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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拼命想说点什么打破寂静,总不能把脖子伸到冯异面前说您咬一口,放出来点儿信息素缓解缓解吧! 结果没等想出合适的话题,他已经被咬了。 第二次被咬的杜默明显没那么仓促,然而他还是顷刻间软在冯异怀里,后颈传来的酥麻感延伸到脊椎,直冲大脑,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自己从没听见过的声音。 那声音发出来时杜默慌乱地捂上了自己的嘴巴。 冯异收拢手臂,眼眸深了深。 杜默却再不肯发出声音了。 开玩笑,身后这个Alpha在易感期啊! 冯异故意用力,猛烈的Alpha信息素刺激得杜默浑身发烫、无力,被遗忘的记忆阋晃逊涞赜苛松侠础 “……冯异,我记起来了。”杜默咬唇,小声说道。 “什么?”冯异还咬着杜默后颈,说话含糊不清。 杜默拽了拽冯异的衣角,“我想起来了……我……” 他说不下去了。 冯异的动作镣A讼吕础 昏暗的环境中,对方眼眸中印着自己的轮廓。 那个下着大雪的冬日里,清隽的少年轻吻自己的指尖,眼眸中是藏不住的笑意,他说他喜欢他。 然后他转头就忘了。 冯异胸膛剧烈起伏,他了一瞬,接着便又无法自控地咬起杜默后颈,他反反复复地往里注入Alpha信息素、标记杜默,好像那里真的有个腺体一样。 他想问杜默想起来了什么。那会儿杜默突然去找他,敛凰捣⑸了什么,口中颠三倒四地念叨着什么“不要忘记我”、“我害怕自己会忘了丁薄ⅰ叭绻我忘了叮痘够峒堑梦衣稹薄…再之后就是下飞昶魇盏蕉拍的信息的那天,他不知道杜默恐慌由何而来,怎么问杜默都不肯说,逼问得太急,杜默就捂着头不说话。 …… 窗边的月亮映照着杜默泛红的脸庞。 冯异忽然觉得他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能忍耐,他其实很恶劣,Alpha骨子里该有的征服欲控制欲、嗜血、残忍……他一个不缺,一点儿不少。 察觉到信息素催生的恶念,冯异克制地松口,只还抓着杜默不放,不给他逃跑的机会。 他真的很想逼问这个Beta都想起来了什么,明知道杜默总是很害羞,肯定说不出口,可他还是想狠狠地逼问杜默,哪怕把杜默逼到哭泣,他烈从杜默口中听到答案。 手臂青筋暴起,冯异眼里充斥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看得杜默瑟缩了下。 这个动作有一些挑衅的意味了。 一个Alpha永远不能接受自己的Omega躲避自己,尤其是刚被标记后的几分钟里,Omega换成Beta敛焕外。 忍耐半晌,冯异伸手固定住杜默后脑,然后粗重地吻上杜默的唇。 !!! 发生了什么! 嘴唇上那个软软的触感是什么? 什么东西在咬他嘴唇?! 杜默大脑好像炸开了,心脏狂跳。 他被冯异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个充满自己血腥味的吻,杜默不合时宜地想。 冯异越来越用力,简直不能说是亲吻,杜默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为即将要发生的事情。 这个Alpha是他的世界,因为这个Alpha,才有了那本书,他才来到这个世界。 浓郁的信息素之下,杜默头好像也不疼了,无力地沉溺于其中。 “冯异……”空隙间,杜默无意识地喊。 他手抓着冯异肩膀,不敢睁眼,敛桓矣敕胍旖换凰泛着浓郁酒气的呼吸。 冯异一边压着杜默不准杜默躲,一边轻抚杜默被咬过的后颈,那里被注入了大量的Alpha信息素,是杜默此刻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只消轻碰一下,杜默就会发出细弱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冯异骤然松开杜默。 他在怕他…… 浑身颤抖,可怜巴巴的,让他心生不忍,同时也滋养出诸多可怕的冲动。 冯异声音沙哑,浑身绷得硬邦邦的,“把桌子上那个东西拿过来。” “……什么?” 还陷在Alpha气息中无法自拔的杜默很茫然。 “洞进来的那个东西。”Alpha极有耐心地说,他这辈子全部的耐心大概都给了怀里这个Beta,他摸了摸杜默头顶,闱琢讼露拍额头,“进来前医生给兜哪歉觥! “……哦哦哦好的。”杜默爬起来,脚落地时软了一下,全靠冯异拽一把才没跌坐到地上。 Alpha真是太可怕了,说他们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也不为过!!! 杜默踉跄两步拿到冯异要的东西,借着月光,杜默看清手里东西全貌。 Alpha信息素缓释剂。 俗称:抑制剂。 “给我。”冯异伸出手,暗红的眼眸闪过一丝挣扎。 杜默犹豫……Alpha打抑制剂很难受,而且,兰歆刚给冯异扎过一针来着。短时间内阍第二针,对Alpha敛惶好,即便这个Alpha是冯异。 “会不会……很难受。”杜默抿抿唇,没直接把抑制剂递给冯异。 冯异注视杜默,神色不明。没几秒,他笑了下,说:“没事。” 记忆中的孤傲冷峻的身影与眼前被易感期折磨的Alpha重叠到一块儿,杜默心脏钝痛起来。 “别怕,杜默。”冯异看着杜默,“我不会伤害丁! 杜默没动,回忆起许多事情后的他其实不怎么怕冯异。 “我没事。”冯异温和地劝说杜默将抑制剂递给他,扯开领口,这个不开窗户、关闭了通风系统的密闭空间让他觉得热,“抑制剂对我作用不大,只是暂时缓解一下。” 他一边说话,一边摘掉胸口的族徽,这东西隔在他与杜默之间很多余。同时拉下衣领,露出结实的手臂,以便注射抑制剂。 做这一系列动作时,他有意识地用衣服遮掩小臂——不想被杜默看见上面的伤口,尽管已经在愈合了。那是他在刚受到玉浅清信息素干扰时亲自用酒瓶碎片划的。疼痛能保持清醒,这办法总能奏效。 整管药液推入肌肉,冯异闭上眼,仰头靠在沙发上,轻轻喘气。虽有心准备,但抑制剂注射进体内的那股难受劲儿终归不能避免。 少顷,他看回杜默,唇角微微勾起,似是在对杜默说:我注射抑制剂了,信息素平稳,侗鸷ε隆 在看到杜默主动走向自己时,冯异唇角勾起的幅度更大。看准角度,一用力惆讯拍拽进怀里,轻吻杜默,“都想起了什么?” 杜默趴在冯异怀里耍赖,不说话。 可能是体内Alpha信息素浓度过高的缘故,这会儿他不自觉地想依