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文案3
琼楼和燕蔚住的宾馆没挂星,被褥满是臭脚味,琼楼掀掉被单,剥下枕套丢在地上。 燕蔚坐在床边擦头发,琼楼虽然强势,但目前为止还没有哪个行为令人发指,给他洗澡也挺认真,叫人琢磨不透。 琼楼摸出一根烟点上,打开小瓶烧酒的盖子,别瞧他这么可爱,抽烟喝酒样样行。 135毫升的52度烧酒由无色长颈玻璃瓶盛放,清香溢出,酸甜融合。烧酒的品格与这等脏乱差的地方还蛮搭,爽净的余味过脑,人也没那么烦躁了。 “一会儿怎么办?”燕蔚放好毛巾问,他吸过水的银发卷翘亮泽,有点像泡面。喝酒的话琼楼就不能开车了。 “住这,明天三点起,骑你的车去剧组。”琼楼拿烟灰磕烟灰,拧开燕蔚一直关心的软包装的东西,少女风的包装几乎让人忽视“青芥辣”三个字。 燕蔚拿出一个安全套,琼楼对嘴喝了口酒:“你还没有自觉吗?” “我给你戴,行了吧?”燕蔚趴在床上,将安全套包装咬在嘴里,表明不想再跟琼楼说话。 “屁股撅起来。”琼楼命令道。他含了一口酒,在酒瓶颈部涂上仅剩的燕蔚自带的润滑剂。燕蔚的后穴蛮紧,看来他在床事方面没有说谎。琼楼按摩穴口至放松,将酒瓶插进去。 “你!”燕蔚丢开套子就被琼楼灌酒,肉穴被撑开的痛感麻痹了些,但酒液潺潺流过肠道的感觉还是很清晰。直肠迅速吸收着高浓度的酒精,琼楼的舌头同时探入燕蔚的喉咙,强迫他接受带点灼烧感的酒浆。 燕蔚抓住琼楼的肩膀,琼楼坐在床边,扭着上身,一边与燕蔚接吻,一边抬高酒瓶,确认液体全部灌了进去。前端是醇甜绵软的口感,末端觉不出味道,但感觉更激烈。燕蔚醉醺醺地,有点头晕。 琼楼抚摸燕蔚的后背,旋转着扭出酒瓶,又捏了捏穴口,让他含紧烧酒。燕蔚被琼楼吻得缺氧,酒精又似乎在密闭的肠腔内重新发酵了一次,弄得他胸中翻腾、头重脚轻。琼楼执意一遍遍磨过燕蔚麻木的舌尖,吞吃他口中泛起的唾液……燕蔚拍打琼楼的那条手臂被拽到脱臼。 灌肠用酒度数在十五以下为宜,太醇的酒若是配合低温蜡烛使用,可以直接蒸熟内脏。短短三分钟,燕蔚从微醺到烂醉,意识模糊,脑袋清醒,力不从心。不过酒量不大,他死不了。 琼楼松开燕蔚,拿个塑料袋撑在燕蔚屁股后面,燕蔚管不得什么丢人不丢人的,滴滴嗒嗒排出淡黄色的酒。 燕蔚想平趴床上,但此刻身体每动一下都要花很大力气,他犹豫着,要不要晃悠悠地维持现状。他的身体飘得厉害,已经吸收了的酒倒不出来,吐也吐不出东西,这个状态估计还要持续很久。 “喝。”琼楼把玻璃瓶递到燕尾嘴边,白酒变黄酒。 “呕……”燕蔚真吐了,胃都抽抽,不过他也就吐了两口。琼楼还拿塑料袋给他接着,他很慌。“喝、喝……”燕蔚有点大舌头,哆哆嗦嗦地,眼泪一下就出来了。就算一定要让他“原汤化原食”,也把酒水和正餐分开来吧,拌在一起太恶心了。 琼楼扔掉酒瓶,投干净毛巾给燕蔚擦嘴,毕竟燕蔚是他要吃的。燕蔚的感官异常灵敏,但因为动不了,只能任琼楼摆布。他很想钻进琼楼脑子里看看,磕药后的变化跟喝醉有什么联系。 燕蔚的肩膀断断续续地疼,琼楼没忘记这茬,拉过胳膊准备给他接上,但燕蔚其实已经快感觉不到这事了。琼楼靠近,燕蔚赌气似的打了个滚,翻到一边去。 