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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听你爸提过……” 沈渔的瞳孔猛地一缩。 吕勉刷卡进门,招呼沈渔坐下:“既然你问到我这里,我也就不瞒你了。具体的事你爸没跟我多说,就是他给顾深股份前跟我提过。你也别怪你爸,不管怎样,孩子是无辜的。他要是真绝情到对顾深不闻不问,那才让人心寒。” 沈渔沉着脸没出声。 吕勉继续道,“你爸还是偏心你和你哥的。他自始至终都没认过顾深,给他7%的股权只是想保他衣食无忧、富贵有余。家里大部分遗产他都留给你和你哥。” 他说着长叹一口气,“只是谁也没想到,你爸和你哥竟然都那么早就去了……顾深也是自己出息,凭自己的本事成了星辰的一把手……辰辰,你听叔叔一句劝,别跟他过不去。没这必要。” 沈渔的身子微微发抖,他一向认为可靠的父亲,竟然真的背叛了家庭。 “我妈和我哥知道这事吗?”沈渔问。 “这我不清楚。” “顾深他妈是谁?” “是顾欣岚……这事我倒问过你爸,他说应酬时喝醉了,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 他还没说完,沈渔就嫌弃的“切”了一声,似乎是不信。 吕勉无奈的宽慰他:“事情已经发生,你就别想太多了。顾深知道这事吗?” “我猜是知道了,就是还不想说。您先把我哥的DNA样本给我吧,我要去做鉴定。”沈渔说着怕他误会,解释道,“您别多想,我不是不信任您,就是想把铁证甩给顾深看。” 吕勉不明白:“给他看了又能怎样?他现在不承认,对你来说不更好吗?” 沈渔却是叫他坑怕了:“他现在是不承认,以后万一又看不惯我,想夺权了,私生子这身份证可是把利刃。与其这样,倒不如我现在就把他的名分定下来,把遗产分割好,省的他将来作妖。” 吕勉觉得这也不错,便去帮他取样本,还帮沈渔联系了鉴定中心。 沈渔午饭都没吃,拿了样本便开车送去。 回家的时候,傅清寒正抱着儿子在举高高。见他回来,飞飞开心的叫唤出声。 沈渔亲了口儿子:“想不想阿爸?” “想。”傅清寒替儿子回答,同时把脸颊凑过来。 沈渔也亲了他一下,老干部露出满足的笑。 飞飞咿咿呀呀叫着,沈渔接过他抱在怀里,小家伙笑得更加开心。 傅清寒给他倒了杯水:“今天去哪儿了?这么晚回来。” 沈渔简要说了下行程,愤愤道:“等我把鉴定做出来,看顾深怎么狡辩!” 傅清寒扶额,知道这事没法善了了。 他白天去找过杜景林,没想到白跑一趟。 约摸是知道自己闯了祸,杜景林已经逃回容城,杜氏还主动把跟傅氏的一笔生意降低了利润。 打电话过去,傅清寒还没开口,杜景林就急匆匆的指天发誓不是他故意捣乱,实在是运气不好,跟顾深说话的时候,被人偷听了,这事才会闹大。 “你什么打算?要是确定顾深是沈家私生子,你能拿到的遗产份额就没这么多了。”傅清寒提醒道。 “我知道,但现在分总比到时候他再出幺蛾子的好。而且我算过了,就算他要分遗产,最后还是我赢。” 傅清寒不解:“你爸留下了遗嘱?” “他是突然去世,没来得及立遗嘱。但我有办法,你放心吧。” 见沈渔胸有成竹,傅清寒也没多问。反正到时候就算顾深棋高一着,也还有他帮沈渔。 晚上贝开怀打电话来询问情况,刚接通就听到他震惊无比的声音:“我的渔!你是沈辰?” 沈渔怕他吵醒了儿子,伸出一只手帮飞飞捂住耳朵,低低的应了声:“嗯。” 贝开怀整个人都不好了:“我勒个去!我竟然让我们董事长拍戏了!你瞒得我好苦啊!” 听他老泪纵横的语气,沈渔无奈道:“我拍戏时还不是什么董事长呢。” “那也不行!下部戏我们还怎么合作?我以后一见你就会想到你是我老板,还怎么对你颐指气使耀武扬威?你今天白天来我办公室的时候还没说这事呢!要不是高管们传出消息,我现在还不知道呢!对了,还有人说顾深是你哥?” 股东们想趁乱夺权,沈渔一点也不惊讶这事会传出去。他不否认,却也不想承认:“他不配。我哥只有沈星一个人。” 贝开怀知道他们俩不对付,嘟囔着道:“那你还有的烦。你和顾深的股权谁多啊?” “当然是我。你打电话来就为问这个?” “那就好。还有个事,明天就是金珊瑚奖颁奖仪式,不是早就入围了吗,我们得出席。你去吗?主办方说联系不到你,让我问问。” “当然要去。你有什么内幕消息没有?”沈渔期待的问。 贝开怀嘿嘿一笑:“天机不可泄露。明天你就知道了。” 沈渔也不急,这次就算只是陪跑,他作为一个新人就已经是很了不起的进步了。 八卦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半天的功夫传遍了整个星辰,连在外地拍戏的温云华都收到了消息,打电话来跟沈渔确认情况。 沈渔坦率承认,同时得知温云华明天也会回凉城参加金珊瑚奖的颁奖仪式。 “这么一看,我觉得我们剧组能获不少奖呢。”沈渔道。 “希望吧。”温云华一笑,跟沈渔聊了几句,抓紧时间去休息了。 颁奖典礼晚上6点准时开始,沈渔西装笔挺的下车,刚踏上红毯,便引起周围一群粉丝尖叫。 “渔渔看我!” “啊啊啊!!!是渔渔啊!” “我渔帅爆了!” …… 沈渔友善的冲他们挥了挥手,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微笑着朝签名牌走去。 签名时,沈渔犹豫了一下,依旧写了沈渔的名字。 温云华正好跟在他身后,两人便一起拍了个照,才朝会场走去。 “傅总没来吗?”温云华问。 “让他在家带娃呢。”周围没有外人,沈渔好奇的打量着温云华,“你怎么黑了这么多?” 温云华无奈:“天天大太阳下暴晒,能白就怪了。” 沈渔不解:“你这次演的不是个书生吗?” “那是前面两集,后面书生考中进士,就被外放出去做官,还是个好官。天天不是忙着抢修河堤,就是顾着庄稼百姓。最后杀青是活活累死的。”温云华越说越怨念。 沈渔不厚道的笑了:“真是苦了你。下次咱们再合作,我让你先挑角色。” 温云华连连摆手:“我可不敢跟老板争。” 两人有说有笑的进入会场,贝开怀已经等在那里,忙朝他们招手。 通常一个剧组都坐在一起,井粟也在,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