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美人鱼
沈清十年前在海港跟人火拼的时候见到了一个小孩，小孩除了漂亮一无是处。但奈何沈清就喜欢漂亮的东西。便把这小孩捡回了家，想着在家当个花瓶养也行。 后来，后来小孩长大了，能力也强了，还没成年成了自己左膀右臂。 小孩没有户口，沈清觉得没必要，他身份特殊不能和条子打太多交道，而且没户口干什么都不方便，所以小孩只能做自己的菟丝子。 小孩养在自己身边，一切都有自己操办，小孩的一切全都是照着自己的想法弄得。 小孩识趣。长得识趣性格也识趣。沉默寡言的，正符合自己的要求。 可现在，小孩大了，要翻天。竟然在自己未知情夜不归宿。 沈清这次刚从外面做事回来，本来想给小孩一个东西做成人礼，接过扑了个空。沈清有些恼怒，这是他发现的一次，谁知道是不是第一次，一但有了叛逆的苗头，不扼杀在摇篮里，等着他反咬一口吗？ 沈清带着人守在小孩房子一夜。天蒙蒙亮的时候，小孩才回来，浑身湿漉漉的，跟受了欺负似的。 沈清察觉情况不对，难得顾及小孩的自尊心，只留了小孩和自己在屋里。让其他人离开。 “乜鹤，怎么回事！”沈清一副关切的样子，把人拉到自己身边，毫不在意小孩浑身湿透的样子。让小孩如同小时候一样坐在自己腿上。 小孩窜得快，十八岁就比他高一点了，这么一坐，倒显得特别突兀。 小孩也觉得不自在，不安分的扭了扭。沈清不悦地轻啧一声。 隔着衣服拍了下乜鹤的臀部，让他安分点。 乜鹤苍白的脸色赫然染上一抹红晕，嘴唇微动。 “先生，我没事。” “你瞎还是我瞎，别告诉我你去海边散步，不小心掉下去了。”沈清冷冷地看着他。 乜鹤嗫嚅道：“就是。” “小兔崽子。”沈清骂了一句，“我就问你一句话，有人欺负你没。” “没。” “哼。”沈清冷哼一声，“孩子大了，管不住了。” “先生。”乜鹤不好解释。但他又不想先生生气。 “去洗干净，弄我身上黏糊糊的。恶心。”沈清似乎是留恋之前的触感，这次倒不是拍，直接上手捏了下。 乜鹤仓皇逃离，看着乜鹤走进浴室，他又看了看地上的水渍，小孩似乎真去海边了，一股的海腥味。 他又捻了捻刚刚碰过的手指，黏唧唧的，难受死了。 沈清有点烦躁，突然想起小孩前几天刚换的浴缸，似乎听他的，两个成年男子进去都绰绰有余，左右都是两个男的，他正好也难受，凑一块洗洗地了。 对于乜鹤房子的结构，他可以自己家地要清楚，甚至乜鹤都不知道。这房间的每一个能藏东西的暗角都被他藏了备用钥匙。 听着咔哒一声，沈清心情才愉悦了不少。浴室里潮气挺大的。 “先！先生！”乜鹤没料到这一情况，整个把身子埋进了水里。 沈清神情自然：“躲什么，你什么我没见过。弄得我一身腥，借你浴缸洗洗怎么。了。” 他说着，就要往那边走。乜鹤不敢说什么，只是他看起来紧张极了，等沈清走到跟前，他直接闭上眼睛等着死神的判决。 沈清吸了口气，好久才反应过来：“没想到，你还有这爱好？” 他没想想到。小孩竟然有个美人鱼梦，不然这浴缸里那么一大条的鱼尾是什么，看起来还挺逼真。 听到拨开水的声音，乜鹤藏在下面的身体瑟缩了一下。 沈清碰到了那条鱼尾，滑腻腻的，猛的抽回手，带出一片水声。 乜鹤紧跟着睁眼，抓住沈清的手 恳求道：“先生。别怕我。” 沈清蹙眉，抽回手，后退了半步，那一系列动作，刺的乜鹤眼疼，心疼。 “什么鬼。真的？” 乜鹤水池里的鱼尾像是应征似的拍动一下溅出大片水花，大部分打在沈清西装裤上。 “先生，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只是我也是最近才发现。你要是觉得恶心。