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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骨科29】求婚,贺变态欺负哥哥,尿道开发play,爽到淫叫,欲仙欲死

    末世五年,贺书卿研究出丧尸病毒的疫苗,全人类获得了解救。人们的身体机能和大脑的开发往前跃了一大步,寿命逐渐有延长的趋势。

    告别丧尸威胁,恶劣的气候环境,新的纪元开始。

    贺书卿是所有人眼中的救世主,有非同一般的威望。他并不在乎名利,行事洒脱乖张自傲,只有兄长和好友能让他多说两句话。人们内心敬仰不敢靠近,怕打扰了这位高智商天才。

    贺昀添在末世是基地大佬,末世结束后放弃权势。他当回商业大亨依旧风生水起,叱咤风云,爱慕者趋之若鹜。

    而狄舟前世是让人闻风丧胆的丧尸王,今生外人眼里不学无术的嚣张校霸,在末世实力超群救了无数人的命,成了万千人崇拜的对象。他的义气和潇洒吸引了不少追随者,为末世后的重建做出了无可替代的贡献。

    贺书卿把进程改的乱七八糟,不妨碍贺昀添获得超凡的成就,万众瞩目。唯一不同的是贺昀添没有按照设想的路线,娶一位优秀美貌的妻子。在外强硬做派的帅气男人,在床上被调教的淫荡不堪。

    贺昀添不管多忙,夜里总会回家,洗漱干净乖乖躺在贺书卿的枕边。

    最近几天,他像有心事一样欲言又止。终于在共进晚餐时问出口:“书卿,末世结束了,你有什么打算?”

    他们表面上仍然是亲密无间的兄弟关系,因为父母经历末世的意外,彼此依靠,竟然产生了怦然心动的感觉,一起回家和共同的孩子享受家的欢乐。

    贺昀添对二人的情感没有任何意见,但他和贺书卿在一起就有了阻碍。

    末世结束,他特意推动了同性婚姻合法化,唯独阻碍在兄弟伦理关系上,迟迟无法迈开这一步。他对贺书卿的感情没有变,反而越来越深,只是迟疑青年的态度。

    贺书卿身体沉睡时,贺昀添洗掉了伪装的墨色,露出本来灿烂的金发。他看出男人眼中的期待,笑着反问:“哥哥呢?”

    贺昀添喉结滚动,难得紧张,眼眸闪烁地拉住贺书卿的手:“我想和你在一起。”

    贺书卿歪着脑袋,轻笑:“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

    两人形影不离,贺昀添睡觉都抱着贺书卿不撒手。他时常在噩梦中惊醒,仔仔细细确认怀中人的存在,才安心地闭上眼。

    “不止如此,”贺昀添手心微微冒汗,恋恋不舍摩挲贺书卿修长的手指。他激动得心肝发颤,“我们…结婚吧。”

    贺昀添费尽了毕生的勇气,哪怕万劫不复也不后悔。

    贺书卿微挑眉:“哥哥在求婚?”

    第一次有人如此随意地求婚,场合一点都不正式。然而,贺昀添认真炙热的眉眼无比耀眼,一点不输于精致奢华的场地有心意。

    贺昀添因为“哥哥”的称呼面红,额头贴住贺书卿的,四目相对,呼吸交错:“老…公,”他舔了舔唇,面红耳赤:“我想这么叫你。”

    贺书卿笑出了声,曾经逼着贺昀添叫老公,总要费些手段。如今男人心甘情愿地呼唤,不自觉地讨好。

    贺书卿吊着贺昀添的胃口半晌,微微颔首:“你喜欢就叫吧。”

    贺昀添愣了片刻,心脏狂跳:“你答应了?”他眼眸熠熠生辉,紧紧抱住贺书卿。

    贺书卿揶揄地笑:“哥哥的表情明明在说,不答应就哭出来了。”

    贺昀添真的眼睛发酸:“你又在捉弄我。不管你认不认,我都不会放手。”他迫不及待亲吻上青年的薄唇,眼角滑下激动的泪。

    贺书卿反客为主地掠夺男人口腔里的气息,不相上下地唇齿纠缠,火热刺激。

    而门口,刚刚旅行回来的贺氏夫妇目瞪口呆,以为产生了幻觉,指头发颤:“你们…在做什么?!”

