阻止,“季、季君尧,你放开!你要是热,这里有冰袋,你不要撕我衣服……” 季洛一边护紧身上的衣服,一边用力去够掉在远处的冰袋。 好不容易将冰袋拿到手,季君尧却一个猛挥,将他手中的冰袋打到了地上。 “季君尧,你是故意的!你——” “撕拉”一声,季洛身上的衬衫彻底被撕开,季君尧将他早已光裸的身体贴上来,相互触碰那刻,季洛被烫的轻吟,季君尧则是舒服的长嘘喟叹。 “好凉,好舒服!还想要更多,给我,给我……” 大手来到下方,迫切去扯季洛的裤子。 “季、季君尧,你到底是清醒还是迷糊的?我不管你是清醒还是糊涂,赶紧把手拿来,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季洛下了最后警告,但他的警告显然对此时意识不清,一心求凉的季君尧不管用。 三下五除二,对方便也将季洛的裤子撕开,甚至连同他里面的内裤都一并扔了出去。 “啊!季君尧,你——” 这个混蛋王八蛋,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占他便宜,奈何自己此刻全身都被他压制根本动不了,不然一定把他另一边脸也打肿。 “季、季君尧,你……你干什么?” 这个混蛋,竟然在用他恶心的东西不停蹭他的……那里。 “季、季君尧,你敢!” 季洛想要并拢双腿,不给对方可乘之机,季君尧却用力压住他,并强制将其双腿大大的分开。 硕大的龟头更是顺势抵在了季洛紧致的小穴上。 “好凉,好舒服,这里是哪儿,进去会不会更舒服?” 神志不清的季君尧挺动自己的腰,胡乱的在季洛小穴上到处戳。 惊恐的季洛拼命挣扎,甚至用手狠狠的去掐他打他。 “季君尧,你给我醒醒!你要是敢进来,我一定会杀了你!” “小洛,是小洛吗?” 昏沉的季君尧睁开自己的丹凤眼,他想要看清身下的人,但无论怎么用力,都只能看见模糊的人影。 但是那强烈的熟悉感让他确认,身下的人就是小洛。 “小洛,我好热,我快要被烧死我,帮帮我。” 毛绒的头来回在季洛身上滚,想要吸取对方的凉意来降自己身上的火。 可不知怎么,他越是滚,身上越是热,尤其下面那个大东西,膨胀燥热的他抓狂烦躁,好想插进某个地方来降降火。 “小洛,我好热,好涨,帮帮我,我快要死了。” “你、你活该!我不会帮你的,你死了才好,死了我才——啊哈~~” 敏感的乳头突然被对方咬住,同时下面的小洞,也被硕大的龟头顶开了一个口。 他、他竟然真的插进去了! 在他成为季氏董事长,以为可以操控风云,报仇雪耻的时候,还是被面前这个混蛋给操了! “季君尧!我恨你!我——啊!” 猝然的一贯到底,差点将长时间未被疼爱过的季洛给插死。 感受到用力多度的季君尧连忙停下动作,他强压着情欲,疼惜的吻干了季洛眼角的泪痕,随后更是一路向下,含住了对方艳红并已挺立的乳头。 “啊哈~~松开,不要含,不要舔。” 季洛用力去拽埋在自己胸口上的人的头发。 他越拽,季君尧便舔的越发卖力,到最后季洛被他舔的浑身酸软,抓着他的手逐渐放松,连下面的小穴也源源不断向外冒起淫水来。 “要动了,嗯?” 对方的声音温柔的让季洛以为自己是幻听。 连抽插的动作,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暴戾,他明显感觉到季君尧在控制着自己的情欲,哪怕他肉棒 在一点一点不断胀大,内心也快要憋疯了。 “季、季君尧,你给我……拿出去……” 季洛嘴中的命令软糯的没有丝毫威慑力,他下面的小穴“洪水泛滥”,里面的媚肉更像是活了一般,不停吸允着季君尧的大肉棒。 他已经有些日子没有被碰过了,曾经几乎日日都会被疼爱的身子突然停欲那么久,如今一朝吃荤,他似乎已经无法控制身体的渴望了。 怎么办?他现在想要的要命,季君尧的缓慢挺动根本满足不了他躁动的身体,他好想让他快一点,想让他……狠狠的操自己。 “啊哈~~” G点猝然被戳,让季洛仰头吟叫出声。 他下面的淫水快要流成一条河,如果再不抑制,他可能会被自己的淫水淹死。 可是,怎么可以呢?他要求季君尧这个滚蛋操自己,他做不到! 他应该怨他,恨他,想杀他,他怎么可以开口求他?如果他求了,以后岂不是依旧会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 “好热,好热啊,我快要被烧死了,谁能救救我,快给我凉的,给我冰的,我要不行了。” 季君尧趴在季洛身上吼叫,他胡乱的话语和失焦的瞳孔,似乎表明他此刻完全不清醒。 