我马上出来！” “不必！”沈清按住乜鹤要起来的肩膀，目光灼热的盯着那条鱼尾。 深蓝色的，大海的颜色。沈清莫名的有些悸动。再从伸出手覆在那条鱼尾，从开始的分界线往下摸索，乜鹤觉得痒，但也不好阻止。怕触了沈清的霉头，双手紧紧抓住浴缸的边缘，也不知在克制什么。 “有生殖器吗？”沈清冷不丁的问了一句。乜鹤差点失力。 “先生？” “有吗？” “......有。” “我看看。” 乜鹤脸红的厉害，在沈清目光的催促下才摸到一个位置，拨开那一层隔阂， 可是水波荡漾，沈清根本看不清，好奇心驱使着他再次伸出魔爪，代替乜鹤的手摸上去。 “和之前比，是变大了还是变小了。” 乜鹤羞耻极了，可现实着一脸严谨的样子实在不像图谋不轨，倒是他对先生一直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差不多的，先生。” “你比过？”沈清笑问他。 乜鹤听出其中的戏弄，闷声不敢说话。 “好看。传闻没想到是真的，这等的宝物竟让我遇见了。乜鹤，你到底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沈清的手自始至终没有离开那一条鱼尾。 乜鹤心头猛跳，哑言。 “先生，想知道的话，可以进来，在外面，可摸不全。” 乜鹤引诱般的，动了下鱼尾。他本来没报多大希望，可等看到沈清衣服也不脱直接跨进去，为了方便坐在自己的鱼尾上时，他再也说不出话。 “让我看看。” 乜鹤从来不知道，先生好奇心能这么重，直接超过了对未知事物的恐惧。 沈清这次目光停留的地方是腰腹，与鱼尾相接的地方，从脐下开始出现密密麻麻的的鱼鳞，从透明到海蓝色递进，到胯间处形成鱼尾。 “不可思议。”沈清感叹道。 乜鹤被他夸的有些飘飘然，猛然想到了什么，红着耳尖嗫嚅道：“其实后背也有的，” 沈清眼睛一亮，显然是感兴趣了乜鹤不等人说话，就自个转过身去，鱼尾翻转，沈清的衣服是彻底湿透了。可他现在是全然顾不得这些了。 后背的鳞片也是细小的，几近透明，只是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才让人注意，除了肩胛骨这片的鳞片稍稍发浅蓝。 一层看似坚固的鱼鳞把脆弱的皮肤包裹在里面，保护住沈清摸着的触感也是覆盖一层比较坚固地膜，他舔了下有些发痒的虎牙。眼眸中更是多了些许捉摸不透的情绪，暗自翻涌。 指尖触碰到肩胛骨的位置，乜鹤身体轻颤，却并未阻止。以至于察觉到沈清的动作时，他除了震惊实在是想不到什么。 很快他意识到什么，奋力挣扎，变成人鱼的他力气也随着大了不少，可却来不及了，转身看到沈清嘴角残留的血渍，心猛的一沉：“先生，为什么要咬。” “牙痒了，磨磨牙。大惊小怪，还以为多层鳞片能坚硬多少，没想都也就这样。”沈清对于刚刚的所作所为并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妥，他本身就是随性的人，想做什么便做了。 乜鹤擦拭掉沈清嘴角残留的血渍，哑着声音问：“先生，知道我的血现在有什么不同吗？” “什么？难不成有毒，可笑！”说是这么说，可他心里还是惴惴不安。是他草率了。 “不是。”乜鹤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指尖依旧停留在那片血渍上。 沈清被他看的发毛，侧脸躲过他的触碰。 哪知乜鹤突然狗胆包天，两只手压在他腰的两侧，把他困在这方寸之地。 “放开！狗东西夸你几句——” “会发情。” 责骂的声音戛然而止。 “会发情。”