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言情小说 - (女攻)在她手底绽放在线阅读 - 问心宗收徒(温泉paly前)

问心宗收徒(温泉paly前)

    “好无聊!”

    白雅齐离开有一段时间了,风宋书也不知道在忙什么,人都见不到几次。在找新的消遣时,云低注意到最近城内气氛极为躁动,说是问心宗五年一次的收徒大典将要开始,让他们更激动的是,那位从踏入化神期就一直独自立于寒林峰的,所有剑修崇拜对象的剑仙,闻人念今年改变主意要收一位徒弟,顿时引得众人朝拜一般奔向问心宗。

    云低摸了摸下巴,西江月的生活她已经腻味了,换个环境生活应该会有趣些。

    “嗯……,那就去凑凑热闹吧!”

    想到问心宗好像某个被自己欺负了半个多月的言小可怜就是宗门的长老,她默默的决定换一张脸。

    第二天,她与楼主妈妈谈了一会,留下了几颗上品灵石,西江月从此消失在楚歌楼,风宋书还未来得及慌张,就发现书坊来了一位陌生的客人,松了口气,走过去问。

    “怎么突然就离开了。”

    云低身着白裙,脸上带着帷幕,遮住了那一副妩媚的脸庞,心神仿佛被书架上的古籍吸引了,纤细的手指抚过书脊,听到风宋书的话也没有回头,而是问。

    “这些都是你记下的?”

    风宋书点头,抽出一册经书,云低翻了翻,连细微之处都并没有出错。

    “一部分是我默下的,一部分是我口述,请人写下的。”

    这座书坊虽然不大,却规划整齐,摆放的书没有一千百册也有八百册,如果说极为专注,统统记在脑海里不是做不到,可风宋书却并不是主攻经典的人,换句话说,这些不过是他早年看过而已,就能做到一字不差,这种天赋实属可怕。

    云低合起书,问道。

    “最近在做什么?几天不见人影。”

    “打听到一位药师,据说能恢复人的经脉。”

    风宋书的眼里闪烁着光芒,云低低声安慰。

    “虽然我不通医药,却还有几分积蓄,药材或是奇珍异宝什么的,可以交给我。”

    相处已久,风宋书当然知道她所言不虚,坦然的点点头,接受了云低的关心,完全不觉得被如此照顾有什么不对。

    “这个药师如果没有用,就没有用,我到时去联系之前的老朋友,必然有方法的。”

    “好,有你在,我不会如此轻易就放弃的。”

    两人十指交握,眼里已经看不下他人。

    来到休息室,风宋书拉着云低坐在软榻上,为她倒了一杯果汁,问回一开始的问题。

    “你还没和我说,怎么突然就离开了楚歌楼。”他的眼神一肃“是发生什么了吗?”

    “没有,只是有些倦了,想换个环境。”

    云低摘下帷幕,整个人靠在风宋书怀里,头枕着饱满的胸肌,有一下没一下的喝着果汁,甜香醇厚的味道在口气弥漫,她愉悦的眯着眼。

    风宋书摸了摸她的脑袋,掌心被胸口傲娇的小猫顶了顶。

    “那想去哪里玩?”

    “问心宗的收徒,我想去看看。”

    “要记得等我。”

    “忘记这个世界的谁也不会忘了你的。”

    “谁知道,还有那一堆狂蜂浪蝶呢?”

    风宋书带着嫉妒的说,云低撑起上半身盯着他两秒,教训的用力一扇他的屁股,耳际顿时传来清脆的响声,风宋书的脸涨得通红。

    云低用牙齿轻咬他的耳垂,忍不住研磨几下。

    “是谁一上床就浑身僵硬,怕得直抖的,疼惜你还白费了?”

    风宋书从小接触的就是最正统的继承人教育,落魄后被折辱也并没有这方面,加上云低有意的照顾,现在不过是被扇了下屁股,整个人就红得像颗桃子,捂着屁股不敢说话。

    “我对谁还这么好?嗯?”

    潮湿的气息钻进耳膜,耳垂仿佛从被含进的那一刻就变得敏感,风宋书整个人都软下来,不知道一开始要说的什么,只好软软的开口。

    “那你什么时候走啊?东西有没有准备好?”

