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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摄政王5】梦外(剧情):心狠手辣摄政王是醋精脑补帝,共浴温泉暧昧不清

    一段时间内,摄政王对监牢产生了心理阴影。

    他一踏进天牢,耳边总能响起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梦中大牢,应临斐湿热小穴内巨大的孽根凶猛进出,汁水四溅。四面墙壁环绕,囚室回荡他爽得泣不成声的喘息呻吟,无比羞耻难堪。

    “一无所知”的贺书卿欣赏男主角羞愤不已,应临斐气到咬牙切齿,依旧对他下不了狠手。

    原本,应临斐一觉醒来,立马下令把贺书卿丢进冰河里。

    命令刚传到贺书卿面前,应临斐又气势汹汹地赶来叫停。

    摄政王恶狠狠地盯住贺书卿,憋出了一句狠话:“这么容易死才便宜你了。”

    贺书卿心里暗笑,面上无辜,澄澈清冷的眼眸完美得让人只想珍藏,全然不同梦里的恶劣含笑。

    应临斐脑海闪过念头,如果贺书卿死了,青年漂亮的眸子会失去光芒,变得死气沉沉。他白将人保下来,弄到自己身边培养多年,打造成最优秀的侍卫。

    不过,应临斐正在气头上,他抽出腰间的宝剑,尖端对准了贺书卿:“来一场。赢了,本王赏你。输了,罚你去湖里呆一夜。不准留力气,否则重罚。”

    暗卫十六捏了一把冷汗,她不明白家主为何总要找贺书卿麻烦?摄政王不是真的厌恶贺书卿,又不像是看重暗卫。

    清晨初雪消融,湖面上冻着薄薄的霜。饶是习武之人,也禁不住冰天雪地长久泡在水里。

    身为暗卫的贺书卿赢了摄政王,也容易惹应临斐生气。这真是难题。

    贺书卿完全不担心,男主角好胜心强,容易记仇的幼稚。应临斐总觉得有刁民要害他,虽然他为所欲为的狂妄,的确拉了不少仇恨值。梦里,应临斐被贺书卿欺负了遍,就忍不住在梦外找回场子。

    “诺。”贺书卿拔剑迎上天之骄子的应临斐。

    摄政王才气过人,战场上打滚过的狠辣凌厉,他笑容邪气,每个招式都是往死里打。

    贺书卿沉稳内敛,过惯了刀口舔血的日子,他的招式像影子一样无声又迅速收割人性命。

    刀光剑影看花了人眼,兵刃对抗,滋啦一声滑出锐利的响声。应临斐和贺书卿一张一弛,强强对决,招式迅速,气势不相上下,让人忍不住想大呼过瘾。

    寒冷的冬日,武器相碰,两股强大的力量碰撞,应临斐震的手心发红。他额头细密的汗,面颊微红,眼睛越来越亮。

    贺书卿就像摄政王府最好的刀,锋芒毕露的实力越强,身为家主的应临斐越兴奋。同时,他也该忌惮手中刀会反噬主人。

    贺书卿安静的眼眸,玫瑰色的双唇,他气质冷冽如开锋的剑刃,快的不见踪影,寒光阵阵。

    贺书卿强大气势更胜一筹,而摄政王名贵的宝剑削铁如泥,竟然砍断了侍卫配的剑刃,断的一端飞离,狠狠插进了红墙,震动嗡嗡的余音。

    贺书卿面无表情收剑,止住前冲的趋势,挺直身姿帅气凛然。他一脸平静地拱手:“属下输了。”

    应临斐脸色不好看,明明赢了也不开心:“谁配的破剑?换把新的!”

