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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骨科25】狼人自爆,强制爱压在门上狂肏,哥哥淫乱又无助叫老公

    贺昀添的潜意识主导梦境,复活了贺书卿,如愿以偿得到真实的疼痛和欢愉。他无比珍惜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对贺书卿有求必应,宠得毫无原则。

    贺书卿不是个安分的性格,不感冒被当作小孩子的优待。殊不知,贺昀添恨不得包办爱人的所有事情,心甘情愿地亲力亲为。贺书卿的开心,就是他最大的回报。

    贺昀添心满意足的外表下,是挥之不去的心理阴影,他害怕再次失去贺书卿。

    一旦贺书卿的身影离开视野,贺昀添会陷入强烈的不安暴虐。只有贺书卿重新出现,他紧绷的神经才缓和。

    贺昀添露出无奈又小心的笑:“下次离开,和我说一声。哥哥吓到了。”他从灵魂到身体都有了强烈的后遗症。

    贺书卿托着贺昀添的下巴,漫不经心地问:“哥哥要在梦里呆多久?”

    贺昀添笑容微怔,他捧住贺书卿的手,深情而克制地吻过青年的手心。贺昀添眼眸含情,嗓音沙哑,轻柔暧昧地舔舐修长的手指:“书卿,我永远想和你在一起。”

    贺书卿掌心和指尖擦过柔软湿润的触感,他歪了歪头,笑意带着清晰的恶意:“哥哥现实的身体会死的哦。”他恶劣的语气和生死游戏不相上下。

    当初,贺书卿迷惑青年对梦境和现实认知的混乱,不过是小小的恶作剧。如今贺昀添用情太深,宁愿死在梦中,也要和贺书卿永不分离。

    过份的聪明又愚蠢,贺昀添识破以假乱真的梦境,等待到真正的贺书卿,却被禁忌的感情所拖累。

    贺书卿轻笑,冷漠掐住了贺昀添的脖颈,眼底幽深:“哥哥,真傻。”

    贺昀添愕然,感觉不到贺书卿的杀意,心里依旧疼得发慌。他眼中不自觉流露伤心的神色:“书卿恨我?是了,我不是好哥哥。你不用亲自动手,我迟早会死的。”

    他利用兄弟情蛊惑贺书卿,如今是自食其果。能再看一眼贺书卿活着归来,贺昀添死而无憾。

    贺书卿那么聪明,终于看穿他卑劣的心思,也许内心慌张而矛盾,非常厌恶他的存在。

    贺书卿勾唇一笑:“哥哥,一点也不聪明,是真的傻。当初你乖乖做丧尸,何必跳楼反抗我?”

    贺昀添身体一僵,睫毛轻颤:“你也?”

    贺书卿:“当然,哥哥重生了,为什么我不能重生。我精心计划的末世提前,梦里骗骗哥哥,你居然给我惊喜了。”

    贺昀添呼吸急促,他揪住贺书卿的衣领:“你一直在骗我?”贺书卿装作一无所知的模样,肆意玩弄他的情感。青年眼睁睁看着他在禁忌的情爱痛苦挣扎,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连这个梦都是假的!

    贺昀添眼前发黑,他一时竟不知道,重生以来贺书卿的话几句真,几句假:“为什么?”

    或许从很久之前开始,他就被贺书卿骗得团团转:贺昀添心灵破碎的悲哀,脸色惨白,“你这么恨我吗?”他们相依为命长大,记忆里天赋极高、依赖自己的弟弟,变成了陌生残忍的模样。

    贺昀添整日愧疚自己将弟弟引入歧途,原来比起贺书卿,他的勾引更像一个笑话。

    贺书卿欣慰地拍拍贺昀添的脸:“因为我本来是这样的人啊。哥哥,你还喜欢我吗?”

    贺昀添目光受伤,心如刀绞,相信的一切是假的,都是假的。他的内心动摇,眼眶发红:“你就是魔鬼。”贺书卿夺走了他所有的爱慕,然后弃之如敝。

    贺书卿松开了手,神情冷漠:“离开这里吧,梦境不欢迎你。”

    贺昀添眼神微动,他握住贺书卿的手腕:“你为什么不继续骗下去?你让我痛苦,又为什么要告诉我真相?你是不是…不忍心了?”

    贺书卿沉默片刻,嗤笑打在贺昀添的耳膜上:“哥哥,我好心放你一马。你学不会长记性么?”

    贺昀添心头上的刀子又深又尖,疼得浑身无力。他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要纠缠,真相只会更可怕。可是,贺昀添握住贺书卿的手却无法分开。他认定一人的难以放手,笑中带泪:“我不走,不会相信你了。”

    如果贺书卿故意说假话,骗贺昀添离开梦境,离开自己。他无法丢下青年一走了之,比死亡还痛苦。如果贺书卿对他一直饱含恶意,贺昀添所有的爱恨都集中在这人身上,无论了结恩怨,还是放弃,他都不会离开这里。