现在的情况,燕蔚跟琼楼“胳膊拧不过大腿”,琼楼办完他要办的事,注意到燕蔚嫩颤的乳蕾,直接扑上去咬,燕蔚想推开他,又觉得舒服,最终他没看琼楼,拾起安全套。 琼楼死死压住燕蔚,揉他的头发,吻他的眼睛,舔他的睫毛,似乎这样就能夺走他眼中的一片片碎光。燕蔚恍恍惚惚,灵魂似乎飘浮在空中,他回吻琼楼的下巴和脖子:“你,硬……了吗?” 琼楼抓住燕蔚的手抚摸自己的粗壮,燕蔚恨恨地在垂着的海绵体上面掐了一下,他没太用力,琼楼便也没惩罚他。燕蔚反手扣住琼楼的手被亲吻,动作略显迟缓,琼楼很有耐心地等待。 燕蔚翻过琼楼的手,用唇瓣轻压他的掌心,出其不意舔了一口。琼楼见他主动,贴着他的唇道:“取悦我。” 略甜的烟草味涌入燕蔚的鼻腔,他抱着琼楼的脖子撬开琼楼的嘴唇,以追寻这股有点像丁香的气息。 琼楼慢慢抬起上身,呈跪坐姿势,燕蔚空着的手也没闲着,在琼楼大腿内侧滑动。两人吻过一阵,燕蔚迫不及待地从琼楼的耳后吻到胸部上侧,最后跳到大腿根吮吸。 琼楼立直腰杆,一只手拂了拂额前的乱发,手掌盖住半边脸,由额上虚浮着滑下,修长的手指和无欲无求的眼神让燕蔚想要“先硬为敬”。燕蔚含住琼楼的阴囊,舌尖拨弄他的皮肤,手指滑入琼楼的臀缝,看起来他挑逗的是琼楼,实际上他满足的是自己的欲望:“我……不信了……” 燕蔚握住琼楼的粗大,挤在自己的小腹和手掌间摩擦,时不时低下头吻琼楼的马眼,按揉琼楼的耻骨一带,海绵体慢慢充血,阴茎立起。 “更……更大了……”燕蔚取下圈住琼楼后颈的手中夹着的安全套,撕开给琼楼套上。琼楼舔了燕蔚的耳垂,下床拾起烧出很长一截烟灰的烟头咬住,在套外抹了厚厚一层芥末。 有安全套隔着,琼楼一点感觉都没有,只觉得隐隐地辣眼睛。燕蔚抱着枕头,双腿弯曲,像是只翻不过面的甲鱼,菊穴因为肌肉被扯动而愈加紧致。两个人神志不清的程度差不多,燕蔚自然不会计较琼楼用了哪种润滑,反应迟钝的肉穴在琼楼进入时居然觉得温暖。辛辣的气味在空中稀释到一定浓度,闻起来清新自然。 燕蔚穴内暂时没有伤口,拌了油的芥末作为润滑剂的替代品表现得不错,轻度的刺激感像是夏日的阳光照在身上,热辣辣的,但不讨厌。 琼楼按住燕蔚的腿,前后摆动身体,龟头被紧紧夹住的感觉令人兴奋。“太深了……”燕蔚痛得直叫,无力去抱枕头,泛黄的枕头随琼楼用力地插入弹到一边去。 琼楼将燕蔚向自己这边拖了一点,夹住烟吸了一口。他穿着拖鞋站在床边,似乎对待交合并不是特别认真。“叫。”琼楼在燕蔚的腹部弹了几下烟灰,燕蔚的指腹沾着冷透的烟灰涂抹,画出形状不规则的符咒。 “使劲……”燕蔚轻喘着,腰腹配合琼楼的频率起伏,小穴内的纹路被肉茎展平重塑,无法抵御的被侵袭的快感将燕尾吞噬。 芥末有扩张血管的功效,随琼楼将绿芥末顶入燕蔚直肠的末端,燕蔚心跳加速、出汗增多,耐力也下降不少,迅速充血的海绵体使得他的阴茎疼痛地硬着。他气喘吁吁,收紧扩约肌,想守住精关,让身体更长久地被琼楼占有。 琼楼又抽了一口烟,白雾直喷到燕蔚脸上,朦胧的重影中,他将肉身抽出大半,龟头专攻膀胱的方向。又酸又痛的感觉袭过燕蔚的身体,他哀求道:“不要……”可惜他被烟呛住,尾音哑掉,琼楼也就当做什么都没听见。 琼楼叼着烟顶了几下,燕蔚禁不住这种别扭感,上翘的阴茎尿了自己一身。