    “三局两胜,再来。”应临斐生起无名怒火,贺书卿武功高强,绝不能因为武器陷入劣势。不然,下次碰到刺客,连自保都做不到。然而,摄政王忽视了,不是谁都有他万里挑一的好剑。

    暗卫十六看了眼冰冷的湖面,呼吸绷紧了。她解下自己的剑,跑过去送到贺书卿手边。十六嘴里没说,眼中都是担忧。

    “多谢。”贺书卿微微颔首。

    暗卫十六看青年胸有成竹的目光,她露出了淡淡安慰的笑意。

    两人四目相对,没有多余的情感。落在摄政王眼中,就格外不舒服了。

    “赏你了。”应临斐把自己的宝剑丢给贺书卿,他一脸嚣张,“跟上。”

    看来,摄政王是不想比下去了。

    贺书卿把剑还给十六,不紧不慢跟上摄政王。

    应临斐阴沉的脸色终于有所缓解,语气里有点得意:“本王赏你的是绝世好剑。”

    贺书卿看出了应临斐眼里的期待,语气平淡:“多谢家主。”男主角别扭的变脸,还挺有趣。

    应临斐不是很满意,别人都是喜不自胜,感恩戴德,怎么到贺书卿头上就只有不冷不热的四个字?跟随应临斐多年的好剑,连碰都不让人碰一下,贺书卿太不识抬举了。

    “就这?”摄政王生动演绎了喜怒无常四个字。

    贺书卿刚打完一场,寒风一吹,感到了点凉意。他故意逗人,面无表情地回答:“属下无功不受禄。”

    “本王给的,你敢不要?”摄政王发怒,一回头却瞧见了俊美青年脖颈上的细汗,缀在皮肤上的小小水珠滑进了衣领。应临斐立刻转回目光,只是耳根子有点热。

    贺书卿忍住没笑出来:“要。”

    应临斐满意地背手,将贺书卿领到温泉池边:“进去。”

    贺书卿高冷人设不变:“这不合规矩。”应临斐不舍得让他入冰湖,直接取消约定就好了。

    “罚你的。”摄政王笑出一口阴森的白牙,他拿出一个神秘的酒壶,“喝了。”

    他手下一位能人异士酿出的真话酒,他倒要看看贺书卿脑子里想什么?

    贺书卿一饮而尽,脸色淡红。真话酒用在他身上,实属浪费了。

    贺书卿脱掉青色外衣,只着白色里衣踏进温热的池子。水流涌动包绕青年的身躯,蒸腾的热气舒爽漫延四肢百骸。他衣衫湿透,皮肤若隐若现,更有诱惑力而不自知。

    应临斐眼眸微深,他拎着黑色布条在贺书卿面前:“蒙住眼。”

    贺书卿蒙上了双眼,因为系统开挂,依旧看清摄政王跃跃欲试的微妙眼神。

    应临斐对水池有阴影,但从不容许自己暴露弱点。他扶住池子边缘,缓缓走近贺书卿,饶有兴趣地笑:“你也不问为什么?”

    贺书卿面不改色:“不用。”他纯粹好奇,嚣张跋扈男主角会做什么?

    应临斐仗着贺书卿看不见,冷哼了一声,手心贴上了青年微热的脖颈:“不怕我杀了你?”

    贺书卿不为所动:“不怕。”这世上还没有人能杀得了他。

    应临斐很愉悦,性命交托的信任,不愧是他最优秀的暗卫。

    他的目光变得审视,梦里男人的身体更凉,肤色常年不见阳光的冷白。应临斐的手慢慢游离到贺书卿的锁骨间,忽然好奇衣着下的模样:“十多年前,你吟诗作对一流,连父皇都赞不绝口,赏了你霈朝第一小公子的名号。你一定没留意到,宴席最角落的小皇子有多羡慕你。”应临斐总是语气嘲笑,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却也有几分真心。

    贺书卿沉默片刻:“我记得。”

    “不可能。”应临斐哑然,他的母亲受人排挤,在冷宫连个太监都能克扣吃食,他过的比下人还不如。

    大将军家风头无两时,贺书卿受尽万千宠爱,连应临斐的兄弟们都比下去了。那时候,小皇子的应临斐连根草都不如,任人踩踏。

    应临斐儿时一无所有,只有挣扎活下去的念头。权利的欲望和对命运不公的愤怒,宛如熊熊大火始终灼他的心。

    无人关心,无权无势小皇子的生死。儿时难堪的一幕被记住,应临斐反而更加愤怒,揪住青年的衣领,“如今本王是你的家主,你也只能记住我。”

