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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许多。 “不过想想,我今天也是多余……”越舒发愣了一会儿,想了想,有点懊悔地说:“我突然不理解我自己,带你去那种地方干嘛呢?你不是很有钱么,市中心还能买一套那么大的房子,四室两厅,你一个人住都够跑酷了,想吃什么吃不着?……” 这席话如梦中惊雷,叶景铄呼吸一滞,屋子里倏然安静下来。 叶景铄搂着他腰侧的手收紧了,腾得一下坐起身。 越舒还趴在他身上呢,一下被颠簸蒙了,他模糊的视线瞬间翻山倒海,脚上的拖鞋磨蹭地面,拖出“呲溜”的一声响。 越舒随着他起身也被迫跟着坐立,两条修长的腿蜷在两侧,不大舒服,视线被迫与叶景铄的目光持平。 他听见自己跳动如鼓的心脏,酒也跟着醒了一半。 这个姿势也太……太那个了。 越舒脸红红,看着俩人紧贴的位置,磕巴得舌头都打结了,这姿势不就等于坐在叶景铄怀里么…… 叶景铄却毫不避讳似的勒紧他的腰,迫使他们距离更近了许多,越舒躲无可躲,好像他再往前凑一点点,俩人就能亲上似的。 越舒咽了咽口水,叶景铄的表情也不似寻常,很激动的感觉,他微窘:“太…太近了……” 周遭好似凝滞了一般,连空气都被死死地禁锢,混杂着浓浓的酒气,整间屋子都弥漫着一股无法名状的窒息感。 叶景铄眼中暗流奔涌,手心隐隐颤抖,不依不饶地追问他:“你刚才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勤奋的鱼鱼回来了! 竟然还有好多小天使,贼感动qaq 感谢小天使们给我投出了霸王票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我是如此的要迷路 1枚 夜斗日和 1枚 第25章 第 25 章 越舒脑袋里慢了半拍, 他迟钝地反应叶景铄的话,蹙眉不解:“什么,我没说什么……” 叶景铄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 他一想到越舒有想起那些记忆的可能性, 整个心都跟着吊了起来, 胸腔不可抑制地跳动着。 一直以来, 他以为自己是孤身一人, 重生之后, 只有他带着以前的记忆, 看着熟悉的一切依次再现。他一度怀疑自己只是做了一场荒谬的梦, 梦醒了,他还是那个头昏眼花的老头,坐在轮椅上, 看着身边的人来来往往,没人知道他失去的,悔恨的, 和做梦都想回到的那天晚上。 而突然某天, 他真的回去了,回的彻彻底底,身边的人和所有的事全部重回起点, 没人记得他脑内那些不断翻涌滚动的鲜活记忆, 就好像他活了一辈子, 最后什么都没剩下, 如同黄粱一梦, 满纸凄凉。 但如果,越舒也和他一样,带着与他相同的记忆重生到大学时代, 重新开始一切呢? 这是他原来无法想象的事,可越舒却一次又一次地,把希望递到他眼前,让他无法不动容,不期盼,甚至有了触不可及的实感。 叶景铄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急迫地想知道一个答案。 他甚至指尖都在微微颤抖:“你说我住市中心的房子,四室两厅,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越舒腰被他禁锢着,眼皮直打架,这个姿势极具压迫感,挣又挣不开,他被折腾难受了,不满地嘟囔:“我为什么不能知道,不是你领我回去的?你现在翻脸不认人,是不想让我住了?” 叶景铄心头一紧,脑袋嗡嗡直响,他发愣了好半晌,才慢慢地、把头埋在越舒的胸膛里,右手无意识地抓紧衣襟,像是攀住了湍流中的浮木,寻到了唯一的依靠。 他真的确认了。 许久,越舒才听到叶景铄答话,像是无意识地重复,声音透着低哑:“对,是我,是我带你回去的,确实是我……” 越舒眯起眼睛,即使在这么昏暗的视线下,他也察觉到叶景铄不太对劲,他侧头看他,睫毛湿漉漉的……眼睛好像红了。 越舒有些发愣,他一伸手,板起叶景铄的下巴,吓了一跳:“你、你怎么了?我没说你什么啊……” 叶景铄喉结滚动,口齿牙关都在隐忍着,他收紧手臂,把人又抱紧了一些。 越舒不知所措地绷紧身体,有些诧异地低头看他,发现紧抱着自己的肩头似乎在颤,好像有什么浸湿了他的颈窝,湿湿热热的。 越舒彻底傻眼了:“我……你、你哭了??” 叶景铄没说话,只是用力地抱着他,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过来,能够这么抱着他爱的人,感受那人胸膛里有力的跳动,而不是冰冷的尸骨,这么简单的愿望,却仿佛隔了一整个世纪。 越舒眨了眨眼睛,紧绷的身子逐渐放松下来,被叶景铄这么抱着其实还蛮舒服的,心里暖暖胀胀,很有充实感。 只是这力道大了一些,不像是拥抱,更像是捆绑一个人,生怕他跑了似的。 越舒一抬手,顺着他脸颊往上,给他蹭了蹭眼睛。 说实话,他之前还真没这么近看过叶景铄的脸,一直以来他不断地索取,叶景铄向来寡言,只是一味地给,也从不表达自己的情绪,更别提掉一滴眼泪,以至于他的生活点滴都潜移默化地被叶景铄这个人占据,自己却从未停下脚步,好好看看这个人。 他发现,叶景铄的眼睛极为好看,深如墨海,眉稍凌厉地收细,配合着细长的眼型,唇色浅淡薄削,皮肤摸上去也很细腻光滑,连细微的毛孔都不甚明显,像保养很好的电视明星。 怪不得都说叶景铄帅,这么一看,就连哭也好看得没边,越舒心头某处跟着软了下来,越看越愣神。 他一味沉溺在他姐去世的悲痛里,贪婪地、甚至理所应当地享受着叶景铄的照顾,被人注视了太长太久,以至于到最后,他都忘了怎么去呵护别人。 他卡住叶景铄的下巴,慢慢凑了过去,安抚似的贴了上去。 叶景铄明显一颤,突然越舒放大的脸近在咫尺,嘴唇上多了一种柔软的压力,又软又热。 等意识到越舒在亲他,叶景铄视线一恍惚,手臂僵硬地撑着地板,心跳霎那间就停了。 越舒没什么经验,这个吻谈不上有技巧,反而显得生疏又笨拙,他脸颊发烫,只觉叶景铄的嘴唇软软的,很好亲,越舒一开始仅是那么贴着,想了想,又蹭着他轻啜两下,马上移开了。 他小心地看向叶景铄。 黑暗中那人眉梢像是凝结在微凉的空气中,安静如画,不哭是不哭了,只是看着他的眼神怎么不太对劲呢。 越舒微讪,忍不住屏息静气地看着他,心跟着砰砰直跳,“怎么了,你……也这么亲过我,我还没说什么呢。” 他说完就心虚了,那次叶景铄醉酒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