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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夜会1(47岁主教16岁骑士)

    斯宾塞·威尼弗雷德直到册封典礼时,才见到那个“大名鼎鼎”的格拉维尔。

    早在几年前,斯宾塞便对这天赋卓越的少年略有耳闻,十二岁在奥洛拜尤的玫瑰赛中胜出,却拒绝成为皇长子的扈从,转而进了骑士团。到今天站在科利玛利的旭日神殿下等待册封也不过用了区区三年时间,可以说,连用“天才”称呼他也不足够。

    可能格拉维尔的确是神的造物。斯宾塞微微侧过头,望向阶梯之下时这么想。

    他视线的落点处是个少年的身影,虽然已经在同龄人中算是高个儿,落到人均二十几岁的神殿骑士团中,却仍然矮了大半个脑袋。四肢也显得修长细瘦,浑身只是薄薄地覆了层光滑的肌肉,甚至骨骼关节的凸起也很明显,这介于成年人和未成年之间的体态走动间像是只轻盈的鹿。因为被灿烂的阳光照耀着,皮肤白得发光,一头卷曲的金发也如同要化在了光芒里一样耀眼,两只眼睛——是蓝色。

    斯宾塞的眼睛也是蓝色,但看见格拉维尔的那双眼睛,他仍然是满心赞叹。那双眼睛和斯宾塞自己的不同,颜色浅淡,像是某种淡色而纯粹的水晶,又像浅浅的湖泊,有着白沙滩的浅海,或是晴朗的天幕,剔透得令人心中一凉。

    少年长相端正,却带着凌厉的漂亮劲儿,不做表情地向台上望来时,斯宾塞只觉得心脏被利剑穿刺了。他大概死在了台上,浓稠的鲜血顺着阶梯爬下,一直到那个少年人的脚边,将他包裹在其中。

    不知是被烈日还是情爱炙烤得昏聩时,这一阶段的典礼终于完成了,风笛声邈邈而起,带动着其他的乐器惊扰了在屋顶觅食的白鸟。斯宾塞惊醒般回过神,跟着其他人一道朝礼殿内部走去。

    之后又是冗长的册封仪式,斯宾塞见过好几回,心中只觉得无趣,面上却没什么表示,仍旧冷淡而平和地随其他主教一同望着此次收封的骑士。等他考虑到要找什么理由认那个流落在贫民窟的私生子做养子时,终于到了格拉维尔上前几步,跪在了大教宗的面前。

    他俯首,将头埋得极低,衣领与尾发间的缝隙当中露出一截细长白皙的脖颈,凸出的骨节宛如小小的山丘,白得令人生厌,恨不得用牙将其咬去。——正这么想着,一柄宝剑抵上了那里,轻轻敲了一敲。这一敲又将斯宾塞敲醒,他眨着眼睛,心脏狂跳,却只能若无其事地扭了扭自己的脖子,假装刚才只是发了呆。

    从头到尾,格拉维尔都没看过他一眼,斯宾塞却硬了。四十几岁的男人看少年看得半勃的阴茎撑在裤裆里,幸好还能被宽大的袍子挡去,不至于变作一件丑闻。

    这一年还不是,第二年却是了。

    大教宗突然病危,召回了好几名主教在科利玛利常驻,却是直接内部将下一任定了下来。斯宾塞前一秒还在暗自思考自己算不算史上最年轻的、坐上了大教宗之位的人,后一秒又得知了另一项好消息:格拉维尔将要继任骑士团长。

    虽说骑士的升迁册封仪式都安排在教宗的选举任职之后,斯宾塞仍然是为自己和格拉维尔的缘分找足了理由。以至于再见到那个少年时,他脸上都表露出了过份的热情。

    穿着一套觐见用礼服,格拉维尔看上去又长高了不少,却仍然带着股脆弱的味道,仿佛能被拗断了似的。他原本是来看望教宗,却被斯宾塞拦在了外面,看向这位主教的目光平静却又茫然,然后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

    斯宾塞和蔼地轻笑起来,彻底关上了身后的木门,向格拉维尔一招手,示意他跟上自己。

    格拉维尔是个聪明人。斯宾塞不过寥寥几语暗示了几分,他便完全明白了这位主教的意思,也晓得了之后自己效忠的对象该是谁,该听谁的话。斯宾塞在软座当中坐着,格拉维尔便跪在他的面前,顺从地低下头,从衣领间露出一截后颈,嘴唇在斯宾塞的锦鞋鞋面上轻轻碰了一下。

    大概是没有在人生中遇见过这种不上得台面的情景,直到被斯宾塞捏着下巴抬起头,格拉维尔表情都有些过于空白。斯宾塞没有出声,也没有其他动作,他们便维持着这这个动作对视了几秒。格拉维尔眨眨眼睛,睫毛在斯宾塞流出的鲜血上扇出涟漪,面上浮出一个乖顺的笑容。

    “您还有别的吩咐吗?”骑士轻声问道。

    格拉维尔身上每一样东西都长得标致漂亮,宛如艺术品,唯独嘴唇颜色不够红润。别人总说玫瑰一样的少年,合该有玫瑰一样艳红娇嫩的嘴唇。格拉维尔却不是如此,浅得像是失血,重病,无情无义之人,总有些白瞎了那饱满唇形的意味。斯宾塞便拿拇指碾了碾格拉维尔的下唇,终于是满意地看见了一些红色出现在这双嘴唇上。