    “第一次见你,桃花盛开的时节。”贺书卿握住了应临斐的手腕,他唇角微勾,仿佛在回忆,“你从桃花树上跳进我的怀里,我还以为是小桃花仙呢。”

    应临斐让贺书卿握住的手微微发烫,皮肤接触之间覆着一层潮湿的水汽。

    贺书卿蒙住双眼的脸庞,鼻梁高挺,侧脸轮廓线条柔和。他第一次不是像沉默的冰块,淡淡的笑容冰雪消融,暖得人心口热烘烘的。

    真话酒,真的有用?贺书卿清醒的时候不会这样说话,更不用说对应临斐笑。

    温泉池哗啦的水声,两人靠的很近,无意中点燃如同梦中旖旎的气息。应临斐呼吸一乱,迅速收回了手:“你真记得……”

    那时的他让宠妃的恶犬追咬,慌不择路爬到了桃花树上。将军家小公子前呼后拥的热闹,应临斐一不留神掉下树,机缘巧合撞进了贺书卿的怀里。

    两人一起扑倒在地,四周吵闹声一片。应临斐太害怕,头也不回地跑了。他发现怀里的糕点不见了,也不敢回去找。

    再后来,明月一样的贺家小公子守在那棵桃花树下。他见了应临斐就笑,将一个香喷喷的食盒塞进小少年的怀里。

    贺小公子嘴角漾着酒窝:“桃花糕不小心压坏了,这是我赔你的。”

    小皇子第一次受到友好的注视,局促地说不出话。

    “书卿——”不远处的黑衣少年呼唤,衣着比应临斐奢华明艳,脸庞稚气又桀骜,“过来,我们一起玩。”他身边的弟弟应鸿宇面颊粉嫩,憨态可掬,目光单纯好奇地笑。

    贺小公子回眸一笑:“来了。”他冲应临斐打了个招呼,头也不回和衣着光鲜的人们走了。

    小皇子孤零零地立在原地,眼中的艳羡逐渐变得深沉。

    只有应临斐被甩在了身后,他拼命去争去抢,才得到如今拥有的一切。

    当初,应临斐冒着极大风险把贺书卿救出来,果然是值得的。尽管回忆再不堪,但是年少的自己不是那么孤独。还有人记得过去的他,还是这样温柔的笑。

    应临斐睫毛颤动,许久才嗤笑一声:“众星捧月大将军公子,怎么会记得我?”

    贺书卿不假思索:“自然而然记得,你…很特别。”

    少年命运多舛,成长后颠覆王朝,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这样独特的男主角,的确让人印象深刻。那时,小皇子又轻又瘦,贺书卿还担心长不大。没有让他失望,应临斐最终还是成为心狠手辣的毒蛇。

    很特别……应临斐脑海让这句话击中,整个人暖洋洋的。他想嘲笑贺书卿花言巧语,却察觉自己翘起嘴角,压不下去:“哼,算你有眼光。”

    应临斐目光一闪,恍然大悟,原来贺书卿早就对他留意。贺书卿身为暗卫赤胆忠心,一直出生入死保护他,是因为他很特别?不仅仅是因为家主的身份……

    应临斐恍惚自己看破了一个秘密,贺书卿对他有不一样的心思!

    若有男人敢觊觎应临斐,他会让那人后悔,没有早点自我了断。

    可如今是贺书卿,应临斐意外片刻,竟然没有厌恶,只是觉得理当如此,毕竟他是完美无缺的摄政王。只可惜,贺侍卫要求而不得,黯然伤神了。

    贺书卿不知道应临斐脑补了一堆,但那个得意又同情的笑容,莫名的不怀好意。

    应临斐拍了拍贺书卿的肩头:“好了,本王会赏你的,多的就别想了。”

    贺书卿微微侧头: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