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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回应后,徐思远笑了,笑得像四月里的木棉花。不知怎么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的笑容,叶晴岚觉得无论什么事情,都愿意为眼前的这个人去做。 正在办公室加班的陈骁并不知道,离自己单位不到两公里的四季酒店的某个房间内,自己的妻子身子正弓成一道婉转撩人的曲线,修长的双腿被掰开一个夸张的角度,曾经专属于自己的,带给自己无限美好回忆的温柔乡,此刻正被一根粗黑的肉柱毫无怜惜的大肆挞伐。小麦色的肉柱被淫液涂抹得乌黑油亮,在白嫩的股间掀起一波接一波的臀浪。啪啪啪的撞击,就像一记记的响亮的耳光甩在陈骁脸上。没有胁迫,也没有威逼,只是用点小手段,自己的妻子就半推半就的摆出最淫荡的姿势,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胯下辗转呻吟。压在妻子身上的那个男人发出粗重的喘气声,像是声声嘲笑,是嘲笑陈骁的无能,还是嘲笑叶晴岚的不自爱? 其实就算陈骁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他只是一个小公务员,而骑在自己妻子身上的,是公司高管,是商务精英,无论经济收入、社会地位、人脉关系都让他望尘莫及。怀璧其罪,如果没有足够能力守护自己心爱的事物,就只能任由更强大的男人残酷的铲掉自己的印迹,刻下新一任征服者的徽章。 “别回去了” “不行,我……家里还有点事,一定要回去。”叶晴岚已经退无可退,再怎么样也必须坚守住这条底线。 修改手机的密码,删掉一切的信息,一遍又一遍的清理身上的痕迹,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衣物,她努力平复心情,让自己看上去和平时没什么两样。演员的自我修养是一切出轨者的必修课,她开始试着去扮演自己原来的身份——一个贤淑的妻子。 “太累了,我挺不住了,要先去睡觉,老公你也早点去睡哦”,回到家后,看着多日未见的陈骁,叶晴岚竟然有种陌生的感觉,她实在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对他,去维持两人的关系,去处理三人的关系。看着丈夫温暖依旧的目光,她做贼一般的心虚,装作连连打着哈欠,早早的沐浴更衣,闪回房间躺到床上装睡。也许真的是旅途困顿,也许是久违的家的温馨,五味杂陈的她竟然很快入睡,一觉到了天亮。 一夜无话,早早醒来的叶晴岚觉得心情平复了不少。“陈骁不会发现的”。那头是一夜花火,这头是一家灯火,对贪心又心存侥幸的她而言,隐瞒和欺骗是唯一的选择。 很少下厨的她起身做了一顿早餐,接下来的日子里,叶晴岚主动承包了大部分家务,更加温柔体贴的对待陈骁。她试图用这种方式去弥补对丈夫的歉疚,这样才能让她在每次与徐思远激情过后,心里能好受些。 此时的陈骁仍然一无所察,螳螂捕蝉,和杨芸婷的旖旎暧昧分散了他太多的注意力。叶晴岚出差的这些天,他满心期待的以为会和杨芸婷发生些什么。没想到杨芸婷似乎有什么心事,每天不是很晚回家就是锁在房间里不出来。对他的有意试探也是爱理不理,搞得陈骁有点憋屈。 就在叶晴岚出差的第二天,杨芸婷微信上一个自添加那天起就没出现过小红点的头像发来了一条信息。“我回国了,晚上约了一些朋友,一起聚一下?” 曾以为早已深埋在心底的那些记忆如煮沸的开水一样不断的翻滚、冒泡,烫得心口一疼。 到了包间,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正中间的陆鹏,陆鹏冲她扬手,指了指身边的一个座位。杨芸婷装作没看见,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默默的呆在角落,偶尔眼角余光扫到,曾经在篮球场上挥汗如雨的那个阳光男生,一去经年,如今依旧晴朗明媚,眉宇间更多了少许沉稳坚毅,就像冬日里的暖阳,耀眼而不张扬,竟然让自己有点无法直视。 餐间两人鲜少交流,一如久别重逢的普通朋友,带有几分疏离几分拘谨。 “陆鹏,你现在有女朋友吗?”席间有人问起。 心脏里像有根发条,突然被拧到最紧,然后突突的跳起来。 “有”。 心跳顿了半拍,有点堵。 “回国前分手了”。 心跳又慢了半拍,却舒缓了不少。 聚餐过后,一群朋友去KTV,杨芸婷本想回家,陆鹏的几个哥们儿硬拉上了她,“这么久不见,今天肯定要让陆鹏躺着回去,到时候你得负责把你哥送回去。” 大家都喝嗨了,就像学生时代那样嘶吼咆哮,又哭又抱。 宾主尽兴,买完单后陆鹏叫了专车。 “国内的APP你也会用” “都一样的” 快到家时,他突然说:“师傅,就送到这儿吧。” 杨芸婷还以为他酒劲上来了想吐,赶紧跟着下了车,没想到他神色如常,沿着小河堤慢慢走了起来,走得很直,很稳。 “是潜水还是酒量真的不错?”杨芸婷忽然想起其实很少看他喝酒。 两个人一前一后,默默前行,岸边的路灯将两个人的背影拉得很长很长,像两条永远不会相交的平行线。 陆鹏忽然转过身搂住她,也不管是在街上,对着嘴唇狠狠咬了下去,舌头破开嘴唇,贪婪的寻觅着琼浆的源头,杨芸婷拼命挣扎,使尽全身力气抽出手来狠狠地扇了他一个耳光。 “混蛋,我是你姐。” 他愣住了,脸很快红了起来,手印清晰可见,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可笑又可怜。杨芸婷不理睬他,继续往“家”的方向走去。 她很不喜欢那个“家”,这是那个女人的房子,她宁可在外面租房子也不愿回去。 陆鹏缓缓跟在她身后,拐了个弯后,两个影子变了方向,缩成两条线段,却始终还差一小截才能碰到一起。 …… 不伦之恋 自己已经失去了妈妈,凭什么那个女人的小孩还要分走一半的爸爸。幼时她的心中早将那个臭小孩归入仇人一类。她开始找各种机会修理陆鹏,直到有一天被后妈亲眼撞见了。 父亲从未如此严厉的训斥过自己,委屈的她对那个女人吐出了那个年龄所能说出的最恶毒的咒骂。 “啪”!爸爸第一次抽了她一个耳光。哪怕从泛红的眼珠里读出了歉疚,痛心和苦苦哀求,她也选择绝不原谅。 从那天开始,杨芸婷闭嘴了,她知道爸爸再也不会在那个女人的面前无条件的维护自己。而那个女人会像爸爸偏袒陆鹏一样对自己吗,呸,杨芸婷一点也不稀罕。 反倒是陆鹏主动跑来,稚声稚气的说:“姐,别理我妈,以后我会保护你的。” ……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邋遢顽皮的小男孩变成了众人眼中的“校草”。杨芸婷自己都记不清帮同学转交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