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我喜欢水多的。我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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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被这两个字刺激了,也或许是被引诱了,贺成砚没有立马说不,反而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摸出了一盒便携装的安全套。 “说不定过期了。”他有点自嘲似的。险些让关祁可怜他了,一个生理上不缺不残的男人,要真把安全套放过期了,他可太糟蹋欲望。 “我看看。”贺成砚仍没有戴上眼镜,关祁干脆做他的眼镜,拿过来一看,说:“赶紧用了吧,再不用真过期了。你有油吗?” “嗯?” 见他呆顿了一下,关祁跳下床:“等一下,我马上回来。”关祁故意没穿拖鞋,怕一趿一走动静太大。 也就一分钟,他却想,不知这家伙会不会改主意,突然间清醒了,不让碰了。别看他们刚才开诚布公了那么多,贺成砚的思路貌似非常清晰,但关祁总觉得他在态度上,甚至整个气氛上,其实并没有睡醒,始终梦梦铳铳的。 就这么个人,临场变卦不是没可能,毕竟他都说了他不是gay,没试过男的。因此当关祁再回来时,先在门框边停了一脚,见贺成砚不像有反悔的样子,才往里走。 他在床边脱了短裤,露出刚刚换上的白色双丁。他把动作放得好慢,为的就是观察贺成砚脸上最最细微的表情。若那表情里有一丝反感、抵触或提防,关祁就立刻闪人,不伺候了。没意思。贺天耀总说他骚,可那不代表他逮谁跟谁骚;碰见就是看不上他的人,他还死皮赖脸去勾搭人家,那不叫骚,那叫贱,他犯不着。 他想问:喜欢撸还是舔?又觉得不对。这么商量着来也太客气了,贺成砚不就是喜欢不客气吗,不如直接扒了他的内裤。 关祁不由分说就跨坐到贺成砚的大腿上,拧开润滑液的盖子,冰感的液体被挤出瓶身,从一拳高的距离叠落下来,像在裱着一朵透明的花。贺成砚按捺不住地“咝”了两声,关祁感到他大腿根都绷紧了。 “别动,它要好好硬起来我才能爽。你也想看见我爽,是不是?” 贺成砚呼吸不畅似的,一口气断断续续地从鼻腔里往外吭哧。他半闭着眼睛,眉头微皱,不知是受罪还是享福。 “有人夸过它形状好吗?”关祁一边给他撸,一边拿话挑逗他。见他似是而非地摇摇头,又说:“这么漂亮的鸡巴,总藏在里面多可惜,多露出来啊,多用用。” 贺成砚的眼皮更垂了。但关祁知道他没有合上眼,他还在看,很专注地看。不是看关祁的手,是看关祁手里的东西,看那根东西是怎么被蹂躏到不能自已的。 关祁是男人,最了解男人的敏感点,手劲儿也大。好几次他故意弄疼贺成砚,就为了听贺成砚带点挣扎的呻吟,真好像被谁强迫了一样,有意思极了。 那东西再粗壮也是个“俘虏”,在关祁的手心里逃不出去。关祁一手紧握住它,一手在它的顶部刮蹭。溢出的液体刚被指肚擦掉,马上又溢出新的。 “尝尝。”关祁将沾湿了的指尖抵到贺成砚唇边。 贺成砚把头一偏,一开口尽是气声:“干吗?” “让你尝尝。” “不尝。” “你自己的。” 贺成砚似乎很抗拒,突然甩开关祁的手。要不是关祁另一只手正攥着他的命根子,他大概要把关祁从床上掀下去。 “你以前有过这么硬吗?出这么多水?”关祁快速撸动着他的阴茎,他马上什么不满也表达不出了。多诚实的身体。关祁眼睛盯着他,脸慢慢下沉,“我喜欢水多的。我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