    “问心宗还有一个月才开始收徒,过两天出发,应该没什么需要准备的。”

    云低重新躺到他怀里,把玩着他的手指。

    “你这边要是有什么事了,记得捏碎玉蝶,我会马上赶来,当然,没事的时候也可以用它给我留言,我看到就会回话。”

    “嗯,别担心,我又不是弱不禁风的小娃娃。”

    …………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两天后,云低幻化了一副更加纯良天真的面孔,大大的眼睛亮得像藏了星光,一笑起来带着夏日明艳的气息,她与许多人一样,提气往那座因为一个人而神化的秦州奔去。

    阿杏在途中醒来,果然一醒来就发现积分又往上涨了不少,而姐姐换了一副面孔,混杂一堆赶路人里,身边的人气息粗重,灵力已经不足支撑继续奔波了,云低却气息平稳,一边与阿杏聊天。

    “醒了?有没有什么事?”

    那时在言柳阙大典途中阿杏突然回来后陷入沉睡,让云低担心,好在契约的另一边一直平稳,就像睡着了而已。

    “没事,是因为阿杏升级了,现在的阿杏变强了哦!”

    虽然有着所有的资料,可在没人提醒的情况下,找不到重点,有些事也会被忽略,阿杏就好久忘了看自己的经验积累,也不记得自己也是要升级的,直到积蓄了一个可怕的量,系统才一下强制性让阿杏在睡梦中升级。

    云低围着阿杏探测了一番,的确如此。

    醒过来的阿杏每天跟在云低后,对路边的风景极为感兴趣,云低并不急着赶路,也就放慢脚步任由阿杏玩够了再往下走。

    经过这两天的打听,她大概清楚了这些人的水平,因为问心宗的收徒有年龄限制,所以前往的大部分是年轻孩子,偶尔出现成熟或苍老的陪伴者,也意味着他们照顾的人有着不错的地位。这些年轻孩子大部分都在筑基期,有刚刚踏入的也有已经沉淀了两三年,金丹期的少之又少,眉眼充满自信,是与言柳阙虚浮与表,实则自卑到连在父亲面前都不敢露怯的信心不同,是真正被家族呵护悉心照顾带出来的娇纵,他们的目标也很明显,就是闻人念剑仙唯一的弟子之位。

    云低把自己表面的修为降为筑基后期,虽然优异却不至于招妒的程度,不过她的目标也是剑仙弟子,所以这一层修为是不够的,至少在有心人眼里,可以看出伪造的痕迹,那么下一层,她给自己化出的修为是金丹中期,与表面相差了两个境界,争夺剑仙弟子之位绰绰有余。

    这一日夜里,大家停在林中歇息,云低的灵识发现了另一座山上有一湾温泉,不禁心动,随便找个理由脱离大家,独自飞向山顶的温泉。

    山顶风景秀丽,抬头就能看到挂在夜幕的明月,小巧发光的飞虫栖息于茂盛的草丛,袅袅的雾气从温泉升起,看起来就极适合泡澡。

    云低挥手布了个小结界,就解开衣领,衣裳散满地,她留着最后一件荼白亵衣,赤着脚步入温泉。

    “唔……”

    湿透的亵衣贴着娇躯,浑身泡在微微烫的水中,极好的放松身心,云低靠在池壁,池水的浮力让她仿佛飘在水中,一丝力也不需要。

    此处静怡,只有偶尔闪过几声鸟虫的鸣叫,阿杏白日玩得多,现在已经睡过去了,也就是说,只有她一个人,在这片无人的空间,云低放任自己的思绪飘扬,心灵变得静宁。

    不知过了多久,云低眼神幽深,沉浸在某个世界里,无意溢出的灵力消散在空气,草木虫鸟在这点灵力的滋养下,草木愈发繁茂,花朵更加娇艳,连空气中的鸣叫都变得更加清脆有力。

    一片岁月静好。

    打破这一片安宁的是一声噗通的水声,云低顿时清醒,发现这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家伙撞破了她的结界,扑通栽进温泉,缕缕血色从身上飘逸出来,消散在温泉中。

    云低犹豫了两秒,是把人丢出去当作没发生过继续泡还是别泡了现在就起来把人大卸八块解怒,她现在很生气可温泉还没泡够。

    还没等她做出选择,一只带着血污伤痕的手抓住她的衣摆,挣扎着抬起来头。

    “救我!”