“别……出去……”燕蔚清清嗓子,小声地说。琼楼每动一下,燕蔚的龟头就喷出尿液,紧闭的肌肉被撞开,燕蔚感觉自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燕蔚蜷起的双腿落在床上,肉穴一直将琼楼向外排,琼楼只用半根屌肏他,肉穴还是又痛又辣,炽烈的火烟在肉身与内壁的摩擦中腾起。燕蔚觉得自己的直肠像个打气筒,随时都有炸裂的风险:“停……停……” 琼楼利落地拔出阴茎,硬挺搭在燕蔚穴口,缓慢回弹的小穴比先前更加肿胀,穴肉团花一般堆在穴口。 燕蔚缩了缩穴口,幽幽地说:“痒……”酒醒了些,身体的控制权渐渐恢复,痛感也变得难以忽视。 琼楼抬起燕蔚的屁股,覆满深色烟灰的烟屁股印在燕蔚穴口附近,臀缝之内。比起烧红的烟头,琼楼虚掩着的烟蒂没那么烫,但对燕蔚而言,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内外都热。 “别别……”燕蔚摇着屁股,发干的芥末酱从穴口翻出,琼楼用指腹将它们挖出来。 “你到底要哪个?”琼楼将结块的芥末抹在桌上,按灭烟头,落一地花火,在光线略暗的室内煞是好看。燕蔚双手扳住自己的小腿,再次打开身体,口齿清楚了些:“要你……” 琼楼“好心地”在套上补芥末酱,一管都挤完了,他双手握住阴茎,以手腕发力拧转,维持兴奋状态的同时摊开润滑。 “快点……操我。”燕蔚的手指搔刮着肉穴,肿得发硬的穴肉还在膨胀,他不喜欢这样,要借助外力肏软才好。 琼楼脱鞋上床,刺入肉茎,穴肉拉伸的感觉让燕蔚叫了出来:“快……快……”琼楼被夹得有点疼,但还是坚持向内推进,通过穴口一带的区域,能发现内部还没有肿大得那么厉害,可谓“豁然开朗”。 燕蔚的尿液被榨干,琼楼再磨向膀胱时只是酸软无力:“别……要……顶到里面。”燕蔚整个人被辣穿,这才想出“以毒攻毒”的办法。 “很疼吗?”琼楼掸掉燕蔚烟疤上盖着的烟灰,粗大迅速抽插,挤在二人间的芥末酱都被肏出了水声。 “啊……”燕蔚捂住屁股,粘在伤处的芥末比烟灰更磨人,神经像是串线的电路一样向他发出警报,“要……要死了……”不断提升强度的电流最终自下而上击穿燕蔚的大脑。 琼楼扳过燕蔚的身体使他侧卧,并没有因为高潮停滞。燕蔚闭着眼睛,不由自主地颤抖,肉穴由最初的粉红色变为紫红色,看起来有些可怖。 “吸气。”琼楼残留着芥末气味的手指扒开燕蔚的嘴,燕蔚被熏得再次流下眼泪。燕蔚体内进行着混乱的连锁反应,但他只能旁观,无法阻止。 琼楼停止抽动,全身的血液似乎一股脑聚到肉身上,他粗喘着,任肉身一跳一跳地放出精液,湿黏的感觉在意料之中,又有点陌生。他从燕蔚体内撤出,轻揉安全套末端将其卷起,在临近储精囊时揪下套子,打结丢掉。 琼楼抱起燕蔚进入卫生间,让他抱着马桶跪下,用花洒向他的肉穴中灌水。明明是两个淫荡的人,前面和后面却都是第一次。 失贞了啊。LSD可让人借助光线听到声音,琼楼则看到用过的芥末的气味,荧光色的丝缕在暗室中划出纷乱的轨迹,像一抹诡异的微笑。 男人哪有什么贞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