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哪个疼你你咬哪个。
书迷正在阅读:被亲吻的那枝花、【快穿】祸水在人间、难逃(h)、醉、女攻:捡到一只卑微可怜小忠犬、云朵工厂、魔教妖女的调教江湖(女攻男受,有jj,高H)、小反派的淫荡日常、【总攻】女王蜂不敢当、众生剑(女攻)
回房间的几步路上,他屁股里仍稳稳地夹着贺天耀的手指。贺天耀存心不抽出去,他就使劲地收留它。马上还要收留人家更大的物件呢,他都等不及了。 两人跌跌撞撞地缠抱在一起,脸对着脸,裆贴着裆。贺天耀以自己的枪压制关祁的枪,一路逼退他似的把他往床上赶。关祁几次被绊到踉跄,越发摽着贺天耀不撒手。 倒上床那刻,他的视线从贺天耀脸上悠出去一瞬。那一瞬他瞥见一道白,貌似贺荣川在门口打了一晃,又没影了。关祁心里纳闷,这人是不玩了吗?这时候遮什么遮,还围上浴巾了。 想着“多余”,他已被贺天耀按到床上,上下半身几乎来了个对折,稍一垂眼,就够他见识到自己浑身最空虚的部分此刻有多么渴望被填满。那地方真成了第二张嘴了,一开一合地馋着什么,直流口水。 却在临门一脚,贺天耀被拦住了,关祁突然冲出来的手截住了他的进攻。 “你想无套?!”关祁满眼惊讶,贺天耀不该这样心里没数啊。 “不行?” “不行!”关祁在这点上从不让步,再养眼的鸡巴也别想裸着进来,别想拿他当套。 “嗬,就跟我厉害,跟他怎么都行。”贺天耀似逗非逗。 关祁说:“他又不操我。” “你对口交这么放心?” “我可没厚此薄彼,我舔你也是原汁原味。” 贺天耀笑了,捏捏他的下巴:“你跟我说实话,他刚才干你嘴,你是不是下面也馋了?” 关祁眯起眼看了他几秒钟,慢慢将他的指尖填进自己嘴里,吮了吮,又轻咬着说:“我馋谁不是明摆着?还吊我胃口,你到底能不能干?” 贺天耀下床拿套去了。关祁举着腿仍保持原样姿势,手捂在裆间不时揉一揉穴口。这是他等操的习惯动作,给自己撩火。他低喘着想,贺天耀刚才再多磨叽半句,他兴致就真要淡了,但愿待会儿操起劲了贺天耀别逼着他叫爸爸。床上什么花样他都玩得起,打一巴掌他都能当情趣,唯独这两个字,硬要他叫他会翻脸的。他不愿对贺天耀翻脸。 谢天谢地贺天耀没给他机会翻脸,再回来二话不说就进入了他,非常痛快。痛快得关祁呻吟不止。他很少一开场就叫成这样,仿佛叫没了魂。总该磨上几个回合。攀高潮是一点一点丢魂的过程,贺天耀怎么这么厉害,一上来就让他丢了一半魂。 看来手指在他股间的探索是打了个前站,摸准位置,后面的一步步就全有了,毫不绕弯便直冲正门。 贺荣川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烟味飘入关祁的知觉。他和贺天耀说了几句工作上的事,收购控股之类。关祁听个大略,不甚了了。当然也不关心,只是贺天耀一边操着他还能分心聊正事,让他有种被忽视的不爽,他是工具吗? 他不是不懂,约炮说难听些就是你做我的人形按摩棒,我做你的人形飞机杯,但谁让贺天耀先把这事弄出一股子取乐发泄以外的暧昧?他起了个不太一样的调,就该奏出不太一样的旋律,不然结尾也老调重演,关祁心里那点若有若无的期待就彻底空抛了。 他夹了贺天耀一下,撒娇地警告。对贺天耀这副性子,床上的所有肢体语言大概都是撒娇。既然是撒娇,他不会给关祁的耳朵再磨一层茧,说什么:操,你逼怎么他妈的这么欠干?关祁听这种粗口早听絮了。 他一掐关祁的左侧乳尖,笑他:“这你也吃醋?心眼有它大么。” “我心眼不小,能装下好多屌。”关祁顶他。 这倒反过来把贺天耀给激了。他扯住关祁的胳膊,胯下是一连串的猛击。 “好多是多少?你告诉告诉我。” 关祁的回答是一连串变了调的“啊”。 “说都说了,具体给个数。” “啊……啊……嗯……” “嗯?” “……没有……” 关祁被操得眼神四散,有几次和贺荣川接上了。他发现贺荣川抽着烟一直在看他。是看吗?那眼神根本是在玩他。原来视线也能玩人,他今天可真长见识了。 其实视线不能玩人。什么也不能玩人。都是人自己玩自己,只不过借了另外的手和身体。 既然手和身体可借,眼神也就一样。贺荣川的眼神让关祁猜不透他对自己究竟有没有兴趣。猜不透的东西当然好玩。他下一步打算做什么?是烟卷一扔浴巾一撇就过来堵关祁的嘴,还是慢慢盯着关祁,等心里突发出某个拿他发泄的新花样?当然,也可能他越看越觉得寡然无味,决定抽完手里这支烟就走人。 这还不算玩吗?他没对关祁说一个字,没碰关祁一下,站在那儿甚至姿势都没变过,他却早潜进三个人的气氛里了。他不动声色就已经把关祁玩了。 “说了别摸我这儿!”关祁心里的那点劲儿没法对贺荣川说,便拐着弯冲贺天耀开腔。若他对贺荣川直截了当:你过来啊!那点劲儿就不对味了。 “你一撸我想射。”他不让贺天耀碰他硬极了的阴茎,把他的手往下推,“给我揉揉这儿。别捏太狠。” “不想知道我能让你高潮几次了?”贺天耀攥住两颗饱满的肉球,手心一挤,还是把关祁弄痛了。 “唔!你得用鸡巴让我高潮,偷懒不算数。” 关祁使劲掰他的手,掰不动,反被他反手拧住了。胳膊往头两侧一按,更加没指望挣脱。贺天耀的脸距他不到半尺,眼睛逮住他的眼睛。 “有人说过你特欠收拾么?” “我欠操我知道。” 马上关祁感到两手腕一紧。贺天耀在他身上又打起一轮夯,动作不如最初猛,但一下一下结结实实。关祁哼喘着仰起下巴,整个人都酥了。贺天耀突然俯下脸吻咬他的喉结。 “嗯……啊……”他声音也酥了,钻人心里挠痒痒似的。他怀疑他此刻的表现有一半是给贺荣川看的。 “这调不错,听着不太欠。”贺天耀松开按着他的手,直了直身,“操爽了就不咬人了?乖了?” “不是说要堵我嘴吗?” “他干你干得那么舒服?快哭了刚才。” 又提!关祁一抓贺天耀的胳膊,给他添了第二个印子,更狠更放肆。让你们哥俩合伙玩我!他其实是有点羞恼了,为自己在这场游戏里从表到里都没能坐上主导。不是没被刺激哭过啊,但那都是爽的,刚才算什么?关祁第一次有种真被玩了的感觉,他竟不占上风。就这样他还想要勾搭贺荣川,看不得人家对他不咸不淡。他浑身起劲儿原来是为了重新占回上风?可是不占上风也是一种爽啊。 “咝!”贺天耀抽一口气,“就咬我。哪个疼你你咬哪个。” “他没招我,你招我了。” “你浑身都写着想让人玩你知道么?” “屁!”命根子突然被掐了一下,关祁又一声:“啊!干吗?!” “张嘴就这么粗鲁,教教你礼貌。” “你操我就不粗鲁了?” “操你是事实。”贺天耀动作着说,“事实和粗鲁不沾边。你可以说我干得粗鲁,但干你这事儿怎么粗鲁了?” 关祁语塞,一下找不到逻辑反驳。 “我干得粗鲁么?”贺天耀还在说。 关祁控制不住想给他第三口。贺荣川过来了,直接把关祁两手腕攥起拉高,不给他半点机会反抗或捣乱。 “话真多。”贺荣川说。 “啧,堵你嘴的来了。”贺天耀笑,一面以指腹揉搓关祁的龟头,指甲时而剐蹭几下湿润的铃口。那小孔被捏得横张一下竖张一下,吐蜜似的。 关祁受不住,腿直哆嗦。“啊……啊……哥……不要……哥哥……”他求饶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也不知叫的是两人中的谁,“我错了……错了……啊……别……” “你水好多,”贺天耀说,“谁操都这样?” 关祁眼睛打了个晃,正转向贺荣川,一看他八风不动的脸,荤话自己就冒出来了:“我下面的活比嘴好,真不想操一回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