    颇长的银白色发丝在月光下熠熠生辉,却不如陌生者的一个眼神,明明浑身伤痕狼狈,那双狭长的狐狸眼抬起时,一切都被忽略了,整个人仿佛浸入了瑰丽梦境。

    “嘭!”

    云低一掌把他的脑袋按进温泉,咕噜咕噜的水泡从温泉底冒出来。

    “好啊,不但砸坏我的结界,还想蛊惑我?”

    “不可能,咕噜,你怎么还清醒着,咕噜咕噜……”

    头顶的纤手手仿佛铁石浇灌而成,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法动摇,花流心知踢到了铁板,可他不甘心,好不容易逃出来,居然要因为一个小失误栽在这里吗,我不甘心。

    云低扯着发丝逼着人抬起脸,那张被洗净血污的脸露出真容轻皱着眉,竟有几分出水芙蓉的美感。

    “说,为什么破坏我的结界?”

    “咳咳咳,救命……”

    呛水?踏入化神了还会呛水?这是哪个奇怪种族?

    “你是谁?要做什么?”

    “我……我怎么不知道金丹期已经这么,咳咳,这么厉害了吗?”

    花流被迫抬起脸,却对自己的情况闭口不谈,流血过多带来的寒意被温泉冲散不少,让他还有余力周转。

    “这是你闯进来的原因?”

    云低玩味,感知到远处有几道此界中还算强横,至少加起来是比现在掉在温泉中半死不活的家伙强横的气息正赶来。

    “好像有人发现了哦!”

    花流微微变了脸色,反而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

    “所以,小朋友能帮帮我吗?”

    他白皙纤长的脖颈扬起,如孤鹤引颈就戮,眼里却燃烧着不屈的火焰,仿佛哪怕两败俱伤也要咬下来人的血肉。

    云低的确感兴趣起来了,阳具礼貌的硬起来。

    “你能给我什么报酬呢?”

    听到这话,也就意味着女人真的有能力拦住追击的人,花流内心一阵狂喜,他许诺。

    “只要我有,什么都行。”

    “好,成交。”

    云低挥手把结界恢复,又布了个遮眼法,把快要脱力的人从温泉底抱起来,手贴着后心帮助伤口痊愈。

    花流几日的逃亡已经筋疲力尽了,现在整个人被揽抱在怀里也没感觉到不对,全身心被不断涌入干涸身体的灵力吸引。

    “可恶,气息就是在这里消失的。”

    “竖子无状,侍奉龙神大人是多大的荣耀。”

    “既然不识好歹,那我们也不必客气,留有一口气就够了,龙神大人不会怪罪的。”

    三人的神识不停扫荡着这一座山峰,连一草一木都没放过,花流紧张得浑身僵硬,云低安抚的拍了拍他的后背。

    “别担心,就算他们把这一座山翻过来,也不可能找到人的。”

    果然,再怎么翻找,也没有一丝线索,三个老头气得险些跳脚。

    “难道他还能遁地不成。”

    “说这些做什么,把山翻过来不就知道了吗?”

    然后,花流就看着他们站在结界前,对着空气各施手段,一通折腾后累的气喘吁吁,而后暴怒。

    “怎么回事。气息就在这啊?”

    花流忍俊不禁,连身上的伤口都没那么疼了,也忽略了云低的手蜻蜓点水般在他身上游走,修长有力,该翘的翘该细的细,不错不错,云低很满意。

    “别急,这就打发他们走。”

    云低把脸搭在他肩膀上,双手揽着他的腰,花流还未反应过来,一道流光闪过,三人顿时围着一个角落狂喜。

    “哈哈哈,原来是往东去了,待老夫把你献给龙神大人。”

    “我来也!”

