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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尹父亲抱病在床,倒叫谢敛这家伙得了便宜。 谢敛本是姜相还任国子监祭酒时的学生。姜尹遥想当年,父亲在众多学生中最喜爱谢敛,常常夸赞谢敛天资聪颖,为人谦逊,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姜尹同谢敛本就是青梅竹马,姜尹还按照谢家排行,尊称谢敛一声二哥。 谢家本是武将世家,谢敛的祖父,父亲,叔父,兄长,一家三代为将,早年他的祖父便战死北疆,八年前,谢敛父兄又双双阵亡,先帝感念其满门忠烈,又体恤其妹广阳公主丧夫丧子之痛,下令谢敛弃武从文,要他拜在姜尹父亲门下,学文官治国之道。 谢敛可学得透透的,年纪轻轻就被委以重任,现如今更是趁老师抱恙,一路高升,好不得意。 姜尹想到这里,便觉得谢敛笑眯眯与同僚交谈的面孔分外阴险狡诈,翻个白眼就转头向右。 她的右手上座乃是皇帝的另一位姑姑,大长公主,封号广平,广平公主年方四旬,但保养得当,乍一眼看去不过刚刚三十。 这位广平公主行事大胆,为人豪放,自十多年前驸马故去以后,便开始豢养面首,也从不避讳,今日宴上身边伺候的便是她最近的新宠,那面首在公主身旁侍酒,也不知在说什么玩笑话,把公主逗得哈哈大笑,脸颊儿粉红,倒像个少女一般。 那位面首君不是位脸庞俊秀的少年,反倒是粗粗犷犷,棱角锋利的大汉。 想来也是,肤色白皙的清秀少年男宠往往更受喜好男风的男子的喜爱,到了广平公主这个年纪,往往更注重实用些,这大汉想必床上功夫了得。 姜尹看广平公主春风得意的样子,恨不能立刻丧夫作太后,也养个把面首。 想当年前朝赵太后,年富力强的年纪就死了丈夫,抱着小皇帝上朝垂帘听政,在前朝翻云覆雨,颇有手腕,可是回了后宫又寂寞难耐,想在床上也翻云覆雨,只得在身边安排个假内侍,如此掌权了三十年,也不知熬死了几任内侍。 姜尹这么胡思乱想了大半日,酒也没喝,歌舞也没看,就光盯着广平公主的面首做自己的白日梦了。 宴后,姜尹回寝宫,沐浴后准备休憩,刚入内室,却被人从背后捂住嘴死死抱住。 七 夜潜(上) 那人甚是高大,从背后环住姜尹,几乎将她全部笼罩在自己的身形之下。 他力气很大,一只手就箍紧了姜尹,叫她无法动弹,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叫唤。 那人把姜尹压在怀里,唇部缓缓磨蹭她的耳廓,牙齿轻轻咬住她的耳垂,慢慢舔舐。 姜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正拼命挣扎,却听那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压低了声音,听起来嗓子有些微沙哑,“怎么总盯着广平公主的面首看,莫不是心动了,要换个姘头?“ 混蛋谢敛! 姜尹一怒,猛地甩头,脑袋正好磕在谢敛的下巴上,两人均闷哼一声,趁谢敛微微松手,姜尹立刻甩开他的手,抱着头叫到,“淫贼,你怎么在这儿!” 谢敛揉着下巴装委屈道,“这不正是淫贼该来的地方吗?” “当本宫这里是青楼了吗?“姜尹横眉冷对,伸手推谢敛,“还不速速离去!” 谢敛却抓住那两只手往自己怀里拉,微微笑道,“我来自荐枕席,我瞧宴上娘娘总盯着别人家的面首思春,不如我来帮你缓解一二。” 思春是确有其事,但是若叫谢敛帮她缓解缓解,姜尹是万万不同意的,哪怕是偷偷同侍卫偷情,也比把谢敛做姘头来得安全,谢敛此人就是最大的危险! 不过,未等姜尹再次反抗,谢敛已经一手攥住她两只手,一手探进她的兜衣,一把捉住了她一边的浑圆,拇指尖揉捻着她的乳尖。 “嗯……”姜尹没料到他动作如此快,身上敏感的点已被他掌控住,胸尖的敏感瞬间散至全身,她身体一软,倒在了谢敛怀里,这倒是真展现出一副欲拒还迎的骚样子。 见姜尹不再反抗,谢敛松开了她的双手,腾出手摸到了她腿根,不急不慢地按压着那处。 姜尹靠在谢敛怀里,发出细碎的呻吟,没一会儿,炽热的吻顺着她的耳垂烙到了她的唇上。谢敛一手托着姜尹的后脑,将她用力压向自己,牙齿细细咬着姜尹的唇,舌头慢慢品尝她的唇肉。 不多时,一根坚硬的手指就插了进去,搅动着姜尹的春水。她几乎坐在谢敛的手掌上,身上已被剥得只剩下半挂着的肚兜。 姜尹受不了身下的痒意,浑身发抖,胸前一对嫩乳微微颤着,仿若露水滑落后,轻轻颤抖的花瓣,她的唇舌也在谢敛的掌控下,屋内只听得见两人唇舌交接的啧啧声。 待谢敛终于放开姜尹红肿的双唇时,她已经一脸潮红,双眼迷离,双手攀着谢敛的肩膀,身子被情动撩拨得毫无气力,软趴趴地倚在他温热的怀里。 谢敛的下巴在姜尹发鬓上微微磨蹭,嘲笑着说道,“你总是这样口是心非,做出些欲拒还迎的把戏。”说完他不再客气,将姜尹转了个身,一挺腰,那物便整个捅了进去。 “啊……”姜尹的肉穴被这突如其来的粗大撑得满满当当,酥麻瞬间自腿心扩张到小腹,然后一波一波荡漾到全身。 谢敛捉着姜尹跳动的双乳,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来,他发狠似的撞着她,屋内只剩下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姜尹略带哭腔的呻吟,他今日确实是带着三分怒气来的。 八 夜潜(下) 姜尹被干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上一回谢敛没这么狠,这次大开大合的冲撞几乎没有一点怜惜。 那东西又烫又硬,每一下都撞在她穴壁的敏感点上,一浪又一浪的快感一刻不停歇地扑过来,简直快把姜尹淹没了。 “慢,慢点……啊……”姜尹的恳求声里也带着哭腔。 谢敛双手裹住她的双峰,指尖按揉她的奶头,将她紧紧压在怀里,身下一点也没有停歇,阳物一下一下狠狠地抽着她,他凑在姜尹耳边,声音低哑,“阿阮不喜欢吗?那为什么湿成这样。” 姜尹身下一片泥泞,紫黑色的巨物在粉色的穴内凶猛地抽动,那肉囊随着每一次抽动重重地打在肉穴边,穴儿已经被插得泛起了红色,淫水被捣成白沫,顺着腿根慢慢流下来,软嫩的肉臀在谢敛的撞动下不停地弹跳。 雪白的嫩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