所以,即便他们真的做了,迷糊的他也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对不对?第二天甚至可能都不会记得? “好热,哪里都热!下面也好热,我要被融化了。” 季洛以为对方说完这句话,下一刻便会疯狂操弄自己,他甚至已经咬紧牙关做好了准备,对方却依旧温柔挺动,恐怕会弄疼了谁。 天啊,他真的要被痒疯了,尤其刚才被操过G点后,他小穴里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痒的他抓心挠肝。 要不……求求他吧,反正现在季君尧也神志不清,无论发生什么,第二天他也不会记得的。 “快、快一点。” 季洛咬着唇,声音小的像蚊子。 季君尧没有听清,反问他在说什么。 “我、我是说,你下面……快一点。” 季洛羞耻的简直想要自杀。 可还不等他动这个心思,听懂的季君尧已经搂紧他,马达一般挺动起了自己的腰肢。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 操穴声和季洛吟叫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让本就火热的气氛直接升到顶峰。 这一刻除了季君尧,连季洛也沉溺于情欲,变的神志不清,只知道张开腿死死盘住季君尧的腰,疯狂接受对方的操干。 “宝贝,会不会太重,有没有弄疼了你?” 不知何时双眸已清晰的季君尧,一边挺动腰肢,一边温柔询问身下的人。 完全沉溺情欲的季洛丝毫未发现对方的变化,他胡乱摇着头,甚至搂着对方的脖子,软声请求对方再重一点。 “再重一点把你操坏了怎么办?” 其实季君尧体内暴戾的因子,疯狂叫嚣着让他把身下的妖精操坏。 但是曾经的教训和仅有的理智让他告诫自己,不能再为所欲为只满足自己的情欲,他也要在意爱的人的身体感受。 “没事的,要,要重重的,给我~” 或许被各色男人疼爱了太久,又或者季洛身体里本就有淫色的基因,每次完全沉浸情欲时,他都会不由显露出骚浪的一面。 被爱人求操,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的住。 季君尧狂吻身下的宝贝,一边吻一边用磁性的声音诱惑他,“乖,叫老公,叫老公就给你。” “嗯~~不要~~” 即便不清醒,季洛也知道老公这个称呼不是随便能叫的。 但奈何季君尧恶劣依旧,他不叫,他便用肉棒不停在他小穴里骚动,只痒他,但就是不给他。 “啊~~老公!老公不要再折磨人家,快给洛洛,洛洛要痒死了,求老公狠狠操洛洛~~” “宝贝,老公现在就给你。” 掀开被子腾出空间,季君尧将季洛一双美腿扛在肩上,以几近腾空的姿势,狠狠操进了自己的肉棒。 季洛被他操的仰头尖叫,双手死死抓着被单,像是风筝一样呗操的来回摇晃。 “啊啊啊啊啊……好深,好重,好舒服,好久、好久没被操了,好爽,好美~” 他说好久没被操了?也就是说,今天那个萧慕没有碰过他对吧? 一想到这个,季君尧开心的发了疯,他将内心的喜悦全部转化为动力,一把将季洛从床上提起来,双臂抱着他狠狠的操。 “宝贝,我以后每天都操你好不好?你要老公怎么操你,老公就怎么操你,一切都听宝贝。” “好,要每天都被操,好爽,好舒服。” “想每天都被谁操,嗯?” 季君尧含着他的耳垂诱问。 季洛神志不清的摇头,“不知道,不知道。” 一句不知道再次让季君尧暴戾起来,他忍住想操死他的冲动,缓缓停下了动作,“说,每天都想被谁操?不说老公就不操你了。” “啊~不要,不要不操洛洛,洛洛每天都想被老公操,只想被老公操,求老公动一动,洛洛里面好痒~” “小骚货,你就是个吸男人精液的妖精!” 吻住他,再次用力操入了他的穴。 那一晚,季洛反反复复不知被季君尧操了多少次。 待他醒来时,季君尧依旧昏睡,额头上的烧也退了大半。 季洛望着四周荒唐的场景,羞耻的恨不得掐死自己。 不过还好昨晚季君尧发烧神志不清,只要他将现场收拾好,对方应该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穿好衣裤,季洛扶着酸痛的腰,小心翼翼将房间惹人怀疑的东西都收拾好。 待他终于离开房间时,早已睡醒的季君尧睁开眼,神清气爽的望着那个小人,扶着腰一瘸一拐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