    贺书卿惊讶男主角有趣的脑回路,说到底贺昀添心软,无论爱恨都要弄清楚。

    贺昀添不愿意苏醒,贺书卿更要逼他离开梦境。

    “你不相信?我证明给你看。”贺书卿轻轻松松改变梦境。书房内,他们穿着相同高中的白衬衫,黑长裤,出众外貌更加青涩。

    贺书卿强行压着贺昀添在门边,撕碎了单薄的校服:“哥哥穿校服也好看呢。”清隽贵气的校园男神,让人想折断天之骄子的傲骨。

    贺昀添趴在门上,他的双臂被扣在身后,下身瞬间暴露的清凉不安。他扭过头,逃避贺书卿的亵玩:“你…做什么?不要……”贺书卿危险的气息,仿佛才是真正的他。

    贺昀添被扒了干净,露出修长完美的身躯,残留的性爱痕迹增添一份色气。

    贺昀添的脸颊压在门上,身体被禁锢在门边,动弹不得。

    贺昀添脑海中走马观花的记忆,他的是家族看好的继承人。他即将毕业,貌合神离的父母难得共同回家两天。每晚,两兄弟在书房交流做题。

    这一次,纯洁的书房,产生禁忌的单方面侵犯。绝对不能让父母知道了,贺昀添羞耻抗拒,像鱼在案板上扑腾,本能不愿意伤害贺书卿。

    贺书卿开拓紧张的小穴,不一会儿咕咕流水:“哥哥说不要,下面的嘴缠着我不放呢。”

    贺昀添耳尖发红,他心理上的逃避,身体已经完美屈服契合,双腿发软地收拢:“书卿…不要赶我走。”他看透贺书卿是想逼自己走,可自己又如何舍得走?

    男主角死脑筋,明知危险还是不懂得逃跑。

    贺书卿不想直接剥离梦境,至少要本人不排斥,灵魂不会受损。

    贺书卿掰开贺昀添的双腿,性器顶端摩擦臀缝,暧昧色气地研磨,缓慢而坚定插进紧致收缩的穴口,巨大的肉棒撑开内壁的每一处皱褶,顶弄抽插敏感的软肉。他掐住青年的腰,缓慢而深重地抽送火热销魂的小穴:“后悔了么?后悔就赶紧滚。”

    “唔…”贺昀添被强行进入,次次撞上前列腺,快感和疼痛迸发。他喉咙喘息,眼角爽得落泪,小穴紧紧包裹入侵的异物,胸膛剧烈起伏。他身体在门上前后冲撞,带动闷哼的呻吟:“不……”

    粗暴的激烈性爱反而让贺昀添更加快活,小穴缠着狰狞的性器不放,疯狂吮吸敏感的马眼,溢出滑腻的液体让性交更加顺畅快活,溢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摩擦撞击喷出的白沫洒在两人的交合处附近。

    贺昀添鼻尖沁出水珠,眼尾泛红,嗓音破碎:“慢点…别被听见了……”父母在楼下,难保不会听见楼上的动静。

    贺书卿被夹得格外舒爽,他更加蛮横地强肏,密不可分的摩擦溢出一阵阵快感。

    贺昀添咬住了唇,眼前模糊,浑身发热,浑身无力地淫叫:“啊…哈…书卿…小声点。”明知是梦,他也无力承担被亲人撞破的勇气。

    贺书卿胸膛压住贺昀添的脊背,胯间的冲撞拍打臀部泛红,狠狠奸弄兄长淫荡的小穴。他拉扯揉捏贺昀添的乳尖:“叫什么?”

    贺昀添胸膛又痛又爽,喘息急促,身体发颤,后穴喷涌的淫水泛滥,浇灌贺书卿的性器新的快感。他想躲开前是门,后是贺书卿温热的胸膛,快感的折磨下可怜的呜咽:“老公…求你了……”

    上楼梯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贺昀添全身紧绷,小穴一夹,爽得贺书卿的性器涨大一圈,撑大了甬道到极致,穴口边外翻的粉嫩撑大到几乎透明,跳动的青筋打在娇嫩的内壁上,密不可分的快活。贺昀添浑身发颤,抽搐着高潮,嘴唇微张,无力地喘息。

    太大了…要撑坏了……

    贺书卿放慢了速度,无声地抽插,每一下都像是折磨。

    外面轻轻的敲门声,母亲的疑问:“你们做完了吗?下来吃饭。”她说的是完成作业,实际上隔着一扇门兄弟相奸。

    贺昀添紧张地浑身发抖,他死死咬住牙,才没吐露呻吟。

    贺书卿很轻松,他被湿软激动的小穴夹得格外痛快。他低声抽气:“一会下去。”

    母亲应了一声走了。

    贺昀添的心刚放松,贺书卿又猛地钉入,加快加重地鞭挞,仿佛要将他操死在身下,汁水喷溅。

    贺书卿灼热的精液射进小穴,灌满腹部微微鼓起,红肿粉嫩穴口溢出白浊,格外的色气。

    贺昀添在内射中反复高潮,淫乱又无助:“老公…老公…啊啊啊……”

    贺书卿咬住贺昀添的喉结:“醒来吧,我在现实等你。”兄长太过死心眼,他只好换个法子。

    贺昀添热得几乎融化,脖颈,胸膛,大腿内侧湿漉漉的汗液,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狼狈色气。他泪眼朦胧:“别…别骗我。”

    贺书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