    同性相爱,更是血脉相连的兄弟,将是上流社会最大的丑闻。

    场面一度混乱,母亲极大的震惊,强忍住愤怒保持体面:“你们不要再见面了。”

    父亲一直偏爱幼子,对着贺昀添抬起了巴掌,“你是哥哥,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贺昀添自知罪孽深重,他挡在了贺书卿的面前,立在原地一动不动:“是我的错。”他愧为兄长,愿意承受任何代价。

    贺昀添不躲不闪的固执,气势逼人:“但我不会离开。”

    “逆子!”父亲怒急攻心要扇贺昀添的脸,一只手挡住他的手腕。

    贺书卿摁下父亲的手,他神情平静:“过去二十年,你们没有管过我们。剩下的日子,请不要再插手我们的生活。”

    “还有,”贺书卿牵住了贺昀添的手,五指相扣,“是我先勾引哥哥的。”

    父母一脸不可置信,他们原本就是商业联姻,彼此没有感情,也就忽视了孩子的身心,一切成了他们的错。他们拥有一对优秀卓越的兄弟值得炫耀,居然产生了乱伦的情感。

    母亲见贺书卿说不通,转向贺昀添:“你是兄长,不能任由弟弟的心意胡来。”她不相信贺昀添的性格会做出这样的事,顶多是陪弟弟的恶作剧。

    贺昀添眼底纠结,深吸一口气:“不是开玩笑,是两厢情愿。请给我个机会,我会照顾好书卿。”

    这下好了,完美无缺的两兄弟居然看对眼了。

    贺家闹出了腥风血雨,父母不同意,也不能阻止他们在一起。毕竟他们是成年人,万中无一的出众。

    一旦错过,他们再也无法加入两兄弟的人生。

    父母无可奈何,气愤离开。

    贺昀添悲伤又感动青年的维护:“书卿…对不起……”他一次又一次加深对贺书卿的爱意,无法自拔。

    贺书卿轻笑:“叫我什么?”

    贺昀添动了动唇,牢牢扣住贺书卿的腰间:“老公……”他仿佛得到了全世界的幸福,甘之如饴。

    ……

    相逢总有离散的一天。

    狄舟的母亲身体恢复健康,他也有心思追求更广阔的世界。

    飞机场,天高气爽,难得的好天气。

    狄舟和贺书卿告别,叉着腰潇洒肆意:“大哥去周游世界了,别想我啊。”

    贺书卿笑着锤黑衣青年的肩头:“我才是大哥!在外受了委屈和我说,给你出气。”

    两人争了这么多年,互相不松口的傲气。

    “笑话,只有我欺负别人好吗?”狄舟哈哈大笑,他早已把贺书卿当兄弟,由于好面子,藏在心里不松口。

    贺昀添身长玉立,他站在不远处,仿佛贺书卿无声的守护神。

    狄舟终于明白,一直以来贺昀添的嫉妒和警惕。

    他勾唇一笑,纨绔不羁上前紧紧抱住贺书卿,在耳边说道:“哪天玩脱了,就来找我吧。”

    他的动作热情豪放,真是致力于让贺昀添吃醋。谁让自己不明不白接了那么多的眼刀呢?

    贺昀添果然按捺不住,强势挤入两人之间:“飞机要起飞了。”

    赶紧滚吧你。

    狄舟笑容张扬,摆手:“多多联系啊。”

    贺书卿笑骂:“知道了,婆婆妈妈的。”

    贺昀添默默磨牙,狄舟走远了还不忘吸引书卿的注意力,真是祸害。

    狄舟坐在飞机座上,目光怀念望着窗外。

    天才同桌,神秘的小坏蛋,恶劣的小变态……

    他对贺书卿的认知一点点的刷新,最后化作了一句话:

    兄弟,再见了。

    ……

    贺昀添吃了一肚子的醋,臭着脸开会,所有职员瑟瑟发抖。

    贺书卿恶趣味把人抓进了卫生间隔间,这里干净整洁,光可鉴人,又有随时被发现的风险。

    他在门口挂上维修的牌子,脱了贺昀添的皮带,将人控制在怀里:“哥哥不高兴?”他们无名指戴着同样的银白戒指,不知情的还以为兄弟的恶趣味。

    “啊…狄舟抱你…太久了……”贺昀添的害落在贺书卿的手里,漂亮修长手指随意地套弄他的胯间。刺激眼球的画面,贺昀添瞬间身心情动,阴茎在贺书卿骨节分明的手中逐渐膨胀变硬。

    厕所的隔间,他呼吸放轻,心脏狂跳,耳尖通红蹭着贺书卿的脖颈,“啊…我要射了……”

    贺书卿没有让贺昀添如意,他从口袋抽出一根血红的簪子,珠圆玉润,红艳又美丽,莫名的诱惑和色气。

    细长笔直的簪子尖端抵住尿道口,缓慢而坚定顺着狭窄的通道,坚硬微凉的玉石插入温热柔软的软肉,一点点地侵占柔软。贺书卿轻笑:“太早射了可不好。”

