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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倒还是冷冰冰的,透着几分不悦,想瞪许来又没那气势。 许来心里不舒服,岑未没这么看过他,他很想念岑未以前看他的目光,宁静缱绻,带了一点点温柔,让他心安,有时候,岑未的眼神还带了一点要许来猜一猜才明白的小心思。 许来称之为情趣。 许来甚至想念昨晚的岑未,明明很累了,却还是乖顺的由他脱下睡裙,和颜悦色和他说话,坦坦荡荡和他做爱,最后在他怀里入睡。 许来不知道哪里不对,晚饭明明都很好的。 “为什么不看我?” 许来用力捏了捏下巴。 岑未吃疼,眉头一拧,“关灯!” “为什么?” “关灯感觉好。” 许来伸手去摸开关,忽然明白,“你不想看到我?” 岑未立即反驳,“关了灯就不是你了?” 许来被噎住,话是这么说,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关了灯回过味来,问岑未,“那你想我是谁?” 岑未不说话。 说一个名字很简单,但有些话说出来就收不回去,况且,气一下许来后呢?后果只有吵架。 岑未都这个年纪了,没兴趣逞这个口舌之快。 许来心一颤,难道还真想别人? 许来后腰用力狠狠一撞,阴沉问,“谁?” 岑未咬唇,不说话。 许来心里的暴躁跟浇了油的火似的,蹭蹭蹭冒到三丈高,“说话!” 岑未还是一声不吭。 许来也不问,抽了个枕头垫在岑未身下,跪在岑未双腿间,捏着岑未大腿后侧往前压,一直压倒岑未胸前,两个腿呈M型,如果有灯光,许来能看到整个阴户都在他眼前打开,但即便没有等,许来也能想象的到那阴户是怎样的粉嫩,插着肉棒的小穴穴口一圈又是怎样的跟滴出血似的娇嫩鲜红。 许来全身血都往下身冲。 岑未被迫仰躺着,后腰被垫高,高度正好与许来的肉棒齐高,极大方便了许来的动作,很快许来就开始抽插。 这高度,很容易让许来找到那块敏感的软肉。并不是说许来不知道在哪儿,而是这块软肉需要去刺激,去调教,要一点时间让小穴彻底兴奋起来,然后一碰,岑未的腰彻底软了,仰脖弓身,抑不住叫出声来。 许来也就尽根没入数十来下,岑未已经小腹紧绷,脚尖儿蜷缩,又一次高潮了。 许来喘着粗气,忍住了射的欲望,“说不说?” 岑未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连续的高潮早让岑未软的一点劲儿都没有,想抗拒想逃离,但是却连狠狠瞪许来的力气都没有,小穴却不知疲倦的,仍然紧紧咬含着肉棒,一点不肯松。 许来喘着气放开岑未的腿,俯身压上岑未,捧着脸一点点吻过去,吻到岑未的眉眼,岑未闭着眼睛。 这破犟脾气…… 也就对他这样,平时的教养都不知道哪儿去了。 许来放柔了动作,后腰开始缓慢的耸动,肉棒在泥泞不堪的小穴里缓慢抽送起来,搅动着紧缠着他的媚肉,安静的室内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还有岑未压不住的,从唇边溢出的细碎媚叫。 叫声在许来耳边,带着微喘,极欢愉,又极渴求。 听的许来也呼吸粗重,一下一下往小穴深处凿,直到尽根没入,许来几下重顶,再问,“到底是谁?” 岑未被那几下撞的小腹微微抽搐,嘴上不饶人,“谁都行。” 这话反而让许来放心了,许来舔着耳垂低声笑,“就知道欺负我。” “嗯~谁、谁欺负谁?” 那么一舔,岑未身体一颤,小穴又是一波快感侵袭,小腹抽搐的更厉害了,分靠在许来腰侧的双腿微微抖。 “我没有,”许来的手挤进岑未后背与床之间,把人紧紧抱在怀里,身下动作越发温柔,“等我一会,马上结束。” 岑未吃软不吃硬,许来这温柔攻势,岑未抵不住,借着室内漆黑一片,冷眸渐渐融化,像融进了一汪春水,媚眼如丝,丝丝媚喘随许来动作忽高忽低,一点也控制不住,身体被许来搂着,搂得太紧,都有些疼,但她不讨厌,她喜欢被这么抱着,好像她是对方非常重要的、格外珍视的人。 许来感受到岑未软下,腾了一只手捧在岑未脸颊,去吻岑未的唇。 岑未没躲。 本想轻轻啄一下就放,感受到岑未变化,许来舍不得放开,含住岑未的下唇吮入口,舌头舔进岑未的口中,去卷岑未的舌,侵占着岑未,直到唇舌缠绵。 吻越深,肉棒攻势也越猛,在小穴里那块软肉上反复碾磨,弄的岑未的叫声都带上了哭腔,盘挂在他腰侧的双腿一点力儿都没有,软软往床上滑。 许来也快到极限,连续的高潮让原本就紧致小穴不断收紧,肉棒被咬着,吮着,夹着,漫天快感堆积,许来快速数十来下顶弄,次次顶到小穴最深处,最后紧紧抱着岑未,肉棒死死钉在最深处,射出精液,达到极乐之巅峰。 许来气还没喘匀,叫了一声“岑未”,岑未懒懒应了个“嗯”。 许来说,“我会对你好。” 岑未不信,冷哼一声。 岑未怎么能不信呢,有了她,他的眼里就再看不到其他人了。 不过,许来反而心安,不信比不在乎好,他会让岑未信他的。 第四十五章 狼狈 胡闹一晚上,心也好身也好,许来都得到极大的满足,抱着岑未一觉睡到大天亮。 岑未被抱着睡得束手束脚,不舒坦,早上八点多就醒了,挣开许来去看手机,才看了个时间,许来就贴过来,整个人缠上岑未,伸手把岑未圈怀里然后手掌上移,摸到软嫩的乳握在掌心捏揉,一条腿挤在岑未双腿间,又烫又硬的那根东西抵在岑未臀缝间,顶了顶。 岑未:“……” 身体也太好了吧。 岑未不行,她老了,真吃不消。 岑未扭动身子,想钻逃开,许来不放,另一只手钻过腰侧,扣在小腹,把岑未往自己胸膛搂的更紧。 许来凑过来,脑袋埋在岑未的颈间,柔亮的黑色长发垂顺在颈上,许来并不拨开,咬着发丝去吻岑未,说,“想做。” 吻从颈侧开始,一落下立马让岑未颤了颤,这里是岑未敏感地带。 许来笑,笑声含糊,暧昧又轻佻,吻没有停,到耳垂,到耳后,又到颈后那块细嫩的,最敏感的软肉上。 吻很温柔,像江南的春雨,看不见却细细密密扑过来,无一处有遗漏。 岑未在这缠绵悱恻的细吻里抗拒挣扎,推搡许来横在她胸前的手。 许来用力捏了一下,张嘴咬了一口。 岑未挣扎变得剧烈,“别咬!” “别动!”许来按住了人,安抚,“不弄印子。”又伸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