    这个举动大概是吓到了新认主的骑士,格拉维尔的笑容勉强维持着,眼睛当中的光却是闪动不停。但总归是吓到了,格拉维尔仍是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等着斯宾塞的下一个命令。

    斯宾塞很快便给了这个命令:“晚饭后来见我。”

    骑士服从地应答。

    于是斯宾塞今日便提前了一个小时用餐,早早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他洗了澡,点起了熏香,中途想起格拉维尔身上的味道,还特意换成了教廷专用的北境香。他等得不耐烦,在屋里直踱步,又在镜子面前打量了自己半天,甚至敞开了浴袍,浑身赤裸,见自己体态仍然保养得当,肌肉紧实,并无累赘,胯下那根紫红的鸡巴也仍如年轻时那般雄壮威猛,满意得直挑眉。

    欣赏了半天,那扇雕花木门终于被敲响了。

    斯宾塞重新系上腰带,施施然开了门,将格拉维尔迎进门内。

    格拉维尔虽然收拾得规规矩矩,长衣长袖,却明显是洗过了澡再来的。他头发上仍然泛着潮气,好像睫毛也湿漉漉的,嘴唇更是被热水蒸出了血色,这么看来,终于变得和普通的、可以任人亵玩的少年人一样了。

    即使是偷偷摸摸来给下任教宗暖床,他依然表现得坦然到无可挑剔。腰背挺得笔直,四肢放松,表情也恰到好处,不紧张到失语,也不放纵到下贱,完全做出了那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下流勾当、又乖乖听话的生涩模样。

    到被按在床上肏时他仍然处处让斯宾塞满意。嫩红的肉洞被好好清洗过,只用指头掏几下便能将鸡巴狠狠插进去捣干,但生涩的肠道仍是紧致,直到被肏得又软又湿,黏糊糊地挤出一些淫液,也仍然将粗大的肉棍死死咬住吮吸,明明是刚被开苞,却表现得像窑子里的婊子。

    少年被抽插的动作顶得不断摇晃,劲瘦有力的腰肢挺动着,好像随时都能断掉。眼眶也被干得发红,眼睛里蓄着一点儿脆弱的水光,似乎轻轻一干就能哭出来似的。格拉维尔不怎么骚叫,完全符合斯宾塞的偷情要求,呜呜咽咽的,只被干得狠了,插得太深了,才拿手抓着身下的缎面,压着嗓子低吟出声。而他甚至不叫斯宾塞的名字或是姓,被抓着完全疲软的阴茎搓动求饶时也可怜兮兮地称呼着“阁下”,让斯宾塞凑过去对着那张嘴啃了好几口。

    可能的确只有神才能做出这样一个人。斯宾塞淫猥地思考。不然怎么解释这具身体?

    格拉维尔到后半夜几乎被干得发痴了,斯宾塞让他撅着屁股跪在床上,向自己掰开双臀露出那只被插肿的后穴,他照做。斯宾塞让他自己抓着膝窝,站在地上分开两条腿,像小狗撒尿那般将股间的精液排出来,他依然照做。

    那枚原本粉嫩的肉穴被粗大的鸡巴撑开干了半夜,根本合不上,只能敞着软乎乎的洞,等排干净了里面的东西,进浴室清洗了一通,又被道貌岸然、素了好几年的主教抓着胯捧着屁股,用嘴好好舔了一遭,甚至差点儿拿牙咬。

    少年人还未成熟的身体让头一次尝到如此味道的斯宾塞热血沸腾,浑身烧得不正常,一根粗壮的阴茎硬了又硬,射了又射,到最后射得囊袋空空,却仍然要用口舌双手去亵玩这具身体,直接在细嫩的腿根见落下无数痕迹,连少年那根阴茎上都被留下了几个齿痕。

    这一趟直接做到清晨,格拉维尔被淫玩得浑身上下没一处地方完整,斯宾塞困于年龄,疯狂过后也是疲惫不堪,将最上面的被单扯开,便想将骑士一同裹在床单里睡觉。

    他精神尚沉浸在未褪去的快意之中,还未睡着,便察觉到怀里的少年轻轻挪动着离开,好不容易睁了眼,格拉维尔已经套好了裤子,正在扣领扣。高领长袖,很快便将斯宾塞拓印在格拉维尔身上的淫迹全数遮盖,格拉维尔又变回了那副干净、规整的模样。

    斯宾塞要睡不睡地看着他,只觉得困乏,没一会儿,格拉维尔便收拾好了自己。这年轻漂亮的骑士再度一尘不染,慢慢在斯宾塞的床前半跪下,明明他才是年纪轻轻被侵犯的那个人,此刻的表情却平静温和得过头。

    “威尼弗雷德阁下,”格拉维尔轻声开口,他叫得不多,声音也不沙哑,好像昨夜两人不过抵足而眠罢了,“昨天被您打扰,我没能见到教宗,只好今天去了。您好好休息。”

    他说完,又低声对着斯宾塞念了一句祝福用的古语,意思是“愿主神庇佑你我”,实在与此情此景不甚合拍。大概双腿尚且酸软,格拉维尔起身的动作仍然缓慢,但不过在床前站了片刻,重新迈步离开时动作却仍是矫健。

    斯宾塞无所谓地想,他现在知道也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