    “唔…”贺昀添的尿道口被堵住,还肆无忌惮地深入。他恐惧又疼痛地揪住贺书卿的衣角,细弱蚊声,“别…别进了……”

    贺昀添所有的强势丢盔卸甲。有种要被捅穿的错觉。陌生的刺激感漫延,他双腿踩在地上打滑,无力靠在贺书卿的怀里。贺昀添身心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细细的簪子上,威胁感满满:“不要…不要……”

    卫生间隔间因为两个大男人而变得狭小,害怕发现的不安,不明的喘息和心脏的跳动几乎塞满贺昀添的耳膜。

    贺昀添强装镇定的样子,有趣极了。

    贺书卿贴住贺昀添的面颊:“别怕,进去了……”温润的玉石彻底插入阴茎,留出一小段顶住铃口,摩擦的热意交错,无比的色气暧昧。

    贺昀添的性器因为细微刺痛逐渐垂下,大腿内侧紧绷,他拉住贺书卿的手腕,喉咙小声地喘息。所有的心神都系在小簪子上,接近崩溃的胀痛和一点奇怪的酥痒,忍不住求饶:“老公…拔出去……”他信任贺书卿,哪怕逼到极致也没有反抗。没有贺书卿的同意,他不能动下身分毫,甘之如饴。

    “哥哥别哭,这是我送你的礼物。”贺书卿吻住贺昀添脆弱的喉结,尖锐的犬牙轻轻滑过喉管上的皮肤。他扒下男人的裤子,没有开拓坚挺的龟头挺进了干涩的甬道,极度的紧致和柔软,滚烫和娇嫩碰撞,肌肤相贴的两人一同低喘。

    “唔…”贺昀添齿缝露出的呻吟,他承担着贺书卿带来的胀痛,甬道熟悉地吮绞进犯的性器。“书卿…”他侧过脸,寻求贺书卿的气息。贺昀添吻上青年诱人的红唇,发颤地纠缠吮吸,仿佛得到满足的小穴柔软放松包裹炙热的性器,“啊…我只要你。”

    “恩…哥哥好贪心。”贺书卿唇瓣嫣红水润,缓慢而有力地抽插销魂的小穴,亵玩贺昀添衣衫下敏感的腰腹和胸膛,刺激得小穴松软湿嗒嗒地溢出肠液润滑,性器抽插发顺畅,次次深入撞在敏感点上,内壁更加痴缠收缩。

    “啊…我贪心…老公……”贺昀添后穴密密麻麻的快感,他面色潮红,眼角溢泪,浑身上下敏感点落入贺书卿手中,情动得阴茎缓缓翘起晃动,又痛又爽间无法疏解,顶端溢出透明的液体,打湿了簪子情色无双。

    他受不了地啜泣,手臂挡住脸靠在墙上,嘴唇发颤地哭喊:“老公…难受…拿出去……”他前后被插入,欲望接近顶峰,痛苦又愉悦的交错,几乎崩溃又哭又叫地求饶,“老公……”

    “好…给你……”贺书卿拉下贺昀添的手臂,舔舐贺昀添眼角的泪。他加快鞭挞火热的小穴,贺昀添无法疏解的浪叫,年轻身体扭动肌肤摩擦火热。

    贺书卿握住簪子的末端一点点地退出,性器研磨后穴的敏感点,“哥哥的身体好兴奋。”

    “唔…啊……”贺昀添尿道内的细长缓缓地抽离,刺激又折磨,摩擦出旖旎香艳的快感。平日强势的人发出颤抖沙哑的声音,神志不清的失态。他后穴高潮喷水,疯狂痉挛。

    待簪子彻底抽出,贺昀添浑身抽搐,顶端泄了精又痛又爽,前后一同高潮,高亢地淫叫,“啊啊啊…好爽啊啊啊……”

    贺书卿被夹得低喘,侵略性的气息重重捣入高潮中的小穴,汁水四溅。他无数次地操干粉嫩的后穴,滚烫浓稠的精液狠狠喷上甬道,烫得贺昀添趾头蜷缩,无声啜泣高潮,“老公…好烫啊……”他想起洗手间的羞耻难耐,身体却淫乱不堪迎合粗暴的操干,食髓知味。

    贺书卿咬住贺昀添的肩头,再次艹入满是精液的甬道,又深又重干坏湿热销魂的小穴。他故意揶揄:“哥哥要全部吃下去,才能怀孕啊。”

    贺昀添羞耻得面红耳赤,爽得浑身泛红,淫液顺着大腿流下的情色旖旎。他知道是玩笑话,忍不住夹紧小穴,吃的精液一滴不剩:“好…我给弟弟生孩子…啊啊啊……”

    逼仄空间里禁忌的暧昧火热,命中注定的契合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