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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沟。
「等、现在…不行……!」在浑吨的视线中察觉到他想对自己做什么,顾小雨闷哼著叫唤出声,试图减缓他此刻的衝劲,几乎深入腹腔的触手已经将她逼至发疯的边缘,如果这时候后庭再被进入,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精力应付。
「没问题的,而且姐姐这裡看起来也很想要我进去喔。」玩弄著蒂头的手指一鬆,藉著黏液的润滑便畅通无阻地溜至女孩身下还未被使用的另一个小穴,尤里乌斯边舔著唇,边将自己的手指径直插入分开。或许是前穴被操得太有感觉的缘故,后方的肉洞也软烂得不成样子,修长的指尖搅动起来甚至不怎么费劲,轻而易举地便将肠肉插弄得水声泛滥。
「哈啊…不要玩…要高潮了……!」搭在男孩肩上的双腿无助地踢动著,顾小雨感觉自己的子宫彷彿被成年人的拳头连续不断地重重击打,连腹部都有种要被顶鬆的错觉,肏干的速度在男孩的兴奋喘息下越来越快,就算她曾试著扭动迎合也无法拖慢雄伟肉肢粗暴侵犯的速度。
紧紧纠结的花穴内,触手的凶悍抽插和调教般的鞭打是如此暴虐,可仰望著尤里乌斯形状优美的下颚,被异种男孩的美貌迷得神魂颠倒她却无法否认,被如此美丽生物残忍对待也能得到无上的满足。
「嘴巴上说不要,骚穴又夹得这么紧,姐姐你究竟是想骗谁啊?」扯著她的头髮逼她与自己四目相对,男孩修剪乾淨的指甲在娇媚的肠壁上重重抠挖过,激得顾小雨前后两穴同时颤抖著夹紧,交互辉映的两双水润眼瞳中只剩彼此的剪影留存其中,儘管知道对方已经变成只知性欲的发情雌兽,这种仅能看见自己的痴迷目光对恶魔而言依然无比受用。
「我没有骗…哼嗯…!太用、力了…尤里乌斯……!」卷在腰上的触手忽然出力帮她往下身的肉柱上激烈撞去,被进入的深度让她一度以为自己会就这样被活活捅穿,被刺激的眼前一片晕眩的顾小雨无力地垂软著四肢,像个被玩坏的破娃娃般强烈地来回晃动著,直到又热又烫的精种被在她腹腔内不容拒绝地爆发而出,如涌出火山口的炙灼岩浆般喷射得她爽到在短暂片刻间内连自己身在何处都搞不清楚,只知道像个低贱的妓女般发出被干到极致的淫浪呻吟。
大股黏浊的精液从触手性器的顶端毫不保留的喷涌而出,惊人的分量很快就让容纳不下如此洪水的花穴颤抖著、从几乎被触手堵满的穴口边缘渗出点点腥羶的白汁,但这样的激射却像没有尽头似地持续进行著,好不容易因异样感在高潮中稍稍醒神的顾小雨,躺在床上都能看见自己平坦的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鼓了起来,不消多时就变得像怀胎数月的孕妇一样。
「…小穴要被、烫坏了…拔出去呀……!」半失神地向约莫不会识得慈悲二字为何物的恶魔哭叫著,回应她的却是男孩抽出扩张后穴的手指,挺腰举著自己胯下紫红骇人的触手肉棒撞入菊蕾的凶狠力道。顾小雨哆嗦著睁大双眼,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在她还没来得及说出些什么前,专攻另一个骚穴的侵犯便不由分说地被男孩拉开了序幕。
花穴正被内射到痉挛不断,还在高潮间就被人这样直接插进后面的洞,就算是顾小雨也被撑满下身的肿胀感逼得说不出隻字片语,艳红的双唇像是离了水的金鱼般无声地开开合合著,万花筒般金星旋转的视野裡,只剩下紧扣著她腰身的恶魔男孩眼中如火焰般遥远深邃的赤色。
可能是从下往上望去的角度让他看起来成熟了些,又或是得到成长魔力后气场也跟著强大起来的缘故,禁锢著她的恶魔之羊彷彿比初见时还来得更具魅惑力,眼角的泪痣在昏暗的光线下宛如诱人沉沦的勾魂魔咒,嘴角擒著的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更是勾得顾小雨怦然心动。
「怎么可能拔出去呢,这样看起来就像在上怀孕的姐姐一样,只是想像就让我硬得快爆炸了哟?」姦淫著菊穴的粗壮肉柱忽然一个用力地撞了进去,也打散了顾小雨再次胶著在男孩身上的目光,她就像是迷失在汪洋大海中的一叶小舟,只能在尤里乌斯的狂肏狠干之下抓紧手下的被单,承担著来自恶魔的飢渴欲望。
盯著她脸庞的男孩露出优雅的微笑,狂乱的侵犯像是要将她直接拆吃入腹。
不是被用来当作承担性器的那处被激烈抽插著,连带还在被持续灌精的前穴都被带动得一晃一晃的,斑白的精水被从缝隙中洒落在卧床之间。在无数次性事中被开发出来的嫩菊也颤抖著收缩起来,学著骚浪的媚肉般接连不断地吞纳包裹著入侵的异物,让快速挺动著腰胯的尤里乌斯呼吸一沉,眯著眼享受起女体带来的完美包覆。
不绝于耳的肉体拍击声在幽深的卧房内淫秽地响动著,与酥媚入骨的婉转呻吟和男性兴奋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融化在窗外不断落下的轻雨中,情色而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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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这夜第几次的射精过后,才刚交换玩黏腻的湿吻,就在极近的距离被昏迷咒击个正著的男孩晃荡了两下,迷茫不解地看著红著一张脸施术的交欢对象,嘴唇无声地动了动,终究还是支撑不住地倒在她身旁。
伸手将在自己下体抽插了数个钟头的触手噗揪一声拔出体外,顾小雨难耐地发出轻哼,才重新坐直了身躯。
下床的动作压迫到她的腹腔,几乎是立刻就让白浊的污秽痕迹顺著自己双腿流淌而下,但就算这样她也不甚在意,抓起地上的罩袍套上,她只歇息了片刻,便挥手从空间中取出为恶魔男孩特制的祕药。
动作俐落地抬高尤里乌斯的脑袋,轻易地避开昏迷人士的挣扎,在半滴药水都没浪费的情况下,魔女的药剂成功地被全数灌入他的嘴中。
食指轻勾,床边的抽屉便像被看不见的细线拉住般自行抽了出来,一张蜡黄的羊皮指在空中转了两圈后平稳地飞到她的面前,核对过文件的内容,她伸手一抹就让自己的签名从宅邸所有权状的底部消失,片刻后,纸面上浮现的却是另一个名字。
药剂的效力正在发挥,昏睡中的男孩仅是短短片刻就几乎被浸成血人,深红的血液从他的每个毛细孔钻出,却没有渗入床单的迹象,反而是飘浮在半空之中旋转著,就像是在进行什么诡异的邪教仪式,等到尤里乌斯的小脸因失血过度而变得苍白,血珠才终于停止向外冒出。
抱起如雀鸟般轻盈的男孩,顾小羽轻唸了一句咒语,就看到巨大的卧床在无声无息间当空飘起,整整向左侧移了三迟多后才重新轻轻落下,也露出了原本被她藏在床板下的巨大鍊成法阵;金色的符文爬满了整块地面,作为祭品的极品魔石和价值远高于黄金的金晶币如小山般堆迭在正中央,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