乜鹤乖乖的重复一遍，生怕沈清不知道一般，“十岁时，我被先生的仇家绑架，他们拿我来要挟你。先生没来救我，就不想知道我是怎么自救的吗？” 沈清被他提起往事，记忆跟着追随到过去。他当时只觉得一个花瓶无足轻重，便没太当回事，只是觉得是一次吃亏后来补回来就好。 可是十天后，少年满身伤痕的回来，才让他对此人另眼相看。 “他们里面有个疯子，连小孩都不放过的疯子，不，应该说他就喜欢小孩，他说小孩的柔嫩，十岁是老了点，但总比没有好，他划了我一个口子，尝了口我的血，对我自上而下的评头论足，直到那些血发挥作用。他比婊子还贱，求着一个十岁的小孩肏他。恶心死了。 我说你往自己心脏捅一刀，他照办了，浑身是血地爬过来求我。多恶心啊。先生，你怎么这么莽撞呢。” 沈清被他说的浑身发冷，半天也找不到要说的话。 乜鹤似乎也知道沈清的。害怕，说出自认为安慰的话：“不过，先生别担心。你和他不一样。我喜欢先生。” 沈清这下才知道什么叫自食恶果，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感觉自己不太对劲。 “开始了吗？”乜鹤大胆地替沈清把额鬓的碎发扶到耳后，冰冷的触感，让沈清有些留恋。凉丝丝的。沈清微微喘气，有心无力。 “先生难受了吗？”乜鹤大胆的搂着沈清靠在自己怀里，一点点地帮沈清褪去衣物。 沈清无力反抗，甚至迷恋，无力的回应：“嗯。” 乜鹤放的是冷水，之前隔着衣物，虽然凉但也还能接受，可现在没了格挡物并且提不上力，他觉得冷了。 “冷。” “可先生我现在不能出去。”乜鹤无奈道。 沈清往乜鹤怀里缩得厉害：“暖暖。” 沈清被迫做好被人侵犯的准备，可等了半天，他发现自己好像是被凉到一边了。 “你做什么？”沈清无力的抓了一下水，自然得了一空。原先还觉得冷的水温，现如今感觉要被自己给暖热了。 “之前吓吓先生，让先生以后小心，别贪嘴。先生不喜欢，我怎么会强迫你。说是交欢，我才只要释放出来就好了。男人又不能吸收那东西，总不能真要射进去才顶用。我帮先生弄出来。实在不行，先生自给自足好了。” 乜鹤伸手握住沈清半挺的性器， 沈清轻笑一声，难耐的扭了扭身体：“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小子心眼这么多。” “现在知道也不晚。”乜鹤嘴唇贴在沈清后背处，轻轻吮吸出一枚红印，“而且，我想在先生这一辈子，做了先生生气的事，先生不会留我。” “你这事不过分！”沈清惊讶问他，而后又沉浸在情欲中，享受着乜鹤的服务，“前面，前面也弄弄。” “不算，明明是帮先生收拾摊子。”乜鹤继而又把下巴抵在沈清的肩膀处，亲吻着沈清的颈部。 “摸摸。”沈清不满的伸手扑腾了水面：“让我摸摸你的鱼尾。” “先生莫闹我。”说是这样说，还不是要把鱼尾乖乖送上。 沈清轻哼一声，往下滑了点，大半个胳膊放在鱼尾上，才算满意。 乜鹤玩弄他的性器，他便玩玩他的鱼尾。两者相消才对。 “嗯……” 直到最后一缕白浊浮上水面，沈清不好意思的闭眼抓瞎。 “好些了吗？”乜鹤抚摸着沈清的后背问。 沈清无力的点点头，他可算被后辈教训了一顿，不能乱吃东西。 乜鹤也觉得好多了，毕竟先生的后面都被自己留下来印记。 先生还是一如既往的任性留下一片烂摊子等他收拾。 放完水，沈清才被乜鹤抱会床上，中间，沈清不舍的摸了摸乜鹤变回来的大腿，揽住乜鹤的肩膀，伏在耳边，故作可惜道：“没了呢，以后多让我摸摸，高兴了，让你也高兴一次。” “随时恭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