    三人兴奋的往未知的方向奔去,花流对这种手段叹为观止,三个元婴后期啊,就这样被玩弄在掌心,真是可怕,他对着云低拱手。

    “多谢阁下援手,青丘狐族铭记您的恩情,您有任何吩咐狐族定当竭力完成。”

    肉体的伤在灵力的滋润下恢复了绝大多数,剩下的不足为虑,就是内伤需要好好调养,不管怎么说,花流松了口气。

    “他们走了。”云低看向花流就像在看一道美味大餐“那我可就开动了。”

    “嗯?”

    下一刹,花流腰带一松,一双手落在他的臀部捏了捏,仿佛在掂量着从那入口更好。

    “我要的报酬很简单,就是你。”

    “我?”

    花流怎么也想不到这是所谓的报酬,他知道自己长得不错,可难道会有人甘心放弃号称天下钱仓的青丘狐族报恩,就为了,一度春宵?

    云低才不管他如何想,几下把他剥得只剩下月色亵衣,亵衣破破烂烂,半掩半露柔韧的腰肢,挺翘的屁股哪怕隔着水波也能想象到其间有力的推挤,让人更有肆意糟蹋的冲动。

    感受到她的手贴上自己的小腹,花流擒住她的手腕。

    “不行,阁下,青丘狐族会报答你的。”

    “我说了,我要的报酬是你。”

    云低一道水浪压下来,花流顿时被压成了弓状,池中水流都成了她的帮手,束住他的双手,托住他的身体。花流整个人顿时半悬在池中,双手被绑在头顶往后,整个人仿佛与温泉融为一体,随着水流摆动。

    “不,不可以。”

    毫无实感的飘荡让他有些恐慌,更羞耻的是,浑身只余一件破烂的亵衣,他如此低头看,已经能看到自己粉嫩的阳具顶出亵衣,裸露在空气中。

    云低游过来,先一掌抽散他聚集在掌间的灵力,再顺着他的后颈往下,抚摸过清晰凸起的脊椎,直到那节骨头消失与两瓣丰满的屁股间,云低用手按着花流尾骨端,那是处敏感的地方,刚一触碰,就能感觉到花流不自然的颤了颤。

    “不是狐族吗?尾巴呢?”

    花流狠狠瞪了她一眼,尾巴和耳朵是狐族格外敏感的地方,怎么可能放出来被她亵玩。

    “好吧!那我只能自己动手了。”

    不知道她做了什么,花流睁开眼时,就看到水中散着自己九条银白色狐尾,蓬松的毛发吓得炸起,一点没被温泉打湿。

    “你怎么做到的。”

    云低站起来,揉了揉他脑袋上紧张轻颤的一双狐耳,笑道。

    “果然很可爱。”

    头顶一阵特别的酥麻,花流瞪大眼睛,一偏头,脑袋上的耳朵跟着摆了摆。

    ‘艹,连耳朵都出来了,这家伙是不是太变态了。’

    作为族中难得一见的天才,花流向来不觉得自己比谁差,可今天,他的自信心被不断打击,连狐尾都被变出来,再阔达的心胸也忍不住在心里嘤嘤。

    ‘大长老,外面太可怕了,我要回去闭关,呜呜呜……’

    云低介绍。

    “我曾经有几个狐族好友,这些秘法就是他们教我的。”

    “真的不能放过我吗?狐族会好好报答你的?”

    花流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得到了否定的摇头后,整个人瘫成一摊咸鱼,灵魂仿佛都从头顶飘走了。

    云低忍着笑,捞起一条油光水滑的尾巴顺毛。

    “别担心,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惨了,这下连耳朵尾巴都耷拉下来,浑身上下都写满了丧字。

    云低心里已经笑得打滚,为了不伤害这只小白狐脆弱的心灵,把到嘴的笑都吞回肚子里。

    手里的尾巴皮毛顺滑,在几日的逃亡里还残存些细微的伤口,云低不小心碰到,就得收获小娇狐的怒瞪。

    好吧好吧,在把这条尾巴上的伤口治愈好了以后,云低投降的松开尾巴,手指一勾,两道水流从指间冲过来,一左一右拉开花流的双腿,露出中间那朵羞涩的菊